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三次奖,一个项目五千两,十个项目是多少?”
“师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商海堂还是有些不相信。
“师兄,你现在住在哪?”
“住在蓝田驿站。”
“以后,你可以住在青衣楼了。”
“青衣楼?什么地方?”
“锦衣卫经营的一家赌坊,目前处于关门状态。”
“师弟,恕我不能入伙!”商海堂摆摆手,“商某和毒赌不共戴天。”
“官方的生意,怎么能叫赌博呢?”李北玄义正词严,“我要做的生意叫武朝福利彩票,属于社会福利范畴。我们会成立福利基金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如,扶老、助残、救孤、济困等等……”
“我可以先干一段时间看看。”商海堂略微沉思,“如果和恩师一心为国的理念背道而驰,我会自行离开。”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李北玄看向张子龙,“从明天开始,锦衣卫彻查蓝田县境内所有赌坊。不管它是有证的还是无证的,只要参与鸽子票相关赌博行为,即视为违法。我要看见鸽子票,在蓝田县境内彻底消失!”
“头儿,你就放一万个心。”张子龙拍着胸脯保证,“我保证,七天之内地下赌坊全部消失。有证的赌坊,再无鸽子票。”
赢丽质敏锐地抓住机会,将一张特制的票据递到李北玄的手里。
“这是什么东西?”李北玄左看右看,愣是没看明白是什么东西。
“最近,家里比较穷,就剩金钞了。”赢丽质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是一千两黄金的存票,够投资彩票用吗?”
“……”李北玄感动的眼泪直在眼圈打转:这尼玛说的是人话?
送赢丽质回了赵府,又安排张子龙把商海堂护送去了驿站。
回到小院,发现月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很明显,实在等李北玄回来。
“少爷,你回来了?”
听到有动静,月娥缓缓睁开眼。
“怎么不在屋里睡?”李北玄问。
“等少爷回来一起睡才安心。”
看着月娥羞臊的脸蛋,李北玄觉得自己恐怕坚持不了几天了。
年龄达标,身体达标,长相达标……
就在想着的时候,李北玄身体一僵。
“月娥,别,别……”
“别贴这么近……”
“少爷,我冷……”
下一秒,
清白,
彻底失守。
一夜疯狂。
月娥终于明白,
少爷以前忍得那么辛苦。
李北玄虽然被赐婚,但还没准备婚礼。
庶长子这种事出现,通常都是一尸两命。
为了避免此类事情发生,月娥决定搞一些避孕措施。
听说,市场有专门卖羊肠、鱼肚制成的避孕用品的。
清晨,两个人都是神清气爽,仿佛久旱逢甘霖。
月娥的皮肤,都粉嫩了很多。
蓝田百户所。
梅勇调研结束,带回来了很多有用的情报。
古代的博彩业很发达,从先秦时期开始,就有彩票的存在。
如,蒙彩、拈阄射利、榜花、山票等等。
其中,最具代表性,玩的人最多的就是白鸽票。
从千字文中,选出八十个字。
由训练的白鸽衔出20个小球,即为开奖号码。
经过逐渐地发展,除了衔字法外,还有查字法和摇珠法。
摇珠法就类似于现在的彩票开奖了。
但在古代,为了增加趣味性,很少使用摇珠法。
商海堂、赢丽质也应邀来到百户所。
李北玄开始给他们普及双色球和排列五的相关知识。
如果顾客买的号码和开奖号码相同,就能获得奖池五成的奖金。
赌博,是人的天性。
这种游戏出现,赌狗们必将前赴后继。
引来赢丽质和商海堂的一致赞成。
钱财与其落入赌场的手里,还不如落进锦衣卫的腰包。
最起码,锦衣卫能做到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设立六个奖项没问题。”商海堂发现了一个弊端,“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暗箱操作?”
“正所谓十赌九骗,我们要做的就是控制好中奖的人数。”李北玄压低了声音,“彩票这东西,不是运气学,而是概率学。当奖池里面的奖金达到一个顶峰,可以适当地开出一注大奖,也可以咱们自己人中奖,左手进右手出。”
“舍不出孩子套不住狼,前期奖池就要足额,借此来吸引赌狗们的兴趣。”商海堂略微沉思,“开业后,第一期就要开出一份大奖。这个中奖的人,要是蓝田县的知名纨绔。这样才会有人帮咱们宣传,吸引更多的纨绔子弟和富商。”
“师兄果然是做生意的好料子。”李北玄对上海全竖起了大拇指,“彩票,不是一锤子的买卖,最重要的是复购。我们可以找牙行进行宣传,让整个蓝田县乃至京兆的人都相信,我们不是在赌博,而是在搞福利事业。”
赢丽质也瞬间起了兴致,“初期,我们半个月左右就开出一次大奖,无非就是自己贴些钱罢了。再往后就一个月开一次大奖,逐步减少中大奖的频率,努力做到大奖没有小奖不断。”
“赵姑娘,你也是做生意的好料子啊。”李北玄接连感慨,“将来,你们赵家的家主之位非你莫属。”
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门道和技巧。
想要彩票始终保持热度,那就是它的奖金了。
割韭菜,不能毁掉根。
割一茬,养一茬。
让所有人觉得,想一夜暴富,唯有彩票。
十文钱,换五百万文。
折算成银子就是五千两。
百姓一年也不过十两银子的收入。
只要青衣楼的彩票打开局面,纨绔子弟的钱,就全是青衣楼的菜。
古代打广告,除了牙行就是说书匠。
李北玄请了十几位说书匠,在人群密集的地方宣传。
几天的时间,彩票就传遍了整个蓝田。
而那个标杆,也有了人选。
此人,
在整个京兆南部地区,都很有知名度。
作为一方害虫,他不仅圈子大、人脉广,还能在纨绔圈一呼百应。
所以,
是他,
是他,
就是他,
我们的,
——马彼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