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虽然看着瘦削斯文,但总比女人力气大,林时微被他顺势抵在门板上。
“放手!”林时微疾言厉色。
男人毕竟第一次干这种事,而且隐约知道她是县里尊贵的客人,一时有些犹豫。
正是这份犹豫,给了林时微可乘之机。
她曲腿往上一顶,姓季的男人就痛的捂住下体,身体几乎缩成一团。
林时微趁机摆脱他的辖制,又顺手抄起屋里装饰的高尔夫球杆,毫不留情地就又狠狠打了他两下。
确定他没有还手之力后,喊:“滚!”
姓季的疼的额头都渗出冷汗,可他却蜷缩在地上,一动没动。
“要我给派你来的人打电话吗?”林时微说着一手拿球杆做防备状,一边用手机拨电话。
姓季的男人一看急了,连忙握住她的脚踝,乞求:“别,求求你了,如果他们知道我没完成这次任务,就不会资助我了。”
林时微因为他的碰触,反感又害怕,下意识把脚抽回,但听清他说什么之后,又觉得不像是在撒谎。
“你是学生?”林时微怀疑地问。
姓季的男人点头,可能因为太痛,一直都没坐起来。
“哪个大学?叫什么?”林时微怕里面有隐情。
男人犹豫了下,还是老实回答:“京城的航空航天大学,我叫季舒城。”
林时微皱眉:“这么好的大学,不愁资助吧?”
“我的学费没问题,只不过我妈病了,是乳腺癌,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季舒城说明情况。
林时微闻言,眉头皱的更紧。
看今天县里领导重视的程度,还以为是好的父母官,没想到会干出这种事。
最重要的是糊涂。
季舒城所在大学,可比b大不差多少,能考上的都很了不起。
这么好的苗子,县里不应该大力支持,期望他学成反哺县里吗?
居然让他做这种事!
“林总,求求你了,给我个机会。”他蜷缩在地上,可能太过年轻,瘦弱的肩膀还扛不起所有,就显得尤为可怜。
林时微确定他不会再反击行为,放下球杆坐下来,道:“你回去吧,我会跟县里说清楚的,不是你的问题。”
“那能不能就让我在这儿待两个小时?”季舒城跟她商量,并举手发誓:“我绝对不乱来。”
林时微明白他的意思,但并没有答应:“我很乐意帮助你,但不能拿自己的名誉。”
县里以为两人发生了什么,真以为她好这口怎么办?
这可是秦立岭的家乡,就算她不顾及自己的名声,也该顾忌秦立岭的。
季舒城从地上起来,虽然还想努力一把,可又不敢。
“等等。”林时微突然喊住他。
季舒城以为她改变主意,眼睛一亮。
林时微却别开眼,道:“你衣服乱了,去卫生间整理好再走。”
为了便于服务,季舒城被打扮的除了外套外,上半身几乎什么都没穿。
这会儿胸肌整个露出来,虽然不夸张,却也透露出肉欲的气息。
经林时微提醒,季舒城才发现自己的情况,顿时羞愧地应着,就准备去卫生间收拾自己。
“放心吧,你的情况属实,你母亲的问题我会资助。”看季舒城眼里流露出失望,林时微说出自己的决定。
“谢谢林总。”季舒城神情激动又克制,赶紧去了洗手间。
林时微则略显疲惫地想,以后这个地方要少来,太费钱。
思绪还没回转,门铃就响起来。
她下意识整理了下自己,打开门就见傅锦行出现在门口。
“傅总有事?”林时微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淡。
傅锦行却看到门口的男士皮鞋,胡乱地“脱”在门口,客厅的茶几和沙发也歪歪扭扭的,不太寻常:“你房间有人?”
不等林时微回答,就见季舒城上半身裹着一条毛巾,从卫生间走出来,头发也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