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面的皇子又看上了四公主的男人,这很麻呀!况且皇室来这边境应该都带着任务来的吧,她的笑凝在脸上,都有些僵硬了。
“再好心提醒你一句,她身边的男人,她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卑职知道。”
说完话离开之后,肖思魂不守舍地回到都兰他们那一桌,都难,还好奇这个陌生的女人,把她叫走干什么?
“肖将军跟你说了啥呀,你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没什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复杂的盯着阿达尔
“公子,你是真非那韩羽修不可?”
阿达尔根本就没有看他,而是在看二楼上的那扇门,一直盯着呢,看到武子颜离去,都有些要跃跃欲试了。
韩羽修这时候也在房间里穿好衣服,努力让自己的反应平复,他甚至还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也不明白刚才是犯什么浑,他这样举动,哪个女人还敢喜欢他。
回想起武子颜那痴迷的表情,似乎并没有露出厌恶,可以说,还有些享受,那她喜欢强势的?
摇了摇头,让自己不去想她,不然那种紧绷难受感一直都消不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见外面也没人来敲门,武子颜也不来找他,他站起身整理了自己的头发,慢慢的把门打开,谁知道一开门就对上楼下的视线,是那种毫不避讳的打量,让他一阵犯恶。
但他也不能总是躲避,就走下楼去坐到另一张桌子旁边,阿达尔只是看着他,也没有过去招惹他,武子颜过会儿也下楼走到柜台:“罗老板,这风暴一边持续几天啊。”
“哎呦喂,贵人,这可就说不准了,短一两日,长则三五日呢。”
三五日,行的快,房月榕也许刚好压着风暴过去的时候来,是这三五日都要与韩羽修待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连出去转都没法转,很难保证不发生什么。
毕竟美色当前谁能顶得住?而且韩羽修还是那么主动的人,没有名分,总有种对不起大家的感觉啊。
另一边二公主府
“你们调查我那四妹妹的去向,调查的怎么样了?当真是去度假去了?”
“我们的人在中途被好几波拦截,跟丢了。”
武承业站起来,把茶杯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嘴里大骂着:“都是废物!”
而这时候司马灵余刚好从外面经过,恰被武承业看到面色一沉:“灵余,给我进来!”
司马灵余身躯一震,现在看到武承业就仿佛是在做噩梦一般,他垂着眸子走进去,没有任何表情,武承业先是一脸堆笑:“你哥哥可曾与你写过信?”
他摇了摇头,不做回答,随即武承业的表情就变了,上次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的胸前,眼睛里面带着怒火,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
“殿下不曾心悦于我,又何必娶我回来找气受呢。”他这一字一句冷血无情,也刺痛了武承业的心。
“出去!”她狠狠的把司马灵余的手甩开,他差点一个踉跄没站稳,蓝儿心疼的扶着他:“主夫,你这是何必呢。”
他却笑了,走出去,武承业在他走后把茶水摆件打乱一地,这时候,暗中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影跪在地上:“司马主夫回来了。”
“什么?他一人回来的?”
“是!”
“他现在哪?”
“回殿下,城外四十里外,晚上就差不多到城里了。”
她的嘴角又挂起了一丝笑容,眼睛眯着,露出阴狠的光,那他这不得不去来个巧遇了!
穿上披风,把头发束起来,走到府门口:“来人,备最快的马给我。”
蓝儿和司马灵余在另一边的走廊里看着,蓝儿说:“殿下出门去了,难道是殿下知道了大公子要回来!”
“糟了!哥哥!”
另一边,房月榕早已经收到武子颜的快件,这时候也刚好出城去,刚好与司马临川回来的马车遇上。
双方的马车相遇,马夫勒马扬起一阵灰尘,房月榕的马车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房字,是他们商号专用的车辆,比其他的车要快些。
本来也不知道双方是谁,等到一些车辆看到对方的那一刻,房月榕的眼睛里都露出了光:“灵川,怎么是你?”
“月榕,看来你已经收到子颜的信了吧,这是要赶去蛮罗边境那边吗?”
“是啊,够折腾人的,你这么着急是要回城里?”
“你这车跑回去估计都得晚上了吧?你我有点不太放心呢,在我房家的马车回去,下午就能到了。”
司马灵川这时候也确实着急回去,也没有推辞:“那就谢谢月榕了。”
“我俩谁跟谁啊。”
“到了边境还劳烦你多照顾子颜了。”
“知道知道,你回到城里应该是有什么事要办,到时有什么事直接去月榕阁找零二。”
房月榕与司马灵川换了马车之后继续驾车,他架慢悠悠的马车往前,准备到下一个有他们商号的地方,再换一辆快的马车。
房家的马车果然是快,与武承业的马擦身而过,她的马也飞快,等跑过的时候,她拿还勒马回头看,发现是房家商号的马车,也就没有在意继续往前了。
司马灵川先是回到了侯府,莫白云也早早就知道他要回来的消息,暗中其实也派了人保护,等到他一进门的时候,莫白云就迎出来:“主夫,这一路可苦了你了。”
其实司马灵川也隐隐察觉到,莫白云的身份应该是不简单,所以随口问了一句:“你可知我弟弟在二公主府上过得如何?”
“这还是等主夫先去洗漱干净,收拾一番出来我再与你细细详说,而且我怕你受不了啊,主夫!”
一听到这句话,我能知道司马灵余在二公主府的处境,只是吩咐人打来水,洗了这么多天,在路上奔波的灰尘。
武承业至少往城外60里都没有见到司马灵川的人,她又开始置气,这注定要回家发泄一通,而且这一切都会发生发泄在司马灵余的身上!
她骑马在街上纵横,闹得街上人仰马翻,但谁叫她是公主呢?
根本没有人敢说话,只是黄子亮这时候,站在一个糕点铺子面前,盯着武承业策马而过,手中酥饼都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