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声,古老的仓库大门却纹丝不动。
褒娜一愣,难道钥匙不对?
她又试了几次,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难道这钥匙是假的?”陈勇急得抓耳挠腮。
郑祭司上前仔细检查,用手轻轻抚摸着门上的纹路,脸色逐渐凝重:“这门上……似乎还有机关。”
众人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机关锁?这也太狗血了吧!
冯长老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就说吧,哪有这么容易?我看你们就是异想天开!”
褒娜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会这个老顽固。
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打开这道机关锁。
楚工默默地走到门前,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机关锁的构造。
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着上面复杂的花纹,眉头紧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古老的机关锁,就像一个沉睡的猛兽,随时可能吞噬他们的希望。
突然,楚工眼睛一亮,猛地抬起头:“我想我知道怎么开了!”他指着机关锁上的一个特殊符号,语气激动地说道,“这个符号,和我之前制作的一个小玩意儿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众人顿时燃起了希望,纷纷围了上来。
楚工解释道,这种机关锁的原理其实并不复杂,只是需要找到正确的开启方法。
而且,这种机关锁的尝试开锁次数有限,一旦失败就再也无法打开。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乌蒙天龙紧紧握住昭阳如月的手……乌蒙天龙紧紧握住昭阳如月的手,给她力量和安全感,昭阳如月回以坚定的眼神,仿佛在说:“稳住,我们能赢!”这波操作,简直就是大型撒狗粮现场,闪瞎了单身狗陈勇的钛合金狗眼。
他默默地摸了摸鼻子,内心独白:我酸了,但我选择祝福。
楚工不愧是手艺人,不愧是技术大神!
只见他屏气凝神,手指在复杂的机关锁上飞舞,像是在弹奏一曲古老的乐章。
这操作,简直比玩华容道还厉害!
“咔嚓!”一声脆响,古老的仓库大门缓缓打开,一股尘封已久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历史的厚重感。
众人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这感觉,比开盲盒还刺激!
“哇哦!终于打开了!”陈勇兴奋地挥舞着拳头,恨不得立马冲进去一探究竟。
冯长老也难得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波打脸来得猝不及防,老脸微微一红。
褒娜深吸一口气,率先迈进了仓库。
昏暗的光线下,依稀可见堆积如山的古老文物和资料,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尘封的历史。
“这……这也太……”褒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
“是谁惊扰了我的沉睡?”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在仓库深处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仓库深处,一抹幽绿色的光芒闪烁,如同鬼火一般飘忽不定。
众人心头一凛,这仓库里,莫非还有什么“惊喜”等着他们?
“别怕,装神弄鬼!”陈勇壮着胆子喊了一声,手里紧紧握着武器,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架势。
这勇士,果然是勇士,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他!
褒娜拿着从现代带来的强光手电筒,照向光芒来源。
光线所到之处,一个巨大的青铜雕像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雕像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手持权杖,面目威严,浑身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这雕像,不会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位吧?
众人心里不禁打起了鼓。
“咳咳,各位别紧张,我只是个雕像而已。”青铜雕像突然开口说话了,声音不再低沉威严,反而带着一丝调侃,“刚才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而已。”众人瞬间石化,这…这雕像,还会开玩笑?
莫非是个逗比?
“好了好了,不闹了,说正事。”青铜雕像清了清嗓子,“你们要找的濮族起源的资料,都在这里。”它指了指身后的一堆古老卷轴,“自己去看吧,我先睡一会儿。”说完,青铜雕像的眼睛缓缓闭上,幽绿色的光芒也随之消失。
众人面面相觑,这剧情,也太……随意了吧?
不过,既然找到了资料,那就赶紧看看吧!
昭阳如月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卷轴,缓缓展开。
卷轴上,密密麻麻地记载着古老的文字,昭阳如月竟然能看懂!
“这…这是……”昭阳如月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光芒。
“怎么了?怎么了?”众人围了上来,急切地问道。
昭阳如月深吸一口气,指着卷轴上的文字说道:“这里记载着……濮族起源的完整真相!”她指着其中一段文字,“你们看,这里写着……”
突然,仓库深处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呵呵……你们,真的以为这就是真相吗?”
昭阳如月一字一句地念着卷轴上的文字,仿佛在揭开一段尘封已久的历史。
“远古时期,一支名为‘濮’的部落从东方迁徙而来,他们掌握着先进的农耕技术和独特的文化……”
“等等!”冯长老突然打断了她,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怀疑的光芒,“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老夫怎么从未听过这种说法?”
郑祭司也皱起了眉头:“是啊,我们部落的历史一向是由口口相传,这卷轴上的记载,与我们所知的完全不同。”
陈勇挠了挠头:“这不会是哪个老六故意留下的恶作剧吧?”
楚工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只有魏舞者一脸好奇地盯着卷轴,仿佛对上面的内容充满了兴趣。
“这卷轴上的文字,的确与我们已知的历史有所出入,”昭阳如月冷静地解释道,“但这并不代表它是假的。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历史真相。”
她继续念着卷轴上的内容,讲述了濮族先民如何克服重重困难,最终在这片土地上扎根,发展壮大的故事。
卷轴中还记载了一些古老的仪式和习俗,与现今濮族部落的一些传统惊人地相似。
随着昭阳如月一字一句地读下去,冯长老和郑祭司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他们意识到,这卷轴上的记载,并非虚构,而是真实的历史。
“原来…我们濮族的起源,竟是如此…”冯长老喃喃自语,老泪纵横。
他颤巍巍地走到昭阳如月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姑娘,谢谢你,你让我们找到了真正的历史,也找到了我们自己。”
整个部落的气氛变得庄严肃穆,所有人都在反思自己的过去,重新审视自己的历史。
昭阳如月等人也成为了部落永远的朋友,受到所有人的尊敬和爱戴。
正当众人沉浸在喜悦和感动之中时,仓库深处,那低沉的笑声再次响起:“呵呵……这才只是开始……”一个黑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