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天行见月越竟然敢顶撞自己,而且还那么理直气壮,顿时火冒三丈。
天掷从没见过爷爷发这么大的火,于是赶紧用身体挡住月越。
结果,月越一把推开他,毫无畏惧地冲爷爷高声理论:“我跟天掷是签过婚前协议的,我们只是形式婚姻,很多夫妻方面的义务是不必遵守的,所以我对于你们把衣帽间给我当卧室毫无怨言!同样,你也不能要求我履行听你教训的义务!这是最基本的公平原则!请爷爷下次跟我说话注意语气和态度,否则我有权离开!”
说罢,月越正的转身就走了!
这下天掷自己都觉得月越太不给爷爷面子了,于是赶紧拉住她,低声哄道:“好了,乖,当是给我个面子,我们先听听爷爷有什么要说的,好吗?”
月越这才转身,勉为其难地听着。
天行气得直喘粗气,好半天才平息下来。
末了,他朝柳伯使了个眼色,柳伯立即拿了张照片朝月越走来。
低头一看,照片上是已经成植物人的阿秀奶奶,月越才意识到三天了,天掷的屠捋符该失效了,阿秀已经重回了人们的记忆,只是少了冰封酒楼那一段。
“这是什么意思?”月越不动声色道。
柳伯“啧啧啧”直摇头:“你果真是个狠角色,把阿秀弄成这样还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做过,你呆在我们少爷身边,真是个定时炸弹……”
“柳伯!”天掷上前,一掌将柳伯推得远远的,然后不怒自威道:“连爷爷都不敢这么说我老婆!难道你觉得自己比爷爷的身份地位还高?”
柳伯一下面色惨白,赶紧跪下求饶:“少爷息怒,在下只是一时情急……”
“这个月你去厨房帮忙吧,我暂时不想再在主楼看到你!”天掷冷冷道。
柳伯当即惊慌失措地看向天行。
天行看出孙子是对月越死心塌地了,于是微微甩头,让柳伯照办。
毕竟,一个跟了几十年的下人怎么都比不过亲孙子重要。
柳伯诚惶诚恐退下后,天行这才用平静地语气责问月越:“你为什么要把阿秀奶奶弄成这副样子?”
“爷爷,你为什么认定是月越做的?”天掷不待月越开口,就替她反问道。
“阿秀的房间里有你媳妇亲笔签名的结婚请柬!而且,阿秀的瞳孔中,最后记录的人像就是你媳妇!”天行说着说着就控制不住情绪了,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严厉,“并且,医生诊断后说,阿秀就是在你们结婚那天成为植物人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一定就是你媳妇用请柬做诱饵,把隐居几十年的阿秀给骗出来,然后打成了植物人!”
“理由呢?”听完爷爷的控诉,天掷不慌不忙追问道。
爷爷顿时就楞住了。他只知道月越一定是残害他初恋情人的凶手,却根本没有细想理由便把月越召回了家。
见爷爷说不出话来,天掷淡淡一笑:“看吧,连你精明的人都说不出个像样的理由,那就证明月越根本不可能害阿秀奶奶!”
“那你怎么解释她给阿秀寄结婚请柬?并且阿秀的瞳孔中最后记忆是她?”爷爷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掉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