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过来学习学习,你们不用在意我。”说完,她拿着一个本子就坐到了审问同事的身后,默不作声。
见她这样,大家都是人精,自然是知道白静何意。
于是,就不再关注,而是继续审问。
白满满怎么都没想到,白静现在居然在治安局里有这样的地位。
“你是过来看我笑话的吗?”白满满被押住后,眼中带着满满的怨毒看向她。
白静是来看笑话的,但她能承认吗?自然不能。
“这位同志,你想错了,我是过来学习了,毕竟审问是件很难的学科,我既然进了公安组织,有机会自然是要多多学习,只是没想到学习的第一个审问对象会是你罢了。”白静合上本子,“如果你觉得我在这里会让你难堪,那么我离开就是。”
说完,她就站起身来。
离开,自然不会,她就是这样一说,她知道同事们都不会同意的,这位可是镇上来的,本事自然不会藏着噎着。
“不用,白同志你就安心坐着听,我们怎么也不能让犯人左右了情绪去,如果她不愿配合,我们也是手段让她配合的,坚决不让坏份子挑拨了咱们组织内部情义。”
不得不说,大家都是人精,个个都是聪明人。
有了自己的利益,如何能让一个坏份子破坏了去。
“就是,白同志你坐好就成,其余的交给我们。”
“还不快老实交代,要让我们上刑不成?”
审问继续,白静看的那叫一个高兴。
但她了解白满满,无利不起早的主,她不相信白满满对吴明的事情一概不知。
“所以,你只是跟着你男人过去玩的?”审问的人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
“那么重要的地方就让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们是傻子不成?”
“如果我们没记错的话,你是在他们居住地被抓的吧,说说吧,他们平时都在那里聊些什么?”
不得不说,这些审问员手段是相当了得,还真榨出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白静都有些吃惊,白满满胆子还真不小,居然还敢偷听那些人谈话。
虽没得到最重要的消息,但也知道,这些人都跟外敌有关,毕竟他们所有人上头还有一位神秘人存在。
白满满这里结束时,大家都收拾好东西打算离开,白静却留了下来。
“我跟她是同乡,我跟她说几句话再出去。”白静对着同事们道。
“成,不过你注意些,别被伤到,会有同事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你就叫人。”这小姑娘可是镇里下来的,可得保护好。
也是他们这些坐办公室的人不知晓白静的能力,但凡见过她抓捕的人都不会说出这话来。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们,这次听了你们的审讯让我学到了很多。”白静很是感激的对他们说道。
她真没说假话,是真学到了。
加上她的外挂,如果她去审问的话,很多事情想瞒都瞒不住。
门关上了。
室内就留下了白满满和白静两人。
“我是真没想到,再次相见会在这样的场景下。”白静面带笑意的看着被拷着的白满满,眼里满是耻笑。
白满满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要知道,以前白静只有仰望她的份,何时在她面前如此狼狈过。
“你别高兴的太早,你又能好到哪里去。”白满满眼里的怨恨是藏不住的,“想看我笑话,做梦,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没事的,没事的。”
这话不知道是告诉白静还是讲给自己听。
反正白满满脸上全都是自信之色。
看到这,白静还有什么不清楚,这人所是还瞒着事情。
“呵呵,是吗?那也要你有机会说不是。”白静说着就靠近她几分,“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
说完,她就把手掐到白满满脖子上,慢慢用力,“白满满,你不该如此不知死活的,居然敢偷听。”
此时白静就像死神一样,随时可以收割他人的性命。
“不,不可能。”白满满立马挣扎起来,她害怕了,是的,她害怕了。
“你不是他,他是男的,怎么可能是你,不可能,不可能。”
白静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随意的吓吓她,居然还吓出一个秘密来。
但她没有收手,而是再一次加大力道。
“呵呵,是吗?我怎么那么不相信你说的话呢?”
白满满的脸被憋的通红,吐出来的话也越来越困难,“不是你,不是你,我看到过他的,我看到过他。”
听到她这么一说,白静立马就松开了手,然后对着外头喊了声,“来人,她又招了。”
正在咳嗽的白满满还有什么不明白,她被骗了。
“你,你。”你了半天她硬是一个句完整的话也没说出来。
“呵呵,白满满,没想到你会如此胆大,真是小看你了。”上辈子的她虽不知白满满如何得来那么大份家业,但她知道,白满满是个厉害的女人。
要不然也不会家里放一个,外头还勾搭那么多。
更是有钱养着那些男人。
吴明不就是其中之一吗?
当时她还记得白满满去自己家吃饭时说的话,‘小静,没想到咱们好朋友居然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真真是同样有眼光。’
登门入室不说,还处处挖苦她。
‘你以前在村里也是有点名气的美人啊,这才多少年过去,你怎么出老这么多啊。’
‘小静啊,不是我说你,明哥是干大事的人,你这样他都不好意思带你出门,怪不得明哥总是喜欢给我买那么多好看的衣服,原来是小静你带不出手。’
‘唉,让我说啊,女人还是得对自己好点,要不然自己男人都看不起自己。’
想到夜里他们那不要脸的喘息声,白静现在都想亲手杀了她。
上辈子,她到底咽了多少苦水。
白静的泪水不知不觉滴落下来。
“她很会骗人,你们都小心些,别着了她的道,她说的话,只可信五分。”
白静擦干泪珠,然后笑着对进来的同事嘱咐出声,然后她拿着自己的本子就往外走去。
碰到相熟的同事她也会打招呼,但,内心的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心里的戾气快压不住了。
她要离开这里,离开了就不会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