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觉得我…”
“不会,早点睡,明天上班。”
他就像失去的所有的力气,越想用力抱紧她,却发现有什么东西正在一寸一寸的从他这里流失。
“嗯。”
两人的心照不宣,过了后半夜都没有再合过眼,言以州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开始吻她,不知为什么,这一回的感觉比平常都要来的失落至极。
“乖一点,就像我刚说的那样。”
“嗯……”她用鼻音回应了一下,试着去接受今晚所给她带来的云雨……
阳光再次升起普照大地,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叶含卿看着手中的避孕药迟疑不决,她不知道还该不该吞下去。
“叶小姐,乾玥小姐来了,州爷让她在楼下等您用早饭。”女佣猝不及防的敲门,使得她的惊慌直击心脏。
“就来。”她胡乱的收进床头柜,打算用过早饭后再来处置这件事。
有了上回的前车之鉴,叶含卿将药换成了一个维生素瓶子,言以州从书房出来,恰好与她进入饭厅的背影相见。
男人回到房间,将手头的文件搁置在床头柜上,刚一拉开抽屉寻找支钢笔,那瓶所谓的维生素片率先映入了他的眼帘……
言以州拿起一看,上面明晃晃的写着维生素三字印刷体……
今天的公司似乎不太太平,刚一进公司大门,来来往往的大厅中央,路过的人皆对自己投来一种异样的眼光。
叶含卿虽说内心存疑,但仍保持好心情,挺直了腰板往会计部去。丝毫没带怕的。
“她还好意思出门,我怀疑昨天那文件就是她勾引州爷,让州爷顺利签的。”
“可不是?像这种长相妖娆的女人,自以为生了一张漂亮脸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呗。”
“一边跟前任暧昧不清,另一边又想方设法的勾搭咱们上司,我看啊,她就是想攀高枝想疯了。”
“你没事吧?”叶含卿单手敲击在金发碧眼的女人桌上。
“啊?”金发女还没反应过来:“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叶含卿冷笑两声,送给女人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让她自行体会:“你觉得我还用勾搭你们州爷?你怎么不说是你们州爷哄着我来的公司?”
“叶含卿,你可别开玩笑了,哄你?我还说总经理每天晚上都给我捶腿呢!
你说你没勾搭州爷,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你昨天那份文件怎么签上的?还不是你故意使那些下作手段!”包臀裙女人今天换了套低胸装,
浓妆艳抹的妆容,周身散发着的香水味十米开外都闻得到,整个人依旧不见半点收敛。
叶含卿重新站直,一步一步走到‘包臀裙’面前,语气不带一丝情绪:“好笑,跟自己法定的丈夫要个签名那么难的?还是说,是小姐你难如登天,
哦抱一丝我忘了,你们没结婚,只是在一起。总经理好像也没说娶你。”
“你!叶含卿!”
“人家说话直,你别介意啊姐姐。”
“州爷结婚了?!是叶含卿?!那叶含卿不就是少夫人了?!”
“不可能吧?!少夫人干嘛屈尊降贵的来我们会计部?!配得上州爷的,好歹是名门贵女或者豪门名媛吧?!
她绝对在撒谎!”好几个艳羡言以州的女人,都在扯各种理由为自己的男神寻找正当理由。
就叶含卿而言,她自己都想就此问一句,都说什么锅配什么盖,她这个叶家名副其实的大小姐,冷门到上流社会的有些人根本就不认识自己,
一直以为叶家只有一个女儿,那便是叶梓芸。冷门大小姐与上市公司家喻户晓的总裁,多多少少有点不匹配吧?
“含卿姐,你别说了。”庄瑶书见势不妙,忙将叶含卿拉回工位上小心翼翼的叮嘱:“州爷不喜欢别人开这种玩笑的。”
某女反过来拉紧庄瑶书的手,眼神坚定:“瑶书,实在不行我把你调回御京算了,或者言氏名下的衿宁分公司,
趁我现在还没跟言以州离婚,你赶紧好好想想。这两天眼皮直跳,绝对有大事要发生。”
“别开玩笑了,嘘,等下让别人听见就完了。”
庄瑶书现在特别害怕叶含卿这张樱桃小嘴的口无遮拦。看这样子,
她就像是初入社会的职场小白,属于什么规则都不明白的那种: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我没开玩笑啊。我认真的。”叶含卿越说越觉得头大,因为潜意识告诉自己,这些人是不会相信自己的话的。
也是,不相信也好,毕竟以后她可能找准时机就跑路了。
“叶含卿,你长得漂亮这一点我承认,但是你要是是少夫人,那我就得好好思考思考了。
如果你真是,我让总经理个人,给在场的所有人发双倍工资两个月!”
叶含卿:“……6”
“女士,我能算吗?”保洁阿姨原本就在门口拖地,闻着味就拖着拖把进来自觉举手提问。
红裙女人眉毛一扬加大手一挥:“当然可以!”
叶含卿真想来上一句:有时候总经理摊上这么个女人也是挺悲哀的。
“这个可以啊,那如果……叶小姐不是呢?”
红裙女人眼里的鄙夷不屑表露无疑,仿佛赌输的人是叶含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不是?叶含卿,我一向不喜欢为难人,
不是的话,你给我为奴为婢一个月如何?我照样开双倍工资给你。敢不敢?”
“敢啊,有什么不敢的么?不过我先谢谢你哈!”她扯了扯嘴角微笑,无所谓的伸了伸懒腰。
“公司养你们是给你们聊天的吗!”会计部部长在门外听了半天,她进门时眸光微闪,
径直落在叶含卿身上:这女人胆子还真不小啊,言家二少夫人这种身份都敢拎到台面上来假扮。
“部长,明明是叶含…”
“噢!你先闭嘴亲爱的!我现在脑子嗡嗡响!我认为,你也需要冷静。”部长算是比较中立的了,没有归结是谁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