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国牵着于莉的手,拿着打包好的鸭架,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徐建国脸上浮现出一丝歉意,看着于莉说道。
“于莉,下午我有点事,不能陪你了。”
于莉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说道。
“那我就回家呗,你去忙你的。”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徐建国跨上自行车,拍了拍后座说道。
“来,我送你回去。”
于莉轻盈地坐上后座,双手轻轻环住徐建国的腰。
徐建国用力一蹬,车子缓缓前行。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徐建国一边骑着车,一边说道。
“把鸭架也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
于莉靠在徐建国的背上说道。
“建国,你真好。”
不多时,就到了于家。
徐建国停下车,于莉从后座下来,接过徐建国递过来的鸭架。
徐建国看着于莉说道。
“那我走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于莉点点头说道。
“你路上小心点。”
徐建国挥挥手,骑上车离开了。
于莉站在门口,望着徐建国远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身走进家门。
于莉拎着鸭架走进自家四合院,午后的阳光斜照在院子里,地上的光影斑驳交错。
这时,几位邻居大妈正坐在阴凉处闲聊,看到于莉回来,纷纷投来目光。
于莉脸上带着微笑,主动打招呼道。
“大妈们,在这儿乘凉呢。”
其中一位大妈上下打量着于莉,羡慕地说道。
“于莉呀,你可真是命好,找了那么疼你的对象。”
于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道。
“大妈,您可别这么说。”
另一位大妈接话道。
“瞧瞧,这出去一趟,徐建国又给买这又给买那的,真是让人羡慕哟。”
于莉抿了抿嘴,嘴角忍不住上扬说道。
“哎呀,大妈们,他就是实心眼儿。”
她能感受到大妈们羡慕的目光,心里既有些害羞,又有一丝甜蜜。
大妈们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于莉微笑着听着,偶尔回应几句,然后快步往家走去。
于莉迈进家门,屋内弥漫着淡淡的陈旧气息。
她一眼看到于母正在灶台边忙碌,连忙走上前去,把手中的鸭架递给于母,说道。
“妈,这是徐建国买的鸭架。”
于母接过鸭架,脸上却露出一丝嗔怪,皱着眉头说道。
“这孩子,又乱花钱,这得花多少钱呐。”
于莉笑着挽住于母的胳膊说道。
“妈,建国他也是一片心意。”
坐在堂屋里抽烟的于父听到声音,放下烟杆说道。
“孩子有这份心是好事,闺女啊,以后多带建国回来喝酒。”
于莉点点头说道。
“知道啦,爸。”
于母一边把鸭架放进橱柜,一边唠叨着。
“虽说如此,可也得省着点,以后过日子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于莉看着母亲,心里明白她是为了自己好说道
“妈,我懂的。”
于父吧嗒了一口烟,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于母将鸭架放好,转身拉着于莉坐到椅子上,一脸神秘又急切地说道。
“闺女,我听说徐建国可能要升职啦,你可得抓紧点,别让这好姻缘跑了。”
于莉的脸瞬间红透,娇嗔地说道。
“妈,您说啥呢,我知道啦。”
她低下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另一边,徐建国骑着车来到一个偏僻无人的小巷子。
他停下车子,左右张望一番,确定周围没人后,从空间里拿出准备给赵丰德的物资。
绑好物质他重新骑上车,朝着赵丰德家的方向蹬去。
徐建国来到赵丰德家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赵丰德的老婆出现在门口。
她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但看到徐建国时,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
徐建国将车上的东西卸下来,然后搬了过去说道。
“嫂子,这是给你们的。”
赵丰德的老婆看着地上的东西,眼中满是感激。
“哎呀,徐兄弟,让你费心。”
徐建国微笑着说。
“嫂子,你清点一下。”
赵丰德的老婆一边把东西往屋里拿,一边说道。
“不用点,徐兄弟的为人我信得过。”
徐建国往屋里看了看问道。
“赵大哥不在家?”
“他出去了,还没回来。”
赵丰德的老婆叹了口气说道。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拉着徐建国的胳膊说道。
“过几天我儿子娶媳妇,徐兄弟一定要来喝酒啊。”
徐建国连忙点头答应。
“嫂子放心,我一定来。”
说完,徐建国便告辞离开了。
徐建国骑着车缓缓回到四合院,刚把车停好,就看到阎埠贵缩着脖子,双手拢在袖子里,一脸愁容地在院子里踱步。
徐建国走上前去,笑着打招呼。
“三大爷,这是咋啦?”
阎埠贵抬眼瞅了瞅徐建国,叹了口气说道。
“这天冷得哟,河水都结冰了,没法钓鱼喽。”
徐建国看着阎埠贵那副失落的模样,打趣道。
“三大爷,您就这么惦记着钓鱼啊?”
阎埠贵撇撇嘴。
“那可不,这钓不成鱼,心里空落落的。”
说着,他跺了跺有些冻僵的脚。
阎埠贵眯着眼,望着天空,喃喃自语。
“这啥时候才能暖和起来,能去钓鱼哟。”
徐建国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说道。
“三大爷,您也别太着急,等天暖和了,有的是机会。”
徐建国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从兜里掏出烟,递给阎埠贵一根,笑着说道。
“三大爷,来,抽根烟,暖和暖和。”
阎埠贵接过烟,徐建国赶忙给他点上火。
阎埠贵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说道。
“建国啊,你是不知道,今儿个傻柱相亲那事儿,可闹心了。”
徐建国微微一惊问道。
“咋的啦?”
阎埠贵弹了弹烟灰说道。
“也不知道是谁捣乱,饭都没吃,那姑娘就吓跑了。傻柱和媒婆这不,去找姑娘打听情况去了,依我看呐,这事儿闹得,院里估计又得开大会。”
徐建国皱了皱眉说道。
“这谁这么缺德,坏人家的好事。”
阎埠贵撇撇嘴,一脸嫌弃地说道。
“哼,谁知道呢,这院里啊,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没过多久,傻柱阴沉着脸,脚步沉重地走进了四合院。
他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