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宇趁大顺军大乱之际,迅速指挥明军展开全面追击与清剿。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大顺军很快被逐一击破,明军顺利地控制了北京城的各个关键区域。
而此时在城中的牛金星,听闻刘宗敏战死、军队溃败的消息后,脸色惨白如纸。他深知大势已去,留在城中唯有死路一条。于是,他匆忙召集了自己的心腹以及一些还能召集起来的残兵败将,带着搜刮来的大量金银财宝,从京城逃出,向山海关方向逃去。
林凡宇在控制好北京城后,立马派人前去告诉陆景行,要求由卫名哲带领两万人来北京,驻守北京城,其余十万人改变方向,向山海关一带行军,自己则带人前去与他们会合。
陆景行接获林凡宇的命令后,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即召集众将领于营帐之中。他神色凝重地说道:“诸位,伯爷有令,卫名哲将军率两万将士即刻启程奔赴北京,务必严守京城,不得有失。其余十万大军随我等转向山海关进发。”
卫名哲抱拳领命:“末将定当全力以赴,守护京城,不负大人所托。”言罢,便迅速去点齐两万兵马。
陆景行则转身面对余下将领:“我等十万大军,需加快行军速度,但也要保持阵型,防止敌军偷袭。”
众将领齐声应诺。
随后,卫名哲带领着两万士兵,浩浩荡荡地向着北京进发。陆景行则率领着十万大军,按照林凡宇的要求,朝着山海关的方向行军。
牛金星带着残兵败将,一路仓皇逃窜,终于在山海关外九门水口寻到了李自成。
他连滚带爬地冲进营帐,“扑通”一声跪在李自成面前,哭诉道:“陛下,大事不好,北京城已被那林凡宇夺去,刘宗敏将军也战死沙场了。”
李自成原本正坐在营帐中,谋划着如何应对吴三桂,听闻此消息,如遭雷击,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案,怒吼道:“什么?这怎么可能?我大顺军在京城的兵力众多,如何会被轻易攻破?”
牛金星颤抖着身子,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陛下,那林凡宇率骑兵突袭广安门,我军一时不备,且将士们入京后多有懈怠,战斗力大不如前。刘宗敏将军虽奋力抵抗,却不幸被林凡宇斩杀,而后军心大乱,京城便失陷了。”
李自成双眼通红,怒视着牛金星:“你身为丞相,平日里只知贪图享乐,疏于管理军队,如今才导致此等大祸,你该当何罪?”
牛金星连连磕头:“陛下,臣知罪,臣罪该万死。但此刻并非追责之时,我们当速速想办法夺回京城啊。”
李自成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心中又气又急。京城的重要性,不仅是大顺政权的象征,更是掌控天下的关键所在。
“那林凡宇到底是何方神圣?从何处冒出来的?”李自成咬牙切齿地问道。
牛金星摇了摇头:“臣也不太清楚,只听闻他是大明的定北伯,此次突袭似乎是有备而来,且沿途还召集了不少大明旧部和对我大顺不满的百姓,势力渐长。”
李自成握紧了拳头:“不管他是谁,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夺回属于我的京城。”
李自成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缓缓坐了下来,开始冷静思索对策。此刻自己面临着极为棘手的两难困境:一方面,北京作为大顺政权的核心所在,失而复得对于稳定军心、民心以及整个天下局势有着不可估量的意义;另一方面,吴三桂据守山海关,且其极有可能已暗中投降清军,自己腹背受敌,前后面临强敌。
他转头看向牛金星,眼神中虽仍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无奈:“牛丞相,你且说说,如今我们与吴三桂之间的关系该如何处置?若他真已降清,我们又该如何应对这两方强敌?”
牛金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吴三桂因陛下对其家族之举心怀怨恨,其摇摆不定之心早已昭然若揭。若他已降清,清军必定会借其之力,对我大顺军形成巨大威胁。臣以为,当下我们需先派人前去试探吴三桂的虚实,若能以重利再次拉拢他,使其与我们共同对抗林凡宇,此为上策;若拉拢不成,便需分兵防御,一边在山海关附近布置防线,阻止清军入关,一边集结兵力,谋划夺回北京之策。只是如此一来,我军兵力分散,风险亦是极大。”
李自成眉头紧皱,陷入沉思。他深知牛金星所言分兵之策虽有一定道理,但实施起来困难重重,且胜算不大。“那林凡宇这边呢?他既然能突袭北京得手,必定不是泛泛之辈,其麾下军队的战斗力亦不可小觑。”
牛金星思索片刻后回答道:“陛下,林凡宇此次突袭,胜在出其不意以及我军的懈怠。我们可先派人打探他的兵力部署、行军动向,寻找其破绽。他新占北京,根基未必稳固,城内民心亦未必全然归附,或许我们可利用这一点,暗中联络城中对其不满之人,里应外合,重夺京城。”
李自成微微点头,心中有了些许初步的计划。他站起身来,望着营帐外的远方,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轻易放弃自己辛苦打下的江山,定要在这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与林凡宇、吴三桂以及清军展开一场生死较量,以图东山再起,重塑大顺的辉煌。
林凡宇与陆景行在丰润县顺利会合,二人径直走入营帐,未及寒暄,便立刻展开军事地图,商议起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