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国抱着采购来的物资,来到仓库,找到库管大叔登记。
库管大叔一边认真地记录着,一边抬起头对徐建国说道。
“小徐啊,你这采购的东西明天去财务科报销吧。”
徐建国笑着应道。
“行,谢谢大叔提醒。”
大叔登记完,徐建国把条子仔细收好,便转身向四合院走去。
一路上,他都在想着晚上在农场空间里能弄点什么新鲜菜尝尝。
刚进四合院的大门,就看到阎解旷和许大茂蹲在那,周围还围着一群人,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什么。
徐建国心里一紧,只想快点回屋,不想在大门口多讲。
阎解旷看到徐建国,连忙喊道。
“徐哥,你可回来了!”
徐建国敷衍地笑了笑。
“嗯,有点累,先回屋了。”
说着就快步走进院子。
回到屋里,徐建国拿出上次没吃完的公鸡,准备好好吃一顿。
他熟练地处理着鸡肉,厨房里弥漫着鸡肉的香气。
正收拾着厨房,就听到阎解旷在院子里大声叫着。
“开全院大会啦!”
接着,易中海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都到中院来,开会商量贾家孤儿寡母和老母亲的事。”
中院里,一张破旧的木桌摆在中央,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正襟危坐。
贾张氏和秦怀茹则神情凄楚地站在一旁,棒梗和小当被支使到别处去了。
秦怀茹身着一身素白的衣裳,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哀伤。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率先发言。
“大伙都知道,贾家如今遭了难,东旭这一走,留下孤儿寡母和老母亲,日子艰难呐。”
“我想着,咱们大家一起为贾家筹点钱,帮他们渡过这个难关。”
贾张氏一听。
“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秦怀茹也跟着抽泣起来,肩膀不停地颤抖。
刘海中这时忍不住了,刚要开口说话,却又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出个得体的话来。
闫埠贵摸着下巴,皱着眉头。
“咱们之前可都随了份子,这再捐钱,不合适吧?”
他的话音刚落,众人便开始议论纷纷。
“这……闫老师说的也有点道理。”
“可贾家确实可怜啊。”
院子里嘈杂声一片,气氛变得沉重而压抑。
许大茂见众人议论纷纷,趁机跳了出来,双手叉腰,大声开炮。
“我说就不应该再出钱!贾东旭的丧葬费厂里都出了,咱们还跟着凑什么热闹?”
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脸上带着一丝狡黠。
易中海见此情形,把目光转向傻柱,语气近乎恳求。
“傻柱,你可得帮帮忙啊。”
傻柱挠了挠头,看了看贾张氏和秦怀茹,说道。
“我愿意帮,不过我只代表我个人。”
闫埠贵这时站了起来,挥了挥手。
“依我看,咱们就按个人意愿帮忙,愿意的就帮,不愿意的也不强求。”
刘海中连忙在一旁附和。
“对对对,三大爷说得在理。”
易中海无奈,只好妥协。
“行,那就按大家的意思来。”
就在这时,许大茂又冒出一句。
“我看啊,不如把贾家的顶替名额买过来。”
这话一出,众人心里顿时心思活泛起来。
只见一群人瞬间像潮水一般,冲向贾张氏和秦怀茹。
院子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有人扯着嗓子喊。
“我要,我出一百块!”
有人急得直跺脚。
“别挤别挤,我也想买!”
贾张氏和秦怀茹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得脸色煞白,贾张氏紧紧抓住秦怀茹的手,身子不停地颤抖。
秦怀茹眼中满是惊恐,不知所措地望着眼前混乱的人群。
院子里充满了嘈杂的喊叫声和推搡的动静,灰尘在夕阳的余晖中飞舞,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易中海气得满脸通红,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大声指责道。
“许大茂,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还有没有点良心?”
许大茂却丝毫不惧,梗着脖子说道。
“我说的有错吗?秦怀茹本来就不合规定,抚恤金肯定会缩水的!”
贾张氏和秦怀茹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贾张氏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可怎么办啊!”
秦怀茹也是摇摇欲坠,眼中满是绝望,两人心里都打起了卖掉名额的主意。
徐建国实在看不下去了,往前跨出一步,大声说道。
“许大茂,你说错了!”
易中海等人赶紧说道。
“徐建国,您给细细说说。”
徐建国认真解释起来。
“厂里的丧葬费可比许大茂说的要多。而且,因公去世职工的母亲未满六十也算被供养人,遗腹子也在被供养人之列,抚恤金不会受影响的。”
院子里,人们都安静下来,紧张地盯着徐建国,只有贾张氏的哭声还在断断续续地响着。
贾张氏和秦怀茹听了徐建国的解释,终于放下心来,满怀感激地看向徐建国。
“徐兄弟,真是太感谢你了。”
徐建国微笑着摆摆手。
“都是邻居,应该的。”
众人纷纷指责许大茂。
“许大茂,你就会在这瞎捣乱!”
“你这人心咋这么黑!”
许大茂被说得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吭声。
徐建国在众人的赞扬声中回到座位,路过时看到许大茂一脸的不服气,而傻柱则冲他挤眉弄眼。
傻柱见徐建国看过来,连忙转移话题。
“哎呀,这事儿总算是清楚了。”
易中海见事情解决,宣布散会。
众人陆续散去,傻柱和徐建国却留了下来。
傻柱从兜里掏出几块钱,说道。
“我捐点,能帮多少是多少。”
徐建国也跟着拿出1毛钱,说道。
“我也尽点心意。”
徐建国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院子,心中暗想。
随着贾东旭的死,这院里以后怕是会更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