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白辞挣扭躲避,秦彧一臂制住他所有反抗,抬眼去瞥背对着床榻的安子凯和张子飞两人。
似感受到秦彧眼中冷戾,张子飞背脊猛僵,肩膀无意识哆嗦震颤一下。
“老板,内宅还有事务需要处理,容我先行离开。”
张子飞迈步向门口走去,顺带捞了安子凯一把。
“子凯,你不是也有事需要去忙吗,怎么还不走?”
安子凯早就因身后声音红了脖子,张子飞伸手来捞,他马上抱了上去。
“对对对,我也有事要忙。”
安子凯三步并作两步,紧跟在张子飞身后离开了主卧。
两人虽已离开,房门却没人带上。
荀白辞撑住床褥半支起身,正好看到大敞着的门,有风从外面灌入,荀白辞打了个哆嗦的间隙,秦彧手上丝带已趁势缠了上来。
秦彧动作过分,荀白辞红着眼睛颤了声音。
“呃……你!”
缠好了丝带,秦彧直接将荀白辞翻了过来。
“辞辞,不要太大声哦。”秦彧声音呵哄,“这门还开着,外面可是会听得一清二楚。”
秦彧话落,猛地!
荀白辞闷哼,将脸垂下,深埋绒毯。
“唔……”
荀白辞声音压抑,强忍难受,秦彧因他这份压抑越发控制不住。
“真不想让你下榻,就这样,一直被我拥在怀里好不好?”
秦彧低声询问,荀白辞将脸侧过去,咬住下唇张口要答,秦彧接下去做的事却令他完全没法发出任何声音。
“你不出声,我就当你答应了。”
秦彧自说自话一番,越发肆无忌惮。
光与影在荀白辞眼前来回旋转,荀白辞指握成拳,忍泪抽咽。
……
荀白辞没想到自己竟有要打营养针的一天,而罪魁祸首此刻正隔着纱帐,跟外面人洽谈事情。
沙发上那人面庞刚毅,长指交错相握,谈及正事时瞳孔深邃,眉宇微锁,不怒自威,这样一个人真是令人难以想象,扯掉衬衣后是怎样的荒唐同不节制。
正事谈到最后来人自沙发上起身,朝秦彧弯腰鞠了个大躬。
“感谢秦先生给我这次同您合作的机会。明晚有个慈善拍卖会,机构会将筹得的善款捐出,帮扶身患重大恶疾者,不知能否邀您莅临?”
来人说罢从公文包摸出一份展册,对着秦彧的方向双手奉上。
“这是此次拍卖会的拍品,请秦先生过目。”
秦彧低头睨了展册一眼,没有去接。
来人躬着身子好一会,在他以为这事没戏,正要将展册默默收回之际,秦彧突然开了口。
“阿飞,将这册子拿到帐后给夫人看看,问问他有没有兴趣。”
秦彧话落,张子飞即刻上前,接过展册。
“是,家主。”
突来的反转令来人极是惊讶,秦彧话里的夫人更是令来人忍不住问出了声。
“秦先生结婚了?!”
来人表情惊讶,秦彧睨他一眼,心情颇好地勾了勾唇。
“半个月前刚登记。”
纱帐里,荀白辞将秦彧同来人的话听了个完整,听到结婚两个字,一股怒火顿时在他心口蹭蹭往上冒。
一睁眼就被告知他成已婚人士这事,他到现在还火大得很!
张子飞拿着展册掀帐而入,看到那展册,荀白辞伸手一挥,直接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