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民圣人力资源有限公司内,杨凤和陈保国正在办公室内进行协商,关于云南流枫家电厂的保安张明富之死的讨论,因为,这对他们和公司造成的负面影响很大,所以,他们不得不在一起商榷解决的办法。
杨凤很忧心的说:“当下公司才成立,张明富这一死,矛头全都指向我和你,保国,纵使,你我是清白之躯。但这无疑把你推向风口浪尖,公司也要蒙受损失。我们到底是得罪了谁?以至于,他要如此不择手段,致我们于死地!”
陈保国嘴角一扬,笑道:“媳妇,来,坐哥腿上。”
杨凤不好意思的说:“别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耍流氓的雅兴?再说,这是在公司,成何体统。”
陈保国乐了:“嘿嘿,这可是我家媳妇,咋能算耍流氓呢。”说完,起身将杨凤拉了坐在自己腿上。
杨凤坐在陈保国的腿上,接着,她说:“那我们的陈董是不是有应对之策了,要不然,怎么还有闲情泡妞呢?美女也坐你腿上了,你快告诉我吧。”
陈保国解释道:“此事,清者自清,无需证明。当然,对于此事对于公司确实造成了一定的影响。若要解决这件事,可以尝试采用捐赠的方式。从而给公司营造正面形象与声誉,可不好的一点,就是要经常和警察打交道了。”
“至于,仇家拔剑就要致我们陈氏一死而后快,但,他小看了我陈保国,我可不是我老爸。于我而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何惧敌人亮剑!”
杨凤笑笑说:“瞧把你能的,你咋不上天呢?陈大董事,那我们派哪员大将去挡?挖哪家的土去掩呀?还是说你陈大本事这员大将去把他们吹上天,那大家就皆大欢喜了。”
陈保国说:“老婆,你也不用这么酸我嘛!我这不是有对策,但不知道如何折中处理?这不?在讨好你这个贤内助,等你给我出谋划策。”
杨凤用手点了陈保国的头,她说:“少来,你这套我吃不来。不开玩笑了,说真的,你想怎么捐?捐多少?捐了让谁送去呢?”
陈保国面对妻子的提问,他对此也感到犯难,他说:“棘手的就在这里了,若仅有我们俩人捐。捐多了,性质就变了,还会适得其反。捐多少?我没有把握,借谁的名义,我也不知道,捐了让谁给?我也不确定,我没有这个把握。”
杨凤心里有了合适的人选,她知道这时候,该找斯文了。接着,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哎呀呀,陈董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陈保国调皮地问:“老婆,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就上天派来辅助我的高人吗?高人请受我一拜!”说完,保国就假装要起身相拜。
杨凤用双手惯性的辅住陈保国的肩旁,陈保国便顺势将杨凤抱起,亲了一下杨凤的额头,俩人简单的缠绵过后。
杨凤坐下后,她说:“三国时期,孙策给弟弟孙权的最后的建议是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这事属于外事,还是内事?”
陈保国恍然大悟,接着,他笑笑说:“我知道了,破曹之计,我已经有了对策。那我们玩个游戏,就效仿周瑜和诸葛亮,然后,我们一起写个计谋。但各自不许偷看,看我们是否想到一块了。”
杨凤笑着说:“你这真应了那句,男人至死是少年!唉,自家的傻老公,自己宠吧!好,那我们各自写一下。”
俩人各自用笔写了三个字,然后,将字条放在了办公桌,俩人便一起打开,三个字正是普斯文。
陈保国故意假装很吃惊的说:“哎呀,我俩可真是再世的孔明与周郎呀!”
杨凤摇摇头说:“我的董事长,你这哪有董事长的样!”
“我虽然挂了董事长的招牌,但还是人,何况我这个董事长,还有夫人压着呢?”陈保国笑着回道。
陈保国继续说:“对了,老婆,你去叫王伟涛,让他来我这里一趟,我要排兵布阵。”
杨凤正准备走,陈保国拉着杨凤的手,像个电影里的小流氓一样,说他:“妹儿,你莫走!”
杨凤回头笑道:“戏精,”说完,便出去了。
不一会,王副总跟着杨凤来到了办公室,三人坐下后。
王伟涛询问道:“陈董,你找我有你什么事?”
陈保国说:“想必你也知道了,之前我爸的厂的一位保安,在我们开业时被害了。这对我们的负面影响比较大,我打算,这段时间,你先负责公司的事。我出去解决好,再回来。”
王伟涛说:“好,对于此事件,确实对我们有影响,我建议我们一起捐点钱,失小得大。以公司全体人员的名义,给予死者家属捐点钱,然后,亲自送给受害者。”
陈保国回道:“嗯,这个建议可以,你以我名义,发起募捐,不强求,自愿捐赠,钱不必捐多。”
王伟涛说:“行,我这就去安排。”
陈保国说:“好,没什么事了,你去忙吧!”
王伟涛离开后,看到杨凤进来,陈保国就用开玩笑的语气对她说:“妹儿,还不是舍不得哥,这不去了又回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杨凤用手指点了一下保国的额头说:“哎呀,走啦,还演戏呢?”
随后,俩人收拾好后,就离开了公司,开着车前往王家桥去了。
斯室陋室,为吾德馨。普斯文住在一个偏僻的小屋里,屋内的空间不是很大,一室一厅的构造,外加一个卫生间,很简朴,但对于普斯文而言,他觉得很知足,且自娱自乐,有点古人归隐的意思。
陈保国与杨凤来到王家桥,杨凤提议去给斯文买点烟和茶送给他,但被陈保国拒绝了,他说:“跟斯文不需要走这个程序,特别是有事相求的时候,更不行,这太刻意,对于文人来说是一种侮辱。”
杨凤想想也觉得是,接着,她说:“文人的思想有点独特,但说实在的,我很欣赏普斯文这样的做法。贴近实际,又不注重形式。这得有多高的生活境界,才能活得这么洒脱。你说,他一个人,不觉得孤独吗?”
陈保国回道:“活在自己的世界,自我治愈,自我供给。孤独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享受。”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斯文的住处,里面很安静,仿佛没人一般。陈保国敲了敲门,普斯文打开门后,取下一只耳机,将他们迎进了屋内。
杨凤坐下后,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家具摆设很简洁。杨凤心想,这或许是文人的通病,爱干净的洁癖吧。
各种装饰都是一些诗词,很文雅,最明显的是一个书架上摆放了许多哲学类、史书、宗教书籍和一些世界的名着。杨凤不禁夸道:太文雅了,斯文,你这一个人活得太有诗意了。
普斯文笑道:“文人就这点爱好,”说完,将泡好的茶递给了俩人。随后,问道,“我想你们不是来参观这么简单,有什么事?用得到我,就用,不必客气。”
陈保国说:“我爸旧厂的保安被害一事,对我和公司影响很大,我来就是想问一下捐与不捐的事。”
普斯文分析道:“此事,不捐会影响公司的发展,对你们影响不大,捐反而对你们影响很大,可能有被人误会的成分。”
陈保国问:“怎么做都有损失,那可有折中取舍之道?”
普斯文说:“春秋时期,晋文公重耳遭骊姬陷害,后流亡。最后,反倒助重耳成就了春秋霸业。若要像重耳一样,你目前的想法是捐。我建议,以陈伯父的名义去捐,这样既能维护公司,又影响不到你,更能为公司发展起到促进作用。但捐不能多捐,最多十万,捐多性质就变了,五万比较合适。捐后,让警察去给,避免负面影响。”
陈保国不解的问:“警察这边会帮我吗?”
普斯文分析道:“有这样的可能,你只需要将你近期的资金流动打印后交给警方,并积极配合他们的工作。然后,以此作为筹码,让警方因您的孝心而引发共鸣,此事,成的概率很大。”
陈保国满意的说:“行,没问题,筹资和我的相关资金记录,我明天交给警方。”
普斯文笑笑说:“看来,我今晚的伙食要改善了,那我主动要了。代价是以一本《金刚经》和林徽因的《你是人间四月天》作为饭钱。”
陈保国笑道:“此事,我占便宜,那我就卖乖了。”
几人互相闲聊后,便一起出去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