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妈,不敢想了。
麻雷子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这要是当了省长的话,做梦都不敢醒。
“我说你干什么呢?让你好好的扶着镜子,你看你那个哈喇子,全部都留到镜子上了,你刚才没睡觉呀?到底想什么好事儿,能让你把哈喇子都给留出来?”
李绍义有些无语的说道,本来试衣服试的好好的,谁知道麻雷子这家伙把脑袋靠在镜子上,一会儿的功夫哈喇子都出来了,搞的李绍义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这家伙能想什么,只要是做梦娶媳妇呢。”
刘小山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李绍义的这身衣服,那也是围着转了两圈,麻雷子没管这家伙,把镜子放到旁边之后,坐到桌子上想自己的省长梦去了,跟你们这些人没法聊,你们怎么知道哥们刚才想的什么?说出来吓死你们。
就你们一个个的,当个县长就满意了,哥们能和你们一样吗?
“关于绥靖公署的会议打听清楚了?”
李绍义是第一次去参加绥靖公署的会议,这可是北平地面上最高等的政府会议了。
“打听清楚了,这种会议参加的人虽然不少,得有二三十口子,但是能说话的就那么几个,老大你这个位置是说不了话的,除非这个事儿和你有关系。”
刘小山打听了好几个人,这才算是打听到一些消息,主要也是因为以前的时候混的层次太低了,跟这样的会议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你想找门路的话,那也得从头开始。
“开会肯定跟咱们的事儿有关系,时间也差不多了,路上边走边说。”
李绍义看了看时间,这可是自己第一次参加政府高层会议,两世为人,连村委会的会议他都没去过,社区开会的时候也是对他宣布某项内容,十足的老百姓,这等于是去参加市政府的办公会议了,这可不是个小事儿,而且是北方最大的城市。
路上的时候,刘小山又给李绍义介绍了一下。
参加会议的主要人员,连照片都有的,但是听到刘小山的介绍之后,李绍义立马就皱起了眉头,这些人要么是欺软怕硬的中间派,要么就是已经被日本人给收买了,真正站在袁市长这边的,那可以说是少之又少,真不知道袁市长在市政府的工作都是怎么开展的。
难怪自己给袁市长帮了那么大的忙,最后也就得到了税警大队,看来这个市长当的也不是那么容易,很多权利都不在自己的手里。
不过那都是以前了,现在咱老李进了绥靖公署的办公会议,什么论资排辈儿不能说话,那些规矩之类的东西在李绍义这里都是扯淡,只要是有利于抗日的,老子一定要发言,你要是不让我发言,那就得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其实李绍义也明白,袁市长之所以费尽心思给李绍义弄一个专员的身份,就是让李绍义过去帮忙的,反正只要是你折腾,那肯定能够增加自己的势力,如果要是进去之后当鸵鸟的话,何必跑那里去呢?
到了绥靖公署之后,门口的人看完了李绍义的身份证明,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了,这人的名儿树的影儿,眼前这位爷可不好伺候。
“李专员,早上的时候黑板上登出来了,时间延后四十分钟,可能是没通知您,不过不要紧,您在这栋大楼里有办公室,二楼拐角第二间就是,要不您先回办公室休息一下?”
接待人员看了看时间,现在也不方便把李绍义给领进去,如果要是现在进去的话,李绍义要在里面呆一个多小时。
这位爷可不是好脾气的,日本人在他面前多说一个字儿,立马生儿育女的玩意儿就没了,咱还是老老实实的,先把这位爷给伺候好了,家里四代单传……
“我在这里还有办公室,带我去瞧瞧。”
李绍义一听这个话就来了兴趣了,以前的时候对市政府的办公室就有兴趣,可惜那个时候没资格进去,咱也没有业务跟市政府有关系,反正就知道在市政府上班的人都牛气哄哄的,出来吃个饭喝个酒,恨不得整个城市都是他家的,什么事儿都能够给你解决了。
进入绥靖公署的办公大楼,除了麻雷子和另外两名护卫之外,其他的人都必须得在外面等着,李绍义也不担心这里面会遇到危险,不过麻雷子还是子弹上膛了。
“李专员,您请进,这里就是您的办公室了,另外还配备了司机和秘书,还有一辆福特牌小轿车,我这就给您叫人去。”
接待人员和李绍义说话的时候,总害怕自己会说错话,在他的印象当中,你要是在李绍义的面前说错话,没准就跟秘书曼丽 那日本人一样,直接那啥了,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
李绍义也看出来了,正想解释一下,这家伙一溜小跑的就跑出去了,看来有的时候做事太狠也不是个好事儿,想要和人家正常当个朋友,都没那个机会。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男一女两个人就进来了。
男的叫陈杰,是市政府为李绍义配备的司机。
女的叫王曼丽,是李绍义的秘书。
在二十一世纪,身高一米七的女人,或许都不是很多,尤其是在南方,更别说在现如今这个年代,眼前这个王曼丽,身高可能还不到一米七,但绝对是接近了。
至少李绍义重生之后,这应该是见到长得最高的女人了,颜值也要在九十分以上。
看来能在市政府当秘书的女人,都得有点能耐才行。
“把他给我抓起来,拉下去打。”
李绍义的话刚刚说完,麻雷子一把就掐住了陈杰的脖子,这家伙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的,直接就被麻雷子给拖下去了,旁边的王曼丽也傻眼了,我们就是做了个自我介绍,难道这样就要打吗?
李绍义当然没办法给他们解释,因为刚才这个陈杰的颜色发红,而且还是那种墨红,很明显对自己有很大的敌意,甚至有可能是来刺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