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行的眼神不对,月越立马低头。
她看到自己的婚纱像冰做的一样,开始从上到下“融化”。
天掷也注意到爷爷眼神不对劲,于是好奇地扭头。这一扭,他当即也目瞪口呆了!
月越的婚纱原本是高领的,此刻领子已经完全透明,而且这种透明势头还在迅速向下延伸。
眼见整个肩头都透了出来,天掷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去挡住月越的重要部位。
就在他伸手的瞬间,月越身边的楠楠忽然惊叫一声,然后她的礼服突然延伸出一条长长的布,一下形成个斗篷,将月越和天掷从头到脚给遮了起来。
被遮住的瞬间,月越上半身的重要部位全然透视,她转头,白了天掷一眼:“大叔,看够了吗?”
天掷的个头比月越高,稍一低头就把月越看了个精光。
听见月越这么问他,他没好气地还她个大白眼:“一点看头都没有,好吧?”
两人说话间,月越的婚纱完全呈现透明状态,月越自己也忍不住脸红耳赤了,用手把上下的重要部位挡着。
“没看头还不把脸转过去?”月越红着脸瞪天掷。
楠楠的礼服是粉色的,延展出来的这块遮羞布也同样是粉色的,光线透进来落在月越脸上,令她整个人看起来都粉嫩粉嫩的,天掷实在很难把眼睛转开。
咽了咽口水后,天掷一脸嫌弃:“都26了,还发育得跟个16岁的女娃似的,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看来你是老司机嘛!”月越瘪瘪嘴,同样一脸嫌弃。
“我……”天掷正要分辩,月越身上的婚纱突然就恢复正常了。
与此同时,楠楠身上延展出来的这块遮羞布也自动收了回去。
月越十分满意,心里不由对自己花了一个愿望值替楠楠申请这件带有自动保护功能的伴娘服点了个大大的赞。
重见天日后,月越一眼看到了天行瞠目结舌的模样,忍不住在天掷耳边低声揶揄:“呵呵,表情遗传相当到位呀!”
天掷用肩顶了一下月越表达他的不满。
“爷爷,您喝了我敬的茶,还没有给我红包呢!”月越笑嘻嘻地提醒。
天行这才吸了一下差点淌出来的口水,赶紧把准备好的红包递给月越。
月越毕恭毕敬收下,忙不迭地感谢。
末了,月越便正式成为天家的大少奶奶了,她立即提出要天掷带她去看自己的房间。
全家都知道大少爷是被逼结婚的,所以两人分睡不同的房间大家都觉得很正常。
因为天掷一个人占用了一整层楼,所以天家就把他这楼层的一个杂物间清理了一下,按照天掷的要求给弄了弄,算是月越的房间。
月越走进房间,看到所有的装饰跟自己在月家的房间风格一模一样,都是一张床,一排书架,一个小茶几,一个榻榻米沙发,顿时就忽略了这个房间只有她原来房间的五分之一大小的些许不满。尤其,当她看到书架上的书全都是她喜欢的作家的书时,更是连自己是新娘都给忘记了,立即抱了几本,直接席地而坐读了起来。
这个房间虽然是最小的,但却是光线角度最好的。温暖的阳光从薄纱穿过,落在月越练过舞蹈而习惯性绷直的小腿上,地板上的光反射了部分到月越的脸上,令她看起来青春洋溢,又还有几分神秘。
天掷不由得看呆了,愣愣地倚在门框上,久久不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