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蔓蔓回怼:“我会敬礼,也要当女兵吗?”
那人反驳:“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它是狗,就该接受你们的安排?在我心里,大黄是我家人,我像尊重你们一样尊重它!”
“小乔同志别生气,我们没有强迫大黄的意思。抱歉抱歉,是我们心急了。
这样,让大黄先跟军犬接触接触,了解了解部队任务。确定喜欢这样的生活后加入,你看怎么样?”
贺旅长给出折中方案。
乔蔓蔓气顺了些,见大黄用脑袋拱来拱去安慰她,点头:“就按贺旅长说的办吧!”
“那成,我们就离开了,下午让小陆带大黄找训导员报到!”
乔蔓蔓点头,送人离开:“抱歉各位领导,刚才我有些情绪化!”
“没事没事,年轻人嘛,能理解。快回去休息吧!”
却在离开家属院后,有人暗戳戳吐槽:“小陆这媳妇儿不行啊,不就一条狗嘛,脾气也忒大了!”
贺旅长瞪那人一眼:“你回家给我拿两千块!”
“为啥?旅长你家两口子都是高工资,还缺两千块?别跟我开玩笑了!”
“你这同志不行啊,不就两千块嘛,也忒小气了!”说着大跨步离开。
吴德辉反应过来,贺旅长在点他,忙追上去:“旅长,这不是一回事呀,我......”
其他人摇摇头,各回各家。心想姓吴的小心眼儿,以后有啥事,还是避着点他。
省得叨叨叨坏事。
家属院,乔蔓蔓跟陆远吐槽:“以为是自家狗呢,一点边界没有!”
陆远点头:“他脸皮厚!”
“你也是,知道咱家不一样,还搞突然袭击。要不是我反应快,后果难以预料。”
当然,也是有办法解决的。
随便用张遗忘符,或者喂他们吃点忘忧丹,就给糊弄过去了。
或者下咒,下禁制,办法多得很,只是不想浪费符箓。
陆远滑跪:“我的错我的错,媳妇儿你随便怎么惩罚我!”
乔蔓蔓指着桌上碗碟:“去,收拾干净!”
生气倒不至于生气,社会人嘛,多的是无奈之举。
陆远点头:“好好好,你别生气!”麻溜干活儿去了。
乔蔓蔓去卫生间漱了漱口,回屋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翻滚。
直到陆远过来,才一本正经躺到里面,闭眼假寐。
陆远伸手把人抱怀里,满足地喟叹一声:“媳妇儿!”
“干嘛?”
“有你真好!”
乔蔓蔓哼哼:“你知道就好!”
下午,陆远真带大黄去了军犬基地。
它身形高大,毛发油亮,一进去,就吸引了狗狗们的注意。
训导员们更是欢喜,一个个围上来,发出指令。
大黄像是常年混迹这边的军犬般,根据指令动作。什么坐、跳、跑、跨越障碍,丝毫不费力。
训导员惊讶,拿出一堆炸弹让它闻。大黄很轻易地选出有火药的那个。
舒智彬夸张:“这还怎么训?也太优秀了!”
其他人附和:“感觉能直接参加任务了!”
陆远问:“要待在这里吗?”
大黄犹豫一瞬,还是选择留下来。
陆远摸摸它的狗头:“那我去上班了,你等傍晚自己回家?”
大黄“汪汪”两声,表示同意。
等陆远走远,舒智彬给它上强度。大黄虽然不理解,却还是认真地完成每一项训练。
还扭头,疑惑地看向藏在暗处的贺旅长、邹政委。
“汪汪汪!”干啥呢,捉迷藏?
贺旅长乐呵呵:“老邹你瞧,这狗是不是很机灵?”
“用你说?有眼就会看!”邹政委整理一下帽子:“不走吗,都被发现了!”
“再看会儿呗!”贺旅长盯着铁丝网目不转睛:“你说大黄会留下来吗?”
“留不留吧,只要每天过来训练就成。反正是陆家的,用的时候过去借。”说着大跨步离开。
“老邹啊,我发现你有时候挺光棍儿的!”贺旅长追上:“就没想过人家要是不借怎么办?”
“我相信陆远,也相信乔蔓蔓!”邹政委白贺旅长一眼:“听说你跟陆远关系不错,看样子,不怎么像!”
“你这人,对我有意见直说,别乱挑拨!”
“谁跟你有意见呀,也忒把自己当回事了。”
“有没有意见咱俩心里清楚,都几十年老搭档了,没必要粉饰太平!”
“呵,难为你知道这词怎么用!”
两人吵吵闹闹,来到办公室,将门一关,说起原副旅长的事。
“这么久了,老原那事怎么处理?”
“八成要转业!”
邹政委叹气:“他情况特殊,既没证据证明他泄露机密,也没证据证明他清白。
一问三不知,让领导怎么放心他继续身处高位?”
贺旅长点头:“也是够倒霉的!”
邹政委却有不同意见:“苍蝇不叮无缝蛋,里面肯定有啥咱们不清楚的内情。”
“空下一个位置,你觉得领导们会空降副旅长,还是从下头提拔一个?”
“谁知道呢,再说吧!”
两人都希望是提拔一个,这样下头的兵,都能升一升。
可这玩意儿,他们左右不了。而且升职需要资历,不是你想升就能升,除非真的做出巨大贡献。
此事跳过不提,两人聊起生子丸的事。
“咱这边有需要的,基本都配上了,消息越传越广,已经有蒙省那边的打电话,跟我询问情况了!”
“你不是早就等这天了嘛,想做什么就去做,给队里赚经费的事,我全力支持!”
贺旅长抬手拍拍邹政委的肩膀:“知道我辛苦便好!”
“辛苦的是你吗?辛苦的明明是乔同志和那些中医!”
贺旅长黑脸:“姓邹的,你这样抬杠就没意思了啊!”
邹政委憋笑:“行了,不跟你聊了,我还有事!”
说着离开。
贺旅长没追,冷哼一声,忙起自己的工作来。
直到傍晚,跟勤务兵打听,知道狗狗完成训练后乖乖回家,让人去食堂打了些剩饭剩菜,给陆远送去。
陆远站在门口,想说不需要,又没法解释余粮哪来的。
看着邻居们羡慕的眼光,憋屈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