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央趁着等待红绿灯的间隙,亲了她一口。
“好,你说。”
时忬咽下嘴里的三明治,把方才楚盺冲进浴室。
帮她洗澡、穿衣、化妆、做造型的事情,原封不动,说给时央听。
“你会吃醋吗?”
时央无可奈何地勾勾唇角。
“当然!你是我女朋友,你说呢?我知道他进去找你的事,我看到了。
所以,这也是我急着告诉弋修哥和安宴的原因。
有些事,即便不好直说,我们也要想办法,尽量规避。
如果是能让你占他们便宜的事,我没有任何异议,毕竟人生苦短,我的老婆,也需要享受生活。
但如果是他们占你便宜,那可就不行了。”
时忬原地怔愣片刻。
“谁是你老婆?”
时央无语。
“你!需要我现在停下,用车震的方式,证明给你看吗?”
啧!
时忬气的一瞪眼睛。
“上一边去。”
“哈哈哈!”
时央逗弄自家美人一番,心情没由来的大好。
递了杯热拿铁给小女人喝,时央又说。
“至于缪曼那边,她跟蓝川是自己人,倒也不必担心,问题在于霍寽跟霍尃。
他们表面,的确是在为应家做事,可私下,还是会把你这个主子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报备给霍九州听。
否则这次,他就不会因为你接连一天一夜,没有踏出房门半步的事而恼火。
在这种本就敏感的时候,如果让奶奶出面,把他们调去自己身边,反而会引起霍九州的疑心。
不如就让他们跟贺玺、贺戴,职位对调,我想,让他们一天24小时的盯着我,会更合霍九州的心意。
再者,你我近身部下的轮班制度不同,这么做,也可以降低霍寽、霍尃在我们背后盯梢的概率。”
纵然时央说的真知见灼,可时忬还是不敢苟同地摇摇头。
“这件事恐怕行不通。你想啊,霍九州最初,之所以会忍痛割爱,把他们送来我身边的原因,到底是为了什么?
有百分之70的目的,都是为了便于他们时时刻刻的盯着我。
一旦将他们调到你那边去,的确会因此,合了霍九州的心意,那你猜以他唯我独尊的性格,会不会再调两个过来?”
嘶!
时忬这么条理清晰的一说,时央顿时犯起难来。
“那怎么办?”
时忬坦然一笑。
“时央,其实我们大可不必,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几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他们既是在为应家做事,那我们与他们之间,就是相互牵制的利益关系。
说白了,进可攻,退可守。
他们既然有他们的张良计,我们也可以有我们的过桥梯,随机应变足矣。
现在有件比这更要紧的事,今早霍九州打电话给我了。
表面上,他的确是在邢嘉善和宋骞辰的劝说下,与我态度诚恳的道歉。
可不难听出,他并没有想要因此,改变主意的趋势,话里话外,照旧是在商议让我安心去到北城的事。”
???
时央简直哔了狗了!
这死男人一天,怎么就那么执着?
“他这人是不脑子有问题?难道他看不出来,你根本就不愿意去到他身边吗?
他哪来的自信啊?不去,爱咋咋地!实在不行,我就再找他干一架。”
时忬听完,眼皮一翻。
“时央,你别这么冲动行吗?你找他干架要能打死也行。
打不死他不是照样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我过去吗?
这件事,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反正还有3个月的时间,也不着急。
实在不行,我就从他祖父那边下手。”
霍靇?
时央思前想后。
“可是宝贝,我并不觉得他会有什么像样的把柄,握在你手里。”
时忬无语。
看来薄凡之前说过的话,这人真是一句没记住。
“山人自有妙计,见机行事吧。”
时央点头。
“好,听老婆的,啵儿~”
时忬被时央亲的脸蛋痒痒的,想笑又觉得不合适。
还老婆呢…
“你…之前也是这么叫心月跟桑司柠的吗?”
没别的意思,时忬就是单纯的好奇。
时央却气的倒吸三口凉气,险些当场昏过去,他猛打手下的方向盘泄愤。
“没有!我叫她们老婆做什么?她们又不是我真正想娶的女人!我只叫过你一个人!”
时忬再度无语。
没有就没有呗…生什么气啊?
抬起一只雪白小手帮忙顺背,时忬讨好的笑笑。
“哎好好…我就问问嘛。”
时央被小女人一个贴心的举动,轻松哄好。
侧头,他长指勾起时忬精致的下颌,灵活的舌尖探出,与之来了个浪漫缠绵的法式舌吻。
这样的日子真好!
时央边索取无度的亲吻着,边想,只要能跟时忬在一起,哪怕要与全世界为敌,他也在所不惜。
……
11点整。
趁时忬带人开会的空档,时央唤来谢弋修跟曲安宴,拉着他们去外围阳台上抽烟。
“我靠!?真的假的?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奶奶同意了?”
乍听时忬、时央冲破禁锢,水乳交融的事情。
谢弋修和曲安宴瞪着一双眼睛,原地震惊,久久不能平静。
时央点头,面带含羞。
“嗯,奶奶同意了。”
“哈哈哈!”
谢弋修按捺不住的狂笑出声。
“时央,你小子行啊!我就说昨天,那么给你打电话都没接,敢情是忙着办大事去了?”
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曲安宴贱兮兮地冲他抛着媚眼。
“所以,夙愿达成的感觉,怎么样?”
时央羞于启齿,骨节分明的长指,遮掩唇边的笑意清浅。
努力半天,终是实话实说。
“嗯…非常舒适,感觉都快要魂飞升天了,真的,没有夸张。
她那边,该怎么说呢…又嫩又紧,跟其他女人的都不一样,哈哈~”
说完,时央自己都忍不住的先笑了。
“哈哈哈哈哈!”
两个男人听的面红耳赤,却也乐不可支。
这种事情,光是听时央这么言简意赅的描述着,他们都能想象,到底有多么美好。
也就更加羡慕,能够亲尝美人芬芳的时央跟霍九州。
曲安宴羞涩的咳嗽两声,戳了戳男人挺阔的肩膀。
“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但你不许生气啊!就是时忬的那里,到底属于…什么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