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柱陆续集合,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仇恨溢出了他们的眼睛,主公大人,难道真的……
花柱香奈惠和淼柱真菰含着眼泪怒吼一声:“鬼舞辻无惨!!!”
「花之呼吸·五之型·无果芍药」
「水之呼吸·七之型·雫波纹击刺」
随着她们展开攻击,众柱愤怒的发起了围攻。
炎柱炼狱杏寿郎:“炎之呼吸·五之型·炎虎!”
音柱宇髄天元:“音之呼吸·五之型·弦鸣奏奏!”
霞柱时透有一郎:“霞之呼吸·四之型·平流斩!”
虫柱蝴蝶忍:“虫之呼吸·蝶之舞·戏弄!”
蛇柱伊黑小芭内:“蛇之呼吸·一之型·委蛇斩!”
恋柱甘露寺蜜璃:“恋之呼吸·五之型·摇摆不定的恋情·乱爪!”
水柱锖兔:“水之呼吸·四之型·击打潮!”
凪柱富冈义勇:“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
风柱匡近:“风之呼吸·一之型·尘旋风·削斩!”
岚柱不死川实弥:“风之呼吸·七之型·劲风·天狗风!”
就在他们即将接近被荆棘困在原地动弹不得的鬼舞辻无惨时,却见他的唇角勾了起来,十三位柱的脚下同一时间开启了一扇门,随着一声‘铮’鸣,他们毫无预兆的坠落了下去。
鬼舞辻无惨得意的笑了:“夏油结衣不在这里,看来我给你们找的麻烦确实有用啊。”
为了能够引走夏油结衣,他这半个月可是做了不少事,各地原本消停的鬼怪传言在最近又传播开来了,不断有人类凭空消失又查不出原因,搞得人心惶惶。
他坚信只要数量够多,距离够远,就算派出的不是夏油结衣,而是其他的柱,也早晚能轮到她,鸣女已经通知他了,在目的地看见了夏油结衣,他这才敢带着他的干冰来见产屋敷。
在发现产屋敷埋伏了炸弹之后,他很怕被调走的夏油结衣也是假的,现在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有那个怪物一样的女人,无论来多少柱都不是他的对手,毕竟,无限城可是他的地盘,碍眼的猎鬼人们,他要统统杀光。
鬼舞辻带着与自己绑定到一起的珠世降落到了无限城内部,此时,从百鬼窟里出来的剑士通知了巡逻的众人,被安排各自带领一队分散开巡逻的五个上弦组听闻噩耗,迅速赶了过来,被鸣女打包一起带进了无限城。
当所有人还在惊慌的时候,众剑士的鎹鸦已经开始记录无限城的地形了,它们在各种反复颠倒的建筑中来回穿梭着,眼中倒映着剑士们如同下饺子般掉落的身影。
伊之助体会到下坠的感觉,兴奋的吱哇乱叫:“吼吼吼,小的们,跟我冲。”
善逸拿回自己因为突如其来的坠落而遗失的日轮刀,缓缓睁开了他那双冷漠的眼睛,耳边传来的声音告诉他,那个无耻至极的恶鬼已经找到了。
炭治郎与站在高台上,逐渐上升的无惨擦肩而过,他嘶声厉吼:“鬼舞辻无惨,你休想逃走,我们一定会打败你!!!”
鬼舞辻无惨轻蔑的说:“逃?呵呵,没了夏油结衣你们什么也不是,省省力气吧,你们马上就要下地狱了。”
“要下地狱的是你,鬼舞辻无惨!!!”
…………
此时,早已转移的新鬼杀队总部,主公大人的儿子,未来的小主公产屋敷辉利哉和他的两个妹妹都在这里以及他们的母亲产敷屋天音都在这里,除了他们还有表情泣血的愈史郎,他的珠世大人终是选择牺牲了自己。
里屋,红光一闪,另一个“天音夫人”搀扶着产屋敷耀哉和两个女儿走了出来。
夏油结衣卸下伪装:“事情已经按照主公大人的计划顺利进行了。”
产屋敷耀哉说出了多年来藏着的心里话,此时的表情更加舒展了,还有什么是骂了一顿鬼舞辻无惨,还从他面前顺利逃脱要来的更爽的。
一个月前的柱合会议,夏油结衣在私下汇报了祢豆子的情况,并将自己准备拿祢豆子当诱饵的想法交代了,
主公大人没有提出异议,但说了另一点,希望他本人也成为这个诱饵。
夏油当即就反对了,却拗不过主公坚决的意愿,他用产屋敷一族的预言能力观测到了,不出一个月,鬼舞辻无惨必然会亲自过来,这会是唯一能够斩杀他的机会,倘若因为诱饵的份量不够,让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从眼前溜走了,对不起鬼杀队千年来的努力。
夏油结衣听罢也只好同意,但她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让她伪装成天音夫人,在关键时刻带主公离开。
他将瞬移鬼的血液抹在了主公和他的两个女儿手腕内侧,挑选的离开时间正好是爆炸发起,烟尘和火光遮掩视线的一瞬间,连鬼舞辻无惨都没有发现,他们实际上并没有死。
至于那个被鸣女看到前往事发点的“夏油结衣”,是剑士村田在血鬼术下伪装的,鬼舞辻的目的是吸引夏油过去,必然不会用什么强大的鬼增强他这个食鬼者的能力,左右不过是速成催生出的下弦,已经学会「全集中·常中」的村田来对付绰绰有余。
产屋敷耀哉:“结衣,该你出场了,现在无惨应该在前往关押祢豆子的地方。”
确实如此,鬼舞辻准备找一个安全安静的地方吸收掉珠世和这些束缚着自己的荆棘,这需要浪费很长时间,他想着干脆连祢豆子也一起吸收了算了,到时候等他出关,什么猎鬼人,都再也奈何不了他了。
他进入到关押祢豆子的房间,这里已经变得一片凌乱,墙壁地板天花板,处处是砸烂的木块,这些木块上似乎还沾着些许血液。
这种情况是有点奇怪的,以祢豆子的实力,不应该砸个屋子还把自己砸受伤了,但鬼舞辻无惨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眼前是他心心念念的克服阳光的鬼,他哪里还关注得了别的。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抬眼一看,呕吼,眼前行走的蓝色彼岸花“唰”的一下变成了恐怖的夏油结衣。
锋利的日轮刀在无惨还没来得及露出惊恐表情前就划破了他的脖子,夏油结衣的脸上还挂着和上次他砍脑袋一般无二的笑容,像一个仁慈的菩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