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笑了笑,南农回应着泰迪的热吻,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客厅的温度似乎在逐渐升高,伴随着轻吻的喘息声,一片旖旎......
......
在离南农家足足十公里之遥的市中区,隐藏着一片静谧而高端的别墅区。在这片绿树成荫、环境优雅的地段中,有一栋从外观看来极为普通的小别墅,与周围的奢华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此刻,别墅内部却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氛围。灯光昏暗,人影绰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在客厅的沙发两侧,一男一女正静静地坐着,形成了一幅鲜明的对比。
男子是雪小虎,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粗糙大汉。他光着一双粗壮的黑脚,穿着破旧的拖鞋,显得不拘小节,与周围的奢华环境格格不入。他的眼神锐利,眉宇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野性和不羁。
而坐在他对面的女子,则是雪菲菲。她一身贵妇打扮,身着精致的连衣裙,佩戴着璀璨的珠宝,显得高贵而优雅。她的面容温婉,但眼神中却闪烁着狠厉与杀伐果断的光芒,与雪小虎的粗犷形象截然不同。
两人手中各自握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杯中红酒轻轻摇曳,映照着他们各自不同的面容。他们正默默地品尝着杯中的液体,似乎是在借酒消愁,又或是在等待着什么。
“大哥,”雪菲菲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轻轻响起,带着一丝不确定,“这次南农遇刺的事件,真的不是你所为吗?”她的语气中既有对兄长的信任,又难以掩饰内心的疑虑。
雪小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他猛地灌了一口红酒,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与愤怒一并吞下:“我倒是真的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个吝啬鬼!上次我资金周转不灵,求他借点钱应急,他居然一分钱都不肯给,真是个混账东西!”他的言辞间充满了对南农的怨恨,但随即又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这次的事情确实和我没半毛钱关系!我雪小虎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干这种背后捅刀子的勾当!”
雪菲菲听后,眉头微微一皱,显得更加好奇:“那会是谁呢?难道真的有人愿意帮我们出手,解决掉这个一直与我们作对的南农?”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显然,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与猜测。
雪小虎则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他耸了耸肩,将手中的空酒杯轻轻放在茶几上,语气中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管他呢,死了也好,省得他总是在背后给我们使绊子。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锅我可不背,咱们还是得小心为上,别被人当了替罪羊。”
雪菲菲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决绝:“我们与南农之间的恩怨,恐怕已经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要想让你外甥南叶顺利上位,南农这颗绊脚石,必须要清除掉!可是,一旦南农真的出事,这世间的流言蜚语定会如潮水般涌来,所有的外人都会毫不犹豫地将矛头指向我们,认为是我们下的手!”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显然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有所忌惮。
雪小虎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他猛地一拍沙发扶手,恨恨地道:“想当年,南农还算识趣,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什么时候该送礼。可如今呢?他倒是越来越精明,越来越难从他那里敲出一分一毫了!真是可恶至极!问题是,你的好大儿南叶,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烂泥扶不上墙!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掌管南氏,成为真正的掌权者啊?你也不好好地去跟那个糟老头子说说,让他早点退位让贤?”
雪小虎口中的“糟老头子”,自然是南遥天,南家的现任家主,也是南农的父亲。
在雪小虎看来,南遥天已经年迈,早该将家主的位子传给更有能力的后辈,比如他的外甥南叶。
雪菲菲闻言,不禁瞪了雪小虎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什么糟老头子!他现在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哪里有什么想让位的念头!再说了,这种事情哪里是我们能随便插手的?南家的家务事,自有他们自己去处理。我们若是强行干涉,只会适得其反,让他和南农更加团结起来对抗我们。”
雪小虎闻言,不禁有些悻悻然,他知道自己说的有些过了,但心中的不满与焦虑却难以平复。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忧虑与无奈。他们知道,南家的这场风暴,已经是在酝酿之中,而他们,必须要做好应对的准备。
雪小虎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忿,眼神中透露出对现状的极度不满:“什么不是糟老头子?要不是他从中作梗,这么多年了,你早就该扶正了!哪至于到现在还名不正言不顺的,每个月就拿那么几万块的零花钱打发你?还有南叶,他连个正儿八经的职务都没有,我们雪家在南家面前,还不是被打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
雪菲菲闻言,又是一声悠长的叹息,眼中闪过一丝苦涩与无奈:“这还不都是怪我们当年太急功近利了?要是当时不那么急着弄死南农,让南遥天起了疑心,我们现在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凄惨的地步。现在想想,真是后悔莫及啊。”
雪小虎环顾着四周,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失望:“你也真是的,这么多年了,就弄了这么一座小别墅!还是个小两层的,加起来不过两百多平米,跟南家那些动辄上千平米的豪宅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接着说道:“还有这别墅里面,除了几件基本的家具,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看看这客厅,空荡荡的,连个名贵的摆件都没有。再看看那卧室,床品也都是些普通的牌子,哪里看得出半点贵妇的派头?南遥天他可真是够狠心的,把你打发到这种地方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