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旁支这些人要求接手整个公司的管理:这些人天天就在办公大楼里面,大长老对这些周家人下不了重手。
他毕竟只是外人,而这些闹事的人全是周家人。
大长老的克制,更让周正义他们认为这是大长老理亏,赵发猖獗起来。
周正义他们认为大长老隐瞒了周大义的死讯。
天天吵着要接手公司,今天也是一样!
周家闹出来的这些事情,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周家没落了!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许多家族趁机落井下石,趁着周家内部大乱,赚些沾血馒头来吃。
让原本就因为给了九千亿治疗费的周氏集团的经营更是雪上加霜。
这是周大义不能忍的!
得到李逍遥的允许,可以走出逍遥中医馆后。
周大义一点儿也没有耽误,立刻回集团总部。
走进公司大厅的时候,周正义他们这些闹事带头人全傻眼了:他们真的以为周大义死了!
现在看到周大义这个名正言顺的家主突然出现在面前,这些人立刻慌了。
周正义坐在总理办公室的老板椅上,享受着秘书送上来的咖啡。
突然看到周大义带着人推开门的时候,正要大声呵斥,突然发现是正主回来了。
吓得周正义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神情尴尬地说道:“大侄子!你的病好了?”
周大义冷笑道:“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的病好不了,最好是死了才好?”
周正义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可不敢这么承认。
“哪有!哪有?这些天你不在公司,我怕公司出问题,在这里帮你盯着的。”
周大义冷冷地吩咐:“通知所有在楼里闹事的人全部请到大会议室去,我有话说。”
“是!”龙首答应一声,赶紧去办。
周正义听到他这么安排,脸上掠过一丝惊喜:周正荣这一支只剩下一个人,旁支那么多人在楼里。
开会的话,无论任何表决都是自己占优。
周正义已经想好了:“待会儿一定要提议对周家家主进行投票选举。”
这些在大楼里面坚持了十来天的周家人都是有野心的,听到通知到大会议室开会,立刻兴高采烈地去了。
进了会议室,周大义坐在主位上,扫视着屋内的二十几个旁支家人,缓缓开口说道:“今天开个会,通知你们!
老的周氏集团已经解体,现在这座大楼和我名下的那些企业跟周家没有关系了。
本着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的情份,周家人如果还愿意在我的公司工作的,可以酌情安排一些。
工资照给,但是每年的家族分红没有了!
至于你们这些人,这段时间在我的公司里面连续闹事,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从今天开始,如果有人敢在这里继续闹事。
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好了,你们都出去吧,别让他们在公司里面停留。”
最后一句话是对大长老说的。
周正义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天想了那么多,刚才还想了怎么措辞,怎么说出来既体面又可以鼓舞人心。
结果周大义根本不讲武德地只通知,不让他有讲话的机会。
这怎么行?
周正义站起来:“大侄子!话不能这么说!”
周大义已经站起来朝外面走去,周家旁支的这些人赶紧站起来,想要把他拉住。
他们这些人今天就是要逼着周大义交权的。
让所有人再次想不到的是,周大义只吩咐了一句:
“把他们全部扔出去!从现在开始周家族谱中没有你们的名字了。”
从族谱里面除名,对这些人来说:意味着再也享受不到周氏集团所有的好处了。
虽然刚才周大义已经说过,没有好处了。
周正义怒了:“我们都是周家人,你爹是家主,你不是!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周大义笑了:“我爹把家主之位传给我了!”
“谁能够做证?”周正言问道。
“许多人都可以作证!”
周大义已经走出会议室,大群保安冲进来,开始拉人!
不理睬这些人挣扎大骂的样子,周大义只管回到自己办公室。
这些天周家有人在集团总部大闹,京城不少人都知道。
周大义突然回到公司,同样也有不少人知道,他能够在这个时候露面,说明他的病已经治好了。
很多人都在好奇:周家人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逍遥中医馆里面多住了三个女病人,三个都跟馆主李逍遥关系模糊。
汪明秀她们只负责给三人送药,其他事情不管。
叶凡、林秀秀、清虚子三个是知道内幕的,也知道三人中的“情人泪”的正常解药是什么。
看到李逍遥天天沉溺研究这种药的作用,天天辛勤耕耘。
也不好说些什么,这种药服下后的作用叶凡第一天就说了。
李逍遥却决定要把这药性给解了:是那么容易的吗?
这药是许家几代人误打误撞才研究出来的,如果真能够把副作用解了,这药怕不是能够卖上天价。
毕竟能够让人体自然散发香味的药物,只有传说中才有。
李逍遥身在局中,倒是一点儿也不觉得苦,他还十分享受着每一天的进步呢。
周大义的病终于痊愈,逍遥中医馆里面的收费病人终于全部送走了。
桐子瑶她们三个因为情人泪的原因,暂时还无法回学校上课。
全都请了半个月的假期,天天就在逍遥中医馆里面,不是在院子里面游玩就是在房间里游玩。
日子过得相当惬意!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这是一个星期六,清晨起床后,李逍遥三个女孩说道:“这些天你们的情况好转不少,已经可以去上课了。
不过每天上完课还是需要回来服药。
为了方便你们上学放学,我决定给你们每人买一辆车。
这样上学放学也能够自由些,考上大学不容易,请假时间太长,耽误了学业就不好了。”
李逍遥读书少,连高中都没有上过,对大学的向往刻印在骨子里面的。
现在以他并不比三个女生大的年龄,对她们这通说教,如果不是看在马上要给她们一人买一辆车的份上。
三个女生早就反唇相讥了:你一个初中生,教我们京师大学堂的学生做事?
三个女生言不由衷地说着:“对!”
“是!”
“对!对!你说得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