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岔劈了,我大明可是9+1哦!”
“诛十族!!”
于谦等人震惊了!
朱祁镇刚才所言,太过惊世骇俗了!
朝中有人给也先报信?
历史上朱祁镇到底是不是因为想重开西洋商贸被人给整了。
此刻的朱祁镇还真不知道。
但管中窥豹,朱祁镇刚造好宝船要下西洋就出来土木堡这摊子烂事。
而也先能得到大军的动向,还能精准地冲击朱祁镇的行营。
这件事本来就透露着诡异。
要知道!
五十万大军,还全都是精锐!
也先何敢如此狗胆包天仅率两万大军就冲阵!
就算是五十万头鸡!
他也先也不敢贸然上前!
篮球都能砸死他!
朱祁镇此刻不管朝堂上有没有人泄密。
反正咬死土木堡兵败,就是有人要陷害老子!
先把锅甩出去!
不然,这群士大夫们,指不定还憋着什么坏水!
顿时,朝堂之上的气氛开始显得波谲云诡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怨气都消散了。
真要按照朱祁镇所说,这些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看着所有人惊愕的模样。
朱祁镇也是小得意了一番。
“哼!朕九世为人,还干不过你们这些结党官宦?”
要知道,朱祁镇前八世,挑过大粪,做过总统,当过大帅。
对这些朝堂斗争那是了然于胸!
“皇弟!朕怕这方虚坤办事不自信,你亲自去监刑!记得一定要一刀两断连根拔起!”
朱祁钰擦了擦额头冷汗。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诡异了。
此刻朱祁镇又要他去监刑,他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此刻他只能求助般地望向了孙太后。
孙太后朝着手足无措的朱祁钰疯狂摇头,示意他不要去。
孙太后此刻也是内心动荡。
他怎么也想不到她那亲爱憨厚的祁镇皇儿。
为什么去了一趟土木堡之后。
竟然变得行事如此狠辣。
派朱祁钰去监刑,这就是要断了朱祁钰跟百官的媾和念想。
如此大辱刑罚,朱祁钰怕是以后再难跟文官走到一起。
软刀子割肉,才最疼。
朱祁镇看着犹豫不定的朱祁钰。
“怎的,弟弟不愿为朕分忧解难?哎.....看来皇弟还是疏远朕..,听说辽东接壤朝鲜有块宝地,正好可以做皇弟封地...”
闻言,朱祁钰慌了,这封藩都封到附庸国了!
跟朝鲜接壤,那不是长白山嘛?去当猴嘛?
“陛下!解君之忧,臣弟乐意至极,我这就去监刑!”
朱祁镇笑了,拉着朱祁钰的手走到了大殿门口。
放声大笑道:
“哈哈!看来还是皇弟懂朕!这阉罚大臣的招数,全都受你赐教啊!朕在此给你行礼!”
朱祁钰苦笑一声,便颤颤巍巍地走出了大殿。
完了!
这黑锅算是背定了!
所有人恍然大悟!
原来对大臣用阉刑的主意是朱祁钰出的啊!
朱祁钰此刻已经上了所有人的黑名单了。
朱祁镇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朝堂之上瞬间安静如许。
再也没有一人敢言南迁。
就在此时!
军报来了!
一名军士风尘仆仆的冲进了大殿,哀嚎道:
“八百里急报!!!”
“土木堡最新军报!”
“诸位大人!陛下还没找到!也先大军已然开赴京都了!不日便可兵临京都了!”
“京师危!”
闻言。
所有人都是一惊。
军士此刻也是顾不上君臣礼仪了。
抬头看了一眼大殿之上。
咦?
这龙椅上怎么坐了个人?
还穿了一身龙袍?
朱祁镇瞧着军士疑惑的目光。
也是不好意思尴尬地挠了挠头笑了笑。
“额...朕没失踪,只是独自回京了!”
军士见状也是惊了!
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朱祁镇。
他此番回京报信。
可是八百里快马加急!
身背三道飞龙旗,千里送加急。
三军将士命,皆归他一人身。
沿途换马加鞭,不敢耽搁一刻。
抱着宁可自己死,也不能负将士心的心态。
玩命的这才将前线急报送回了京城。
朱祁镇就算骑龙,也不可能比他快啊!
于谦等人此刻也是醒悟了过来。
对啊!
朱祁镇是怎么跑的比八百里加急还快的!
就在此时。
“啊呃——啊——啊呃——啊!!”
驴叫了!
朱祁镇担忧地看了一眼驴。
“快!快!把驴兄扶下去好吃好喝伺候着!”
朱祁镇扶起了军士,接过军报递给了于谦。
“你是代理兵部尚书,你来念!”
于谦打开军报看了一眼,瞬间咬牙切齿地念道:
“除大理寺右寺丞萧维桢、礼部左侍郎杨善等数人侥幸逃出,其余随行官员,尽墨!”
断臂的英国公感激地看了一眼朱祁镇。
要不是朱祁镇,他估计也在名单上了。
于谦不忍继续看下去,将军报递给了刚入阁的商辂。
商辂无奈,只能接着念道:
“五十万大军死伤大半,余皆逃散失踪,骡马二十余万,并大批衣甲器械辎重尽为也先所得。”
“提督居庸关巡守都指挥同知杨俊报告称:在土木拾到所遗军器,计盔6000余顶,甲5080领,神枪支,神铳600余个,火药18桶。”
“杨俊?杨洪的儿子?这厮带兵堵在居庸关,这可是回京的必经之路啊!”朱祁镇愕然,心里涌现一丝不安。
“宣府总兵杨洪又报:于土木拾到盔3800余顶,甲120余领,圆牌290余面,神铳余把,神箭枝,大炮800个。”
朱祁镇听着军报,即便再世为人早就默然一切。
但还是忍不住地满心愤懑道:
“这朱祁镇真是个畜生啊!艹!”
众人:???
就在此时。
锦衣卫的秘报也到了!
锦衣卫指挥使马顺拆开密信一瞧。
顿时慌了!
“陛下!太监喜宁投降了瓦剌,将京师内部的虚实情况全部供出。此刻也先率二十万瓦剌大军已开赴京师而来!最迟明早便可到京师!”
闻言,所有人都慌了。
一时之间,朝堂再起波澜。
众人开始咒骂罪魁祸首死太监王振!
当然,其实大伙都想骂朱祁镇。
但不敢,怕被阉。
“臣有奏本!”
一人决然出列,掷地有声道。
众人寻声望去。
此人正是都察院右都御史陈溢!
有人出头,所有人也是激动的拱火道:
“老陈!精神点!”
“陈大人!别丢分!”
“陈御史!好样的!”
陈溢早就看王振不顺眼了,恨不得扒皮抽筋他!
此时王振虽不在,但王振一党的势力依旧遍布朝堂!
王振的党羽不除!国无宁日!
听闻土木堡惨败,陈溢他痛心疾首。
下定决心赫然出列,要跟王振一党玩命!
他厉声说道:“陛下!王振此阉獠!祸国殃民,作恶多端!动摇我大明根基!如此恶行,不灭族不足以安人心,平民愤!”
杀气跃然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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