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辞这是在夸我身体好,很令你满意吗?”
秦彧说这话时眉毛上挑,那模样要多贱有多贱。
荀白辞见此耳根通红,直想一巴掌朝他那张俊脸招呼过去。
秦彧这样的人是他绝不可能喜欢上的,但在床*笫*之间,秦彧的撩*拨却总是令他不可控制地沦陷其中。
这人清楚他所有弱点和脆弱,每一回都折磨得他泫然欲泣,颤声服软。
一想到身体里那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可怕感觉,因眼下这男人而起,荀白辞就气得想咬死他。
荀白辞这么想着,嘴巴一张,合齿去咬秦彧后背。
“嘶……”秦彧背脊一僵,脚步骤停。
这些天来他以强硬手段一再强迫肩上人的同时,肩上人也没少给他好看。
光是他背上的抓咬痕迹,就已经数不清得多。
秦彧扛荀白辞去药池的本意是怕他难受,后面荀白辞挣扎反抗,秦彧便起了吓唬他的心思。
现在眼看时间已当真不早,今夜的慈善拍卖会里,又有一件他觉得相当适合荀白辞的东西,秦彧心念电转间,将荀白辞从肩上放了下来。
“乖乖在这等我,我去换身衣服。”
秦彧朝张子飞使了个眼色。
示意他将人看好,自己则转身回主卧换衣服。
秦彧的脚步渐行渐远,长廊上,荀白辞同张子飞四目相对。
“多谢。”荀白辞开口道谢。
“夫人这句多谢,是为今早的解围?还是两年前为你拖住子凯,助你离开南大郊外别墅,前往废弃厂区寻展初云一事?”
面对张子飞询问,荀白辞弯眼在笑,却是答非所问。
“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二少,或是辞辞。”
荀白辞示意张子飞可以在私下转换称呼,张子飞却并没有依从。
“看来,夫人已经决定,要对家主否认到底了。”张子飞摇头低叹,“夫人可知,大家都说你坠江而亡这两年,家主的生活是怎么过的?”
张子飞想将话继续往下说,荀白辞却垂眼打断了他。
“对强迫之人否认到底,似乎不止是我一个人会干的事情吧?”
“没人会喜欢一个满手血污之人。”张子飞抿了下唇,将脸别了过去。
两人面对面沉默片刻,荀白辞率先笑了起来。
“阿飞,我不过问你同路老师之间的事,也请你不要来指摘我同秦彧之间的事。
这世上的事本就不是付出了就有回报的,并非他对我付出得足够多,我便一定要同他在一起,否则就是对不住他。同样的,我付出了什么,并非一定要求得同等价值的回报,否则他便是个不值得我付出的人。
我既愿意付出,他便值得。同样的,他为我付出,我同样值得。”
荀白辞同张子飞这一来一回交谈之间,秦彧已换好衣服。
瞥见有人影走过来,荀白辞同张子飞同时止住了声音。
灯光下,来人一身高定西服更显身形伟岸挺拔。
浓眉深目,下颚如削,薄唇色浅,一张口便自带一股冷酷狠戾之气。
“在跟阿飞聊什么?”
秦彧话落,荀白辞同张子飞同时摇了摇头。
“呵。”秦彧嗤了一声,伸臂环住荀白辞细腰,“走吧。”
……
一个小时后,秦彧同荀白辞抵达拍卖会会场。
秦彧出示邀请函,有侍应在前引路,带几人前往二楼包厢。
能上二楼包厢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秦彧包厢正对面同样是个大有来头的人。
那人挂在外头的灯笼上,赫然勾画着一个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