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峥见苏志坚被谭老太太怼得哑口无言,赶忙接过话头。
他得意洋洋地出示一份检查报告,对着众人大声说道:“这可是科学的检查报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苏映雪根本就不是苏家的孩子。说不定啊,她是通过什么不正当途径出生的呢。”
苏映青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她眼神中满是得意与嘲讽,似乎在说:“苏映雪,你也有今天。”
傅云峥话音刚落,现场宾客瞬间炸开了锅。
一位穿着华丽旗袍的中年妇女惊讶地捂住嘴:“哎呀,没想到苏映雪竟然不是苏家的亲生女儿,这可真是个大新闻啊!”
旁边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推了推眼镜,怀疑地说:“这检查报告会不会有假啊?苏映雪在苏家这么多年,怎么突然就说不是亲生的了?”
一位老者则摇着头叹息:“不管怎样,苏家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揭露此事,也太不给苏映雪面子了,这孩子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而一些与苏家有利益纠葛的人,则在一旁窃窃私语:“如果苏映雪真不是苏家的人,那飞阳集团的股份是不是要重新分配了?这可是个大机会啊。”
更有一些好事者,已经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想要记录下这戏剧性的一幕。
谭正初拧眉,心中暗怒,意识到苏家的人玩的是这阴险的一招。
他深知,以自己的实力,虽然没人敢把这些照片曝光出去。
但眼前的局势已然变得极为复杂,如同一团乱麻,亟待他去处理。
此时,苏映青又假惺惺地对傅云峥说道:“爸,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可这也是事实呀,她本就不该在苏家享受这一切。”
她看似在说理,实则是在火上浇油,让场面更加混乱不堪。
谭正初眼神一凛,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把大厅里这些拍照的媒体、记者,全都给我轰走!”
同时,他对保镖喊道:“拦住那些媒体,把他们拍照的相机都给我没收了。”
保镖们闻声而动,迅速冲向那些手执相机的人。
一时间,大厅里一阵骚乱。
不多时,那些媒体人员就被保镖们强行驱赶了出去。
原本热闹非凡的大厅,人数骤然减去一半。
傅云峥看着这一幕,脸色变得煞白。
他惊慌失措地喊道:“谭正初,你这是干什么?这是苏家,你凭什么在这里做主?”
苏志坚也气得满脸通红,怒目圆睁:“谭正初,你太过分了!这是我们苏家的宴会,你这样肆意赶走我们请来的客人,根本没把苏家放在眼里!”
谭正初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坚定如磐石:“在我眼里,谁都别想欺负我的妻子。苏家又如何?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映雪。”
谭老太太听到傅云峥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她指着傅云峥大骂:“你们苏家这般行事,实在是不可理喻。这宴会,我们不待也罢!”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时,音乐声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突然掐断。
大厅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紧接着,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
众人纷纷转头望去。
只见身穿一身蓝色西装的赵大狂,如同一尊冷峻的雕像般,迈着自信而又傲慢的步伐走下楼来。
他那身西装剪裁得体,面料泛着淡淡的光泽,衬托出他挺拔的身姿。
他的头发一丝不乱,深邃的眼眸中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而在嘴角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笑意。
赵大狂一边走,一边有节奏地鼓掌。
他这每一下掌声,都像是重重地敲在客厅人群中的心尖上。
待走到近前,他停住脚步,目光紧紧锁住谭正初。
这才开口说道:“谭正初,你在这儿演的这一出英雄救美可真是精彩啊。”
停了下,他继续缓缓道:“
你口口声声说爱苏映雪,
可你敢说,你爱的就只是她这个人,而不是她背后飞阳集团总裁的身份和地位吗?
哼,要是她一夜之间失去了这一切,沦为一个平凡之人。
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她百般呵护、深情款款吗?”
谭正初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但随即又恢复了镇定。
他从容地向前一步,与赵大狂冷眼对视。
稍即,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赵大狂,你这种人,永远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用你那狭隘的心思去揣测别人。我对映雪的感情,深如沧海,坚如磐石,不是你能想象的。她于我而言,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无关身份,无关地位。哪怕她一无所有,我也会紧紧握住她的手,陪她走过风雨,爱她一生一世。而你,根本没有资格在这里对我们的感情指手画脚。”
谭正初缓缓转身,伸出自己的右手牵起苏映雪的手。
然后,他深情的看着苏映雪。
缓缓单膝跪地,动作轻柔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枚璀璨夺目的戒指。
那戒指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如同他们之间炽热的爱情。
他仰望着苏映雪,眼神中满是爱意与温柔。
用微微颤抖却饱含深情的声音说道:“
映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为你而跳动。
在每一个与你相伴的日子里,我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温暖。
你是我生命中的光,是我灵魂的归宿。
不管这世间如何变幻,流言蜚语如何汹涌,我对你的心永远不变。
我愿用我的一生,去守护你,去陪伴你,去为你遮风挡雨。
嫁给我,好吗?
让我用这枚戒指,锁住我们的爱情,让它永恒。”
苏映雪被这突如其来的求婚举动惊到。
她的眼睛瞬间睁大,小嘴微张,眼中满是惊喜与感动。
眼眶也在瞬间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宛如晶莹的珍珠。
她微微颤抖着嘴唇,含着泪,用力地点了点头:“正初,你这样一次次地求婚,会不会觉得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