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小和里面的东西都没怎么变,但是空间里那个房子,大门大敞开。
以前可是死死锁着,怎么都推不开的。
谢晚推门入内,发现房子有三个房间。
一间屋子里摆满了书,书上的字都是繁体字。
谢晚连蒙带猜,看懂了书名,这些书大部分都是医书。
还有一小部分是一些养气健身和拳脚功法的书。
对于那些医书,谢晚很喜爱。
她甚至在里面看到了完整版本的《金匮要略》和《黄帝内经》,有了这些书,她可以自学中医了。
谢晚又去推另外一间屋子的门,结果没有推动。
门被死死的锁住了。
旁边那间也是。
只开放了一间?
谢晚问残魂:“这是怎么回事?”
那道残魂似乎很虚弱,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自己琢磨,爷爷我快不行了,需要睡觉续命。”
谢晚琢磨半天,突然发现从郭瘸子那里偷来的五根金条不见了。
咦,不会是因为空间吞了她的金条,所以给她开放了一个房间的权限吧?
又找了一圈,确定那五根金条是真的消失了。
谢晚觉得用五根金条,换了那一屋子的书,似乎也算值得。
只是她现在又变回了赤贫而已。
谢晚出了房子,看见那只耗子正在玉米地里撒欢。
谢晚将耗子叫了回来。
“总叫你耗子,显不出你的与众不同,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耗子一听自己也能有名字,兴奋了起来。
因为这耗子老吱吱的叫,谢晚说:“你以后就叫小吱吧。”
“谢谢大哥,以后我就叫小吱。”
小吱果然很通人性,当下就认了谢晚当大哥。
谢晚也不计较,大哥就大哥吧。
她拿了点空间里存的苞谷粒喂小吱,叮嘱道:“这里面的东西,你不要乱动。
那一堆吃的,是你跟小鸡的。
有空你帮我喂喂鸡,喂得好,我奖励你吃肉。”
小吱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五十只小鸡,感觉自己可能上当了。
难道,大哥是让我进来喂鸡的?
第二天便是任春梅和任川结婚的日子。
一大早任春梅就由她娘和她哥陪着,跟任川去镇上领了结婚证。
据说任川受了伤,人有些不清醒,手续是他弟弟任河帮他去办的。
这本来有些不合规矩,但镇上办结婚证的人,跟大队长家是熟人,也没怎么追究。
任大壮很有魄力。
他拿出了家里的存粮,拔了地里不少的蔬菜,又让人帮忙去买了十斤肉,发动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帮忙,愣是在任铁柱家,给任春梅和任川办起了喜事。
村民们都说任川太划算了,娶个媳妇,连婚宴都是老丈人给操办的。
谢晚没有去看迎亲,她上山了。
任家村后面有座大山,山上有不少的植物和动物。
谢晚觉得机会难得,她想找一些有价值的移栽到空间里。
小王想陪她,被她拒绝了。
她说:“王叔,我就到山上转转,中午前就下来。
咱们吃完午饭,就回城。”
谢晚在山上转悠了很久,很幸运,她挖到了一些川芎。
川芎是一种中药植物,常用于活血行气,祛风止痛。
谢晚比对空间里的中药图谱,希望能多找一些药材。
她想在空间里种药材,然后拿到药铺去卖,这也是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
谢晚连土挖掘,将那株川芎移栽到了空间。
谢晚又继续往山上走,陆续发现了卷叶贝母,金银花,杜仲等好几种草药,都被她移栽进了空间里。
直到烈日当头,眼看要中午了,谢晚才下了山。
她叫上了小王,跑去了任铁柱家吃席。
看见任二丫站在门口迎客,谢晚包了一块钱的礼钱,递给了任二丫。
任二丫收了,看着谢晚欲言又止。
她有些想找谢晚商量一下,如今陶红妹死了,她爹被抓了,她大哥又傻了,家里就她最大,她心里慌得不行。
再怎么说,谢晚也曾经是他们家的人,而且看上去现在变得挺有本事的样子。
任二丫急需找个主心骨。
谢晚看出了任二丫有话跟她说,但她不想接这茬。
这家人的破事,以后她都不想再沾。
如果不是为了看任春梅的热闹,这顿婚宴,她都不想来吃。
因为这两人的结合,不太光彩,加上任川像是真的受了伤,一直躺着,所以婚礼的仪式很简单。
任河帮任川去大壮家迎的亲。
任春梅原本很抗拒嫁给任川。
但她已经被破了身子,也嫁不了别人了,只好认了。
好歹任川是村里的小伙儿。
她娘跟她保证,她是亲生的,以后她可以经常回家。
任春梅这才同意了结婚。
到了任川家,任春梅被送进了任川的房间。
外面已经开席,都是任春梅的兄弟和任河在帮着招呼客人。
任春梅也没脸出去。
她看着睡在床上的任川,就气不打一处出。
这个混账,让他去毁了谢晚这个贱人,竟然打晕了她,把她扛到了巴茅地强了。
任春梅恨死任川了。
是的,那晚谢晚捂住任春梅时,任春梅没看清是谁,就被麻醉针打晕过去了。
她其实也不确定袭击她的,是谢晚还是任川。
后来听她爹说,谢晚根本搞不动她,任春梅也开始相信,是任川临时起了心思,转头攻击了她。
任春梅迫于形势,虽然嫁给了任川,但是她心里的火气却没消。
她过去摇了摇任川,喊道:“混蛋,你给我爬起来,不要装死!”
任川之所以一直躺着,本来就是任家兄妹昨晚故意不让他睡,搞得他大早上开始昏睡,并不是真的晕过去了。
任春梅一摇晃,把任川给摇醒了。
任川是真的傻了。
他如今满脑子就一件事情。
看见了任春梅,顿时兴奋了,嘴里嚷着:“娶媳妇,我要娶媳妇……”
然后,他就扑倒了任春梅。
屋里的动静有点大。
外面可是坐着大半个任家村的村民啊!
“这也太伤风败俗了!”
“他俩已经结婚了。”
“再结婚了,也不能还在吃席时就开始搞起来吧?”
……
村民们一边大口吃菜,抢着桌上的肉,一边竖起耳朵听屋里的动静,这样的喜宴,真特么太刺激了!
有些面嫩的,被那屋里的声音搞得面红耳赤,想走,也舍不得桌上的菜和肉,只能加快速度。
任大壮气得脸都青了。
他冲着刘老栓喊道:“吃过晌午,就把这两个畜牲,都绑到劳改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