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舒继续说道:“之所以月银这么高,就是希望你们清廉自爱,有余力为百姓做事,也能有能力养家,望你们以后再流觞馆可以实现自己的抱负。”
所有人都在为慕云舒的话关系雀跃时,只有流觞皱着眉头说:“东家,我有个想法。”
慕云舒对流觞说:“但说无妨。”
“东家,俗话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等只是多读了几秒的诗书,却没有自保之力,仅仅我会的那些招数也仅是花拳绣腿,遇到真正的行家,恐怕我们依旧难逃被胁迫的命运,所以可不可请东家帮我们几个请个武术教头,我等愿意从月银里扣除教头的报酬,东家可否考虑一下。”流觞说的很诚恳。
“是啊,流觞大哥说的有道理呀。”
\"我们得学学防身术,不能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任人摆布了。\"
“我赞同,不要月银都行,反正穷书生做灌了,还是学学防身术吧,下次可未必这么有幸需要东家了。”……
其他几人纷纷附和:“请东家扣我们的月银给我们请个教头吧。”
慕云舒示意大家安静说道:“此事正合我意,不用扣月银,教头的月银从流觞馆账上走,除了武术教头,再寻一位医术高明之人指点一下各位如何防范用毒,以你们的才智定假以时日定可以学有所成的。”说完这些话,慕云舒心想,是不是得找凤凌云说说,请师傅和扶苏师兄出山了。
几人听到慕云舒思虑的如此周全,内心的感激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表达了,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此生此世,来生来世,定不负东家。
流觞抑制住内心的感激与兴奋,继续说“东家,这流觞馆改造所需银钱不少,东家移步跟我来。”
慕云舒以为流觞在为银子操心,刚想要拒绝,就听流觞附在她耳边小声说:“我无意之间发现了华泽胥藏匿银钱的暗道,我带东家过去。”
慕云舒听了流觞的话,更加确信自己没有救错人,这是一个有原则,堪当大任的男人。慕云舒问流觞:“为什么?你明明可以不说的。”
流觞退后一步,向慕云舒行了一礼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曲水流觞馆是东家的,那这里的一草一木皆是东家所有,我等不能生了宵小之心妄图私自占有,如此没有道德礼仪之人于畜牲无异。东家,请移步,我带您去看看。”慕云舒看着流觞一脸的坦坦荡荡,满意的嘴角微翘,不是因为她爱财,是为自己发现了一个人才而开心。
流觞抬头看到这样的东家的不觉得心跳加快,脸微红,他惊讶于自己的这样的反应,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说:“不能冒犯东家,不能冒犯东家,定是在这地方呆久了,自己都不纯净了,看来今天晚上得抄经书静静心了。”
慕云舒不知流觞心里所想,看着他脸色微红,于是问道:“你很热吗?”
流觞有一瞬间被发现心思般的尴尬:“啊,是有点热,可能走的有点急了,东家,您,您慢点…”
就这样,两人谁也不知谁所想的走到了华泽胥的房间,流觞扭动了案几上一盏烛台,房内的书架便缓缓打开,一个暗格便显露出来,两人进入内阁中,便看到地上堆满了大大小小数十个箱子,箱子里装满了金银珠宝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