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你今天话有点多啊!”月飞的语气相当犀利,眼神也十分地冷漠。
月夜楞了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急于求成一下子把多年来累积的稳重形象给毁了,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他跟月江一样,都属于私生子,不过月江比他还一些,月江的妈起码还是月飞的初恋情人,跟月飞还是有感情基础的。但月夜的妈只是月飞在外一夜情后的产物,那女人生了孩子后就直接来跟月飞要钱,然后留下孩子就走了。月飞甚至都想不起月夜的妈长什么样子了,因而对月夜也是没有半点的感情的。只是后来月夜自己争气,努力学习才获得了月飞一定的认可。
此刻,月夜得罪月飞,全家人都在看热闹,也没谁愿意帮他一下,月夜的脸越憋越红。
月越瞬间想起了自己因为成绩特别好,总是跳级,因而在班上总是处于一种没朋友的状态,她十分明白月夜此刻无助的心情,于是瞬间圣母情节大爆发,猛地推开天掷捂在她嘴上的手,大声对月飞说:“爹,你不是总说二哥话太少不好吗?人家今天多说两句你又打击人家,你还真是会折磨二哥呀!”
月夜没想到月越这个平时连他都不怎么用睁眼瞧的妹妹会帮他,顿时有些感激,看向月越的眼神格外的亲切。
月飞也没想到月越会在枪口上跳出来,原本打算吼上一嗓子的他,在看到月越身旁威严十足的天掷后,瞬间把到嘴边的呵斥变成了调侃:“哟,你都会心疼你二哥了?我没记错的话,学生时代可是你经常找小流氓去教训你二哥的,对不对?”
“爸……”月越无语。
“爸,”天掷赶紧上前拉住月越,“今晚我们家里宴请客人,我先带月越回去了,改天再来给您请安!”
天家今天请吊唁的客人吃饭,这是整个华夏国都知道的事情。
“对对对,还有这事我都忘了,你们赶紧回去吧!顺便跟你爷爷说一声,我家有特殊情况,不方便出席宴会,请他老人家见谅!”月飞这才想起这事。
“放心吧,我爷爷都明白的!”说罢,天掷便拉着月越急匆匆离开了月家。
两人的车刚一启动,天掷就忙着炫耀:“看吧,听老公的没错吧?你若开口主动要求替念洛掌管花房钥匙,你爹肯定也会厌烦你的,搞不好还会把神鸟的口哨给收回去呢!”
“是啊是啊,你最老谋深算了,我早知道了!”月越没好气地唠叨了两句,然后突然开口道:“阿气,你来得正好,去帮看看我爹最好把花房钥匙到底给谁了!”
天掷知道那个最小气的精灵又出现了,于是再次提醒月越:“喂,你到底什么时候让阿气认我为主啊?每次看到你跟空气说话很惊悚的好吧?我怕我受不了几次这样的折磨就精神崩溃了,到时候你就跟念洛一样成了寡妇……”
“像念洛一样有什么好担心的?”月越一脸的不屑,“马上成寡妇马上就有别的人愿意娶,多精彩的人生啊!”
“你个没良心的!”天掷意识到自己举例举错了,顿时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