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祭祀广场人山人海,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空气中弥漫着庄严肃穆的气息,却又夹杂着丝丝不安。
昨晚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人群中悄悄传播,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好奇和期待,仿佛在等待一场好戏开场。
祭祀大典正式开始,皇甫祭司神情肃穆,一步一步按照古老的仪式进行。
燃烧的香炉里,青烟袅袅升起,仿佛一条通往天界的通道。
然而,就在濮族文化展示环节,异变突生!
祭祀台上摆放的青铜器皿,“当”的一声,裂开了!
裂缝如同蛛网般蔓延,转瞬间,精美的器皿变成了碎片!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惊呼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不好了!祭祀用品损坏了!”
“天呐!这是不祥之兆啊!”
“一定是濮族的文化触怒了神灵!”
皇甫祭司见状,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猛地举起双手,高声喊道:“天罚!这是天罚!濮族文化,是异端!是它带来了灾祸!”他这波操作,堪称教科书级别的碰瓷现场。
人群更加骚动,恐慌的情绪像瘟疫一样迅速蔓延开来。
有些人甚至开始指着拓跋舞者和夏侯工,大声咒骂。
眼看局面就要失控,夏侯工挤开人群,冲到祭祀台前。
他顾不上解释,拿起工具就开始修复破损的器皿。
他就像开了无双的游戏主角,动作快得只留下残影。
围观群众都看傻了,这哪里是修东西,分明是行为艺术啊!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手速,绝了!”
“这工艺,简直鬼斧神工!”
随着夏侯工的修复,器皿上的裂纹竟然神奇地消失了!
不仅如此,他还当场演示了濮族文化用品的制作工艺,那精湛的技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叹为观止。
“666!这波操作简直秀翻全场!”
“我的天呐!我收回之前说的话,濮族文化牛逼!”
“真香!刚才骂人的,脸疼不疼?”
民众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纷纷为濮族文化点赞。
皇甫祭司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女皇缓缓站起身来,她拉着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的手……女皇缓缓站起身来,她拉着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的手,如同携着两位闪耀的明星。
“孤知道,新鲜事物总是让人恐惧,但正因如此,我们才更应该去了解它,而不是盲目排斥。”女皇的声音清澈而有力,每一个字都敲击在民众的心上。
“这二位,便是濮族文化的守护者,他们远道而来,只为将这古老而灿烂的文明,重新带回我们的视野。”
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刚才还喊打喊杀的,现在都变成了濮族文化的铁杆粉丝。
这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
皇甫祭司的脸,此刻已经绿得像棵行走的韭菜。
“陛下!您如此偏袒濮族文化,置我古滇国传统于何地?!”皇甫祭司声嘶力竭地喊道,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这分明就是邪魔歪道,会给古滇国带来灾难!”他疯狂输出,试图力挽狂澜,带节奏,搞事情。
“哦?灾难?”女皇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皇甫祭司,你似乎对‘灾难’二字有什么误解。”她顿了顿,语气变得冰冷,“真正的灾难,不是新的文化,而是故步自封,夜郎自大!”
气氛瞬间凝固,空气中仿佛有火花迸溅。
皇甫祭司咬牙切齿,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女皇一个眼神制止了。
“皇甫祭司,你似乎忘了,是谁给了你说话的权利?”女皇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震慑全场。
就在这时,司马学者和诸葛史官缓缓走上祭台,手里捧着……
司马学者和诸葛史官缓缓走上祭台,手里捧着……几块破布片?
众人面面相觑,这啥玩意儿?
皇甫祭司差点笑出声,就这?
还好意思拿出来?
他正准备开口嘲讽,司马学者却慢条斯理地展开布片,露出了上面复杂的图案和文字。
“这些,是我们在整理古滇国文献时发现的残卷,”司马学者指着布片解释道,“上面记载的,正是关于濮族文化的起源和发展。经过我们的研究,发现濮族文化并非什么‘邪魔歪道’,而是古滇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可以说,是古滇文化的根基!”
诸葛史官紧跟着补充:“这些残卷中,还记载了皇甫祭司一族,为了维护自身在祭祀中的特权,刻意隐瞒和歪曲濮族文化的事实,其心可诛!”
好家伙!
这反转来得猝不及防!
吃瓜群众瞬间沸腾了,纷纷指责皇甫祭司是个“老六”。
皇甫祭司脸都绿了,这波操作简直就是杀人诛心啊!
他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皇甫祭司,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女皇的声音冰冷,如同寒冬的北风。
皇甫祭司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接下来的几天,在女皇的推动下,一场轰轰烈烈的“濮族文化学习热潮”席卷了整个古滇王国。
夏侯工和拓跋舞者发挥他们的专业技能,制作了大量的濮族文化宣传资料,深入田间地头,开展“濮族文化大讲堂”。
调查显示,已经有超过80%的民众能说出濮族文化的核心内容,例如“万物有灵”、“敬畏自然”等等。
濮族文化在古滇王国得到了广泛的认可和传承。
祭祀大典结束后,众人欢呼雀跃,载歌载舞,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然而,夜深人静之时,一个黑影悄悄潜入了皇甫祭司的府邸……
黑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皇甫祭司府邸的守卫甚至都没来得及眨眼,就感觉脖子一凉,随后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废物!”黑影低咒一声,正是被剥夺了祭司之位的皇甫祭司本人。
他换上一身夜行衣,如同鬼魅般潜回自己的府邸,并非为了什么值钱的玩意儿,而是……一个不起眼的木盒。
他熟练地打开暗格,取出木盒,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
“想扳倒我?没那么容易!”木盒里,静静地躺着一颗黑色的种子,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与此同时,在热闹的庆功宴上,女皇举起酒杯,豪迈地说道:“这次多亏了各位的鼎力相助,濮族文化才得以正名!干杯!”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气氛热烈,歌声笑语不断。
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欣慰。
然而,好景不长。
第二天清晨,一个惊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古滇王国:边远的一个小村庄,爆发了瘟疫!
消息传来时,褒娜正在和司马学者、诸葛史官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听到这个消息,三人脸色骤变。
“瘟疫?!”诸葛史官惊呼,“这…这怎么可能?”
司马学者眉头紧锁,喃喃道:“难道是…天谴?”
褒娜的心中,却突然浮现出皇甫祭司那阴狠的笑容,以及那个神秘的木盒……
“不好!”褒娜猛地站起身,“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立刻赶往女皇的寝宫,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女皇。
女皇听后,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皇甫祭司……”女皇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看来,他是要鱼死网破了!”
当天晚上,褒娜、昭阳如月、乌蒙天龙三人,连夜赶往了那个爆发瘟疫的村庄。
村口,一个浑身长满脓疮的村民,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声音嘶哑地说道:“别…别过来……救…救我……”
乌蒙天龙一把抓住村民的手腕,脸色大变:“这…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