新学终立,宏图大展
玉玺鲜红的印记,仿佛一滴血,落在李元婴的心头。
信中,父皇李世民召他即刻进宫。
莫非是东窗事发了?
他最近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啊,最多就是带着婉儿去城外骑马踏青,顺便教她唱了几首“周董”的歌,难道这也被老爹知道了?
进宫后,李世民屏退左右,脸色凝重地告诉了他一个坏消息:守旧派势力暗中勾结了书院的一些顽固高层,准备在接下来的书院官方评定会议上彻底否决新学课程。
“什么?!”李元婴感觉晴天霹雳,这帮老顽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辛辛苦苦推广新学,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被阴了。
他仿佛看到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像泡沫一样,即将破灭。
评定会议上,气氛剑拔弩张。
守旧派代表一个个义愤填膺,仿佛新学是什么洪水猛兽。
他们列举了所谓新学的一大堆“弊端”,什么“离经叛道”、“扰乱纲常”、“不务正业”,简直把新学贬得一文不值。
更过分的是,他们还拿出一些伪造的学子反馈,说什么新学课程太难,学子们根本学不懂,还不如回去读四书五经。
张夫子更是跳得最欢,唾沫星子横飞:“这新学,简直就是邪魔歪道!我大唐以儒学治国,岂容这些奇技淫巧玷污了圣贤之道!”
其他几个守旧派夫子也纷纷附和,大有不把新学搞垮不罢休的架势。
李元婴听着这些无稽之谈,气得差点笑出声来。
这群老家伙,为了反对新学,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李殿下,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一个守旧派高层,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李元婴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当然有。” 他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掏出一沓厚厚的纸张,“诸位,这可不是什么‘奇技淫巧’,而是实打实的教学成果!” 他将纸张一一摊开,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学子们在新学课程中的学习进度、测试成绩,以及他们运用新学知识解决实际问题的事例。
数据详实,一目了然,简直是啪啪打脸。
“张夫子不是说新学太难,学子们学不懂吗?那请问张夫子,这些是什么?” 李元婴指着那些进步神速的学子案例,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莫非是这些学子天赋异禀,一夜之间都成了天才?”
他又拿出几件学生们制作的小玩意儿——一个简易的日晷,一个可以测量距离的工具,还有一个能够自动浇水的装置。
这些东西虽然简单,但却充满了巧思,展现了新学知识的实用性。
“这些,都是学子们运用新学知识的成果。它们或许不如圣贤书那般高深,但却能解决实际问题,造福百姓。这,难道不是我们读书人应有的追求吗?” 李元婴掷地有声的话语,让在场的许多官员和夫子都陷入了沉思。
张夫子脸色铁青,却无力反驳。
他没想到李元婴居然准备得如此充分,简直让他无地自容。
其他几个守旧派夫子也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元婴掌控了整个会议的节奏。
会议室外,林婉儿焦急地等待着,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当她听到李元婴在里面侃侃而谈,据理力争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心中充满了自豪和喜悦,这个男人,总是能给她带来惊喜。
会议结束后,林婉儿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不顾众人的眼光,飞奔到李元婴面前,紧紧地抱住了他。
“元婴,你太棒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神中满是爱意和崇拜。
李元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响起……
“殿下,这恐怕还不够吧?”
这尖细的声音,如同破锣般刺耳,正是张夫子!
他阴魂不散地跳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卷泛黄的卷轴:“殿下,就算你证明了新学的实用性,可它依旧违背了圣贤的教诲!这卷轴,可是孔圣人亲笔所书,上面明确记载……”
李元婴翻了个白眼,这老家伙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他正要开口反驳,却见苏瑶款款走来,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接过张夫子手中的卷轴,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轻笑一声:“张夫子,您确定这是孔圣人亲笔所书?”
张夫子一脸自信:“当然!这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宝贝!”
苏瑶摇了摇头,指着卷轴上的一个字,说道:“张夫子,您再仔细看看这个字,像不像后世才出现的字体?”
张夫子眯起眼睛,仔细辨认,脸色逐渐变得煞白。
苏瑶继续说道:“这卷轴,分明是伪造的!张夫子,你为了反对新学,竟然伪造圣人手迹,其心可诛!”
张夫子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杀手锏”,竟然被苏瑶一眼识破。
守旧派彻底失去了翻盘的机会,书院官方最终认可了李元婴的新讲学课程,并决定将其大力推广到各个分院。
张夫子灰溜溜地离开了书院,背影萧瑟,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
李元婴站在书院的讲台上,看着台下众多支持他的学子,心中充满成就感。
他开始讲述新学课程的未来规划,包括引入更多现代知识体系、培养创新型人才等,台下学子们欢呼雀跃,他的事业迎来了一个新的高峰。
“兄弟们,格局打开!” 李元婴豪情万丈地说道。
他站在那里,意气风发,宛如一颗冉冉升起的朝阳。
然而,就在这时,王夫子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封信,低声说道:“殿下,长安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