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楚盺哥和骞辰哥嘛,瓦鹭刚成年。
弋修哥也不合适,嘉善哥他女朋友就坐这儿呢,我可不敢选…”
时央、沈茗星:“哈哈哈哈哈!”
正忙着偷吃果盘的夏栀一听,没有所谓地摇了摇头。
“没事啊忬忬,你想选就选嘛。
不是做游戏吗?我才没那么小气呢~你要是选嘉善,他都高兴死了。”
表面看起来,夏栀的确足够通情达理,也属实毫不介意。
或许,她早都习惯了吧?
可时忬就是听的出来,她言外之意的低落。
事情不发生到自己头上,永远无法设身处地的体会,那种黯然神伤的滋味。
顾及在场人多,时忬也不好驳了邢嘉善的面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那就明晚呗?也不差这一天了。”
邢嘉善大方地点点头。
“行!正好我先学学,他俩都是怎么伺候你的。”
说着,还不忘冲时忬抛了个意味深长的媚眼。
小女人再度无语。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待到姜澜领人上齐酒水,时忬打眼看了看:
有出自应龙堂的古法白酒——一叶之春、进口洋酒若干、品牌啤酒一堆。
下酒菜也是五花八门,多种多样,一半以上,都是时忬爱吃的品类。
晚上8点40分。
狂欢酒局正式开启。
斟满各自的酒杯,身在时忬两边的楚盺、宋骞辰,本着‘忠于职守’的男模心态。
在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先是领带、袖扣,再是西服外套…
眼看他们连裤子都不打算放过,时忬急忙出手拦住。
“哎行行…干嘛呀?你俩还没喝就多了?脱什么衣服啊?”
“哈哈哈哈哈!”
时央见状,立马跟旁侧的谢弋修、瓦鹭凑到一起,哈哈大笑。
他就知道,凭时忬不解风情的个性,她压根难以领会,他们怪异的行为。
瓦鹭好不容易止住口中的笑意,看着云里雾里的时忬。
“师父,你到底懂不懂啊?午夜欢场里,那些真正的职业男模就是这样的。
要陪女金主喝酒,就得先脱衣服,连内裤都不能穿,只能身披浴袍上阵,以便为人提供最好的特别服务。
你这也不行啊,还没我个18岁的小孩儿懂得多呢…”
时忬一听,简直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知道个屁!知道我还能找吗?”
扭头,时忬看回身边,两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心虚的笑笑。
“哥哥们,咱也不需要这么逼真,对吧,玩游戏嘛是不是?
来来…快穿上,这东城的天儿还挺凉的呢…”
“哈哈哈哈哈!”
时忬这副局促不安的小模样一出,连霍九州都跟着发出一串爽朗愉悦的笑声来。
想想她也真是可爱。
连素昧平生的事,也敢轻易尝试。
啧!
两个男人一听,当场不高兴了。
楚盺:“那可不行!就算是做游戏,也需要认真对待,这不是你亲口说过的话吗?”
宋骞辰:“就是啊~我俩这就去更衣间洗澡换浴袍,保证洗的香喷喷的,你等着我俩啊。”
时忬都快急哭了!
她说过这句话吗?她嘴怎么那么贱呢?
“哎别别…那个,不玩儿了行吧?我认输我罚酒,行不?别闹了哥哥们,这真不合适…”
“哈哈哈哈哈!”
时央笑的直拍大腿,肚子都疼。
他到底是积了几辈子的德?才能找到时忬这么个讨喜的小老婆。
两个男人好不容易,才能得到一次当众服侍美人的机会,他们必须坚持到底。
“诶?宝宝~弋修哥只说了游戏规则。
他可没说中途还能不玩儿或是认输啊,你这招儿没用。”
楚盺鸡贼的嘿嘿一笑。
“就是,不说了,等着我俩啊。”
话落,两人没再给时忬反驳的机会,自顾自地进到更衣室,各自准备去了。
救命啊…
时忬欲哭无泪。
抬手,她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
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她满怀期待的看向谢弋修。
“哥,我能重选吗?”
谢弋修清楚,时忬这么做,多半是为了让霍九州和时央,取他们而代之。
反正已经做过那事了,多看两眼也没关系,故而摇头。
“不能。”
时忬彻底无语。
她端起手边倒好的白酒。
“那干杯吧,快点给我灌醉好回家,哈哈…”
时忬说完,自己都先笑了。
“哈哈哈哈哈!”
时央、邢嘉善双双笑到岔气,接连缓和许久,才得以平静。
真是太好玩了…
收起唇边的笑容,时忬果真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站在一无所知的瓦鹭的角度看来,时忬不过是在履行,她方才说过的话语。
可霍九州、时央等人,却心知肚明。
她还在为了时央跟季心月的事伤神。
唉!
谢弋修无声叹气,他有时候在想,抛开别的不论。
时忬跟时央,确是世间少有的天作之合无疑,可真要出点什么波折,时忬也真是很难迈过心里的坎。
倘若同样的事情,发生在6年前的霍九州身上,时忬都未必会难过成现在这样。
看来有时候太爱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事。
“忬儿乖,吃点东西,哥哥喂你。”
趁着两个男人还没回来,时央凑到时忬身边。
夹了一筷子冷吃鱿鱼须,填进她半张的小嘴里。
攥住她冰冷的小手,搁在掌心握了握,示意她不要伤心难过。
时忬勉强笑笑,没有说话。
“弋修哥,忬忬跟大哥到底怎么啦?
不会是为了心月的事吧?我看忬忬可难受了…”
沈茗星压低声音,朱唇附在谢弋修耳边。
“不是说了,心月那么做只为了试探大哥吗?你没跟时忬解释啊?”
谢弋修点头,用只有三个人能听到的分贝说。
“我们解释过了,问题还发生了另外一件事。”
两个女人满腹狐疑,茫然不解。
沈茗星:“什么啊?不会是大哥中招了吧?”
谢弋修想了想。
“也可以这么理解,比那还严重。”
夏栀懂了。
“是不是大哥这个臭不要脸的,背着忬忬,偷偷跟心月上床了?”
但这也不应该啊…
她们3个最初,明明约定好的。
无论在此期间,季心月跟时央发生任何事,都要不做保留的悉数告知她和沈茗星。
谢弋修摇头。
“那倒没有,但跟那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