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消失后,天掷眉眼一挑,嘴角顿时一抹冷笑:“知道怕了就赶紧认我为主!”
“我的东西为什么要分你一半?”月越十分不满地把阿气护在身后,哪怕天掷根本看不到阿气。
天掷故意把衬衫的袖口往上撸了一下,露出若隐若现的“屠掳符”,而后似笑非笑道:“强者为王,不懂吗?”
“不懂!”月越捧着脸,眨巴着眼睛,“我只知道,王者不会赤身裸体到处闲逛!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你很想脱光光跑两圈,我看错了吗?”
裸跑的指令只剩最后一次了,月越十分珍惜,不到万不得已是舍不得用的。但是,用来威胁威胁倒是不嫌少的。
天掷自然不知道月越只剩一次裸跑指令,听月越这么一说,他不自在地摸了摸下巴,然后又环视了一下荣光大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最后,他笑着点点头:“很好,势均力敌!那咱们以后就互不威胁对方主权吧!”
“成交!”月越赶紧拉过天掷的手掌硬生生拍了下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屠捋符”有多厉害,她是不知道,不过,她相信她的精灵。连精灵都不敢惹的人,她自然要防着点。一次裸跑指令换来暂时的平安,她觉得自己赚了。
天掷见月越如此迫不及待,顿时一脸后悔地看了眼被月越拍过的手,然后厚颜无耻补充道:“你的手裹着纱布,这个掌没有拍成功,刚才的交易不作数!赶紧给你的精灵做思想工作,让它早点认我为主,等我心情好的时候来验收!”
说罢,天掷转身去了停车场。
月越做了个鬼脸,赶紧跟上。
“婚礼是后天吧?准备得怎么样了?几辆车来接亲?摆多少桌啊……”
“没有接亲,没有婚宴!”天掷停住脚步,不耐烦地扭头扫了眼月越。这张脸烧伤后虽然顺眼多了,但一想到这张脸曾经因恶俗新闻挂过多次头版头条,天掷就提不起一丝的兴趣。
“你说过要办婚礼的!”月越站到天掷前面,伸手拦住他的去路。
“有个主婚人问答环节,仅此而已!”天掷微微仰着下巴,极尽蔑视地俯视着月越。“纯粹为了配合我们天家的身份,给媒体发一张宣传照,到时候现场不会有嘉宾,你也不用穿婚纱,反正你裹成这样,也没法穿,是不是?瞧我都会替你着想!我可是真是个绝世好老公,对吧?”
说罢,天掷粗鲁地拨开月越,然后大步走向他的跑车。
月越没有跟上去,而是双手抱胸,冷眼看他离去。
这家伙是有“屠捋符”的人,可不是一个裸跑指令或者一个小气的精灵的就能制服的,得从长计议!
天掷见月越没有追上来,乐得一个人开车走人。
不过,出口必须经过月越身边,于是他停了一下,摇开玻璃窗冲月越痞笑:“很生气的话,你可以从我们天家商务楼上往下跳,我不介意当鳏夫的!再见!”
话音落,跑车绝尘而去,毫不留念。
月越冷笑:你以为不接亲我爹会放过你家?幼稚!
嘉宾没有?你当月家遍布全国的黑社会兄弟全死光了吗?
婚纱没有?我自己订做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