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慕容霜步伐轻盈退至边缘,看着沈炼的发愣,但仍是轻微一笑。
只见其右掌伸出两根手指,向前轻轻一伸,一团团鎏金便向着前方涌去。
噗噗噗!
鎏金临近身前时被忽然出现水柱挡下,见此沈炼面露惊奇看去,慕容霜没有动用任何术法,这水柱又是从何而而来。
不久后,一股唯美的箫声吹响,慕容霜站在原地冰清玉洁纤细手指在箫上轻轻拨动。
顿时,伴随着萧声传出,脚下擂台奇迹般泛起一层层水浪的涟漪,且不断扩增,慢慢的开始汹涌起来。
“灵器吗。”沈炼见此双手单手别在身后,神态自若向着前方走去。
很快他便步入水浪的范围,其脚下也随着传出踩小水潭的声响。对此慕容霜仍是不为所动,手指拨动的速度加快,萧声也快了不少。
同时那小水潭掀起了等人高的大浪,从四面八方向着沈炼袭去。
“如果这就是你能展现出来的,那就不该上来。”
沈炼伸手轻轻拍向一侧的水浪,其掌心处涌出一层火浪不断延伸,将袭来的水浪挡下。
脚步轻轻一踏,一块块岩石为他铺路,很快便来到慕容霜身前,看着对方这倾国倾城的容颜,一时有些难以下手。
就在其犹豫之际,慕容霜倒是嘴角上扬,转过白萧快速从中拔出一柄短剑刺去。
锵!
出乎所料的事,短剑刺去却未有伤其一丝一毫反而在胸口处被一块精金挡下。
“挺阴险的。”沈炼淡淡一笑,带有鎏金的手掌抓去。
“还没完呢,一切都在为此做准备。”
话音刚落,脚下水潭瞬间结冰,一根根冰刺霎时间涌出,慕容霜身形退去,向台下落去。
“哼,你根本就没想认真比试。”沈炼冷哼一声,猛地向前一抓,顷刻鎏金快速伸张开来,如同一张金色大网将慕容霜抓住。
同一时间,一脚踏出整个冰面以及冰刺被鎏金包裹,半个擂台变得金灿灿的。
慕容霜被金色大网捕捉重新拽回到擂台上,如同雷幻羽一般被牢牢束缚住,他此行为不为了什么,只是想证明他有能力实现他所说之事。
“西门老将军,我已经证明了实力,敢问老将军意下如何。”沈炼目光看向台下的西门破问道。
闻言,西门破犹豫不决,抚着白须不知如何是好。
“此乃我无极帝国境内,你此番言论将我皇室放在何处。”台下雷梦影站了起来,紫霄神雷刀握在手中,每走一步都是雷光乍现。
“公主殿下,是在下失敬了,不妨你我在比试一番。”沈炼拱手笑道,面色倒是凝重几分,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
走上擂台,只是微微挥动刀刃,电光一闪,束缚慕容霜的鎏金被切开,目光凶狠的看向沈炼,体内灵力翻涌。
“还请公主赐教。”
沈炼面带笑意,怎料话音刚落雷梦影的身形已然逼近,紫霄神雷刀发出耀眼紫光,紫雷乍现想要砍开万物一般。
砰!
一道紫光眨眼即逝,猛烈的刀光将远处的墙面切开,反观沈炼侧身躲过,但脸上则是有些惊疑之色。
接连几刀亦是如此攻势虽猛,但总是差了些许距离,沈炼也从中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莫不成手受了伤,刀势虽猛,但挥刀时总会偏离几分。
使用驭金闪躲过一刀,那鎏金如同先前正在将雷梦影包裹在内。
其目光扫视一圈,赫然将刀插在地面,蓦然间,擂台龟裂,从撕裂的细缝中紫光迸发而出。
“紫霄雷域。”
雷梦影轻喝一声,升起的紫雷将鎏金击碎,旋即目光注视前方,身形化作一道紫光斩去。
“惊雷一闪。嗯,看来影对修行很是刻苦。”台下西门破抚着白须,对台上雷梦影的表现很是满意。
锵!
金铁碰撞声响起!
那摧枯拉朽,如惊雷一般本该命中的一刀,却被一把沈炼手持一柄短刀挡下。
那短刀刀身由鎏金覆盖,刀柄则是稀有的宝石雕刻,有一尺大小。
“琼尺刀,故人所赠,敢问公主此刀唤何名?”沈炼身形不断向后倒退,他能感受到兵器上的差距,雷梦影只要修为同等的情况下,必然会将琼尺刀砍碎。
“紫霄神雷刀。”雷梦影淡淡回道,双手握住刀柄盘踞头顶向下劈去。
砰!
地面开裂,硬生生被劈出一条裂缝,沈炼身形换作鎏金才勉强躲开这一刀,瞬至其身后手中短刀转动一圈挥去。
锵!
千钧一发之际,雷梦影及时转过身来,接下了这一刀,奈何身上的衣裳过于紧绷,本就有些闷,更何况是在对战时,行动大大受限。
“见识下我百炼精金之绝学。”
言罢沈炼指尖一挥,一枚鎏金光球砸在脚底,顿时形成一道金色磁场,雷梦影知觉行动受限,意识像是被冲击了一下。
下一刻,一片片鎏金刀刃从地面升起,沈炼身形一晃,在磁场中央迸发而出,鎏金刀片环绕四周,将雷梦影弹开。
“咳...”雷梦影握刀撑在地面,踉跄稳住身形,一只手握住胸口,不停喘着气,胸口闷的她异常难受。
“公主失敬了。”沈炼伸手对向前方,指尖处凝聚成一枚鎏金光球,咻的一声疾驰而去。
砰!
在接触的一瞬间,雷梦影挥刀斩去,强大的余波使她不由落出擂台之外。
就将落到地面之时,怀真抢先一步,步伐缓和却奇快无比,双手一抱将雷梦影接在怀中。
那被衣裳紧绷后的触感,使得他有些无措,好在他意识还是清楚的,接住后赶忙扶着落在地上。
“多谢。”雷梦影淡淡说的一声,轻咳几声向着座位走去。
“影,你输的不冤啊,这沈炼的确有着旷世之才。”西门破握着白须长叹一声。
闻言,雷梦影刚想开口,怎料怀真竟脱下道袍为其铺上。
雷梦影一愣,就听怀真靠在其耳边轻声说道:“那个...殿下你衣服破了。”
听罢,她掀开道袍一看,胸口下方许是因刚才弧度过大,衣裳承受不住撕开了几道口子,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