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的爸爸一样,明明跟妈妈那么恩爱,最后还不是在外面养了一个比她还小的女人。
她扶着南司辰一边走一边回头去看这个俊美如天神般的男人,心里却想着,他也在外面养了女人吗?
也难怪他的妻子,那个叫秦烟的女子会给他戴绿帽子。
哪个女人见了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养女人不生气?
不过她又实在想不通,南司辰为什么会跟秦烟那样的女人在一起呢?如果是她,她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是很必要的,更何况南少是整个江城都看着的男人,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标冷情|人,在外面养一两个女人又打什么紧。
秦烟居然连这个都做不到,又凭什么跟南少在一起,如果是她,她绝不会。
所以,她才是最适合南少的女人吧。
终于到了南司辰的房间门口。
她拿起会所经理给的房卡,轻轻一刷,房间门便开了,她扶着南司辰走了进去。
其实与其说是她扶着他,倒不如说是他自己走着的,他似乎并没有醉的很厉害,但是好像又很头疼,他一直用一只手在捏着自己的额角。
可是他却并没有拒绝她的搀扶,那是不是说明南少其实并不排斥她,甚至对她有那么一些好感呢?
这样想着,她眼睛又是一亮,将南司辰送到床边。
看到床,南司辰便倒了下去,他是累了,累极了,已经好些天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昨晚还跟秦烟做了整整一晚上……
又想起了秦烟,一想起她,他便生气,可是却又克制不住自己,还是想她,想念她的调皮,想念她的温柔,想念她的茫然,想念她的一切的一切,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他甚至能想起她说起每一句话时的模样。
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他都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然而这些记忆此刻却像是一把刀,在剜着他的心脏,却并不是一刀致命的那种,而是一点一点的让他痛下去,让他流着血。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躺在床上极其痛苦。
晨曦为他端了一杯水过来,声音轻轻的说:“南少,喝口水吧。”
南司辰没有动静,她便将杯子凑到他的唇边,南司辰就着晨曦的手便将一杯水饮尽,有几滴洒落在他的唇角。
晨曦看着他,很有一种冲动,好想伸出舌头将那几滴水舔尽,可是她却没有那份胆量。
于是伸出自己的手,颤抖着,帮他拭掉了唇角的水。
他居然没有拒绝。
她便越发大胆起来,将杯子放下,顺手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她的里面穿的是一袭素白的短裙,半露……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在床边站了许久,看着南司辰依旧痛苦的模样。
终于,她伏身到床上,伸手轻轻的揉着他的太阳穴,顺便用自己的胸脯蹭向南司辰的胳膊,她想今晚她就要跟南司辰在一起了。
南司辰一直紧皱着眉头,嘴里却默默的念着什么,她听的不是太清楚,只是依稀能听到秦烟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