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了自己的安全位置后,他们毫不犹豫地拔出了腰间的配枪,双手紧握,枪口微微上扬,做出了戒备的姿势。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无数次的训练,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他们的专业素养和应对突发事件的冷静与果断。
在警灯闪烁的映照下,他们的身影显得愈发挺拔而坚毅,为这片被夜色笼罩的公路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周围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年长警员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再次向那四个警员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而泰迪和南农则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南农的心中充满了对警察专业能力的敬佩和对自己安全的担忧。
泰迪迅速而简洁地向那位眼神坚毅、经验丰富的年长警员概述了当前的情况,并且告诉他,在高速公路的另一侧,一辆越野车孤零零地停在路边,车内应该还有位司机满脸是血,昏迷不醒。
年长警员惊讶地问:“他也是被这四个人袭击了?”
泰迪有点尴尬:“我怀疑他和那四个人是一伙的,是,是我把他打晕了!”
“哦,如果涉及到人身伤害,还需要你进一步配合我们调查!”年长警员眼神深深地看了看他,低声吩咐那个年轻的警员过去探查。
与此同时,那四名训练有素、身着制服的警员迅速散开,他们手持手电筒和通讯设备,小心翼翼地搜索着事故现场及周边区域,确保没有遗漏任何可能的线索或安全隐患。
在这紧张而有序的氛围中,年长警员带着泰迪与南农上了第一辆抵达现场的警车,警笛呼啸,车轮滚滚,朝着市区内最近的一家大型医院疾驰而去。
抵达医院后,他们首先直奔灯火通明的急诊室。
急诊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医护人员忙碌而有序地穿梭于各个病床之间。泰迪和南农在护士的指引下,分别坐在了两张检查床上。
泰迪的伤势主要集中在左臂和右腿。他的左臂被一块飞溅的碎片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已经浸湿了衣袖。伤口虽然不深,但疼痛难忍。
右腿则是在躲避攻击时不慎撞到了路边的护栏,留下了大片青紫和几块擦伤。
南农的伤势则相对较轻,但他的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划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眼角,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看上去颇为吓人。
此外,他的左臂也受到了撞击,虽然没有骨折,但已经肿得老高,疼痛难忍。
医护人员迅速而专业地对他们的伤口进行了处理。对于泰迪的伤口,医生先用生理盐水清洗了伤口,去除了表面的污垢和血迹,然后用碘酒消毒,最后涂上了一层薄薄的抗生素药膏,用绷带小心翼翼地包扎起来。
对于南农的伤势,医生则先给他的脸部伤口进行了止血处理,然后同样用碘酒消毒,并用无菌纱布轻轻覆盖在伤口上。
至于他的左臂,医生则建议他暂时避免过度活动,以免加重伤势。
处理完毕后,泰迪和南农相视一笑,虽然身体上有些疼痛,但心中却感到一丝欣慰。
他们知道,此刻有警察在身边,至少是安全的。
出了医院,坐上警车,一路上大家都没说话。
到达警察局的时候,他们就跟着两名警员,脚步沉稳地穿过夜幕下的道路,进入灯火通明的警局。
警局内,气氛紧张而严肃,每个人都专注于手头的工作,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一踏入警局的大门,泰迪和南农就被直接带到了会议室。
在那里,其他五名警员已经回来了,其中一个警员正在等着汇报现场的发现。
根据他的详细汇报,泰迪和南农得知了一个令人困惑的新情况:那辆之前停在高速公路上的越野车,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消失,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带走了一般,同时,那位原本昏迷在越野车内的司机也如同人间蒸发,不见踪影。
这一消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案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年长警员看着泰迪,忽然微笑了一下:“这样也好,我们没有找到他,也就无法对你可能造成的伤害罪立案,这对于你,也许是件好事!”
泰迪无辜地耸耸肩:“我相信我的直觉,那个司机一定是有问题的,我让他靠边停车,他不但不听,反而还狂踩油门,要不是我吓唬了他一下,我们现在搞不好被他拉到什么地方,早就被那四个人剁成泥了!”
南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年长警员无奈地摇摇头:“你也不用想象力过于丰富!我们为了寻找线索,已经在调取了高速公路周边的监控录像,希望能够捕捉到越野车离开的画面,以及可能的嫌疑人。同时,根据现场打斗留下的血迹,技术人员已经收集起来,并立即送往了实验室进行dNA比对分析。”
他又看看俩人:“我们希望通过这一科学手段,能够锁定那几名参与打斗的大汉的身份信息,为案件的侦破提供关键线索。你们去做个笔录,就可以离开了!”
俩人没有异议,跟着去做笔录。
在实验室里,专业的技术人员正争分夺秒地对血迹样本进行提取、扩增和比对。
他们深知,每一份样本都可能隐藏着揭开真相的关键,因此每一个步骤都做得格外仔细和严谨。
泰迪和南农虽然无法直接参与到实验室的工作中,但他们也在希望能够随时掌握最新进展。
夜色渐深,但警局内依旧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在为揭开这起案件的真相而努力着。
等到泰迪和南农终于办完所有手续,可以离开警局的时候,那位年长警员一脸无奈地走到他们面前.眉头紧锁,似乎有千斤重担压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