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穿了她现有的心思,他酣畅淋漓的同时,吻上她绛唇映日的小嘴。
“我爱你,很爱你。无论多难,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爱就是爱,没有但是。
至少,在时央的定义里,不存在‘但是’。
“嗯~!”
当内心渴求了多年的夙愿,一朝达成。
时央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这比他以往睡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更能让他领会何为魂飞升天的感觉。
情不自禁,捉起她一条肤光胜雪的美腿,他灵活的舌尖,温柔的舔舐着她绵密细腻的腿肉。
长臂一伸,他捞起神色痛苦的美人,抱进怀里。
“宝贝,别紧张,放松一点,不然你会很痛的,嗯?乖~”
时央低哑阴莺的话语,仿佛带有某种不知名的魔力,哄劝的时忬,鬼使神差般地放松下来。
当神经和身体,不再局促的绷紧,无尽的舒适,如约而至。
“舒服吗?嗯?”
时忬藕臂清丽的双手,勾着时央修长的脖颈,渐入佳境。
“嗯。”
男人轻勾唇角,邪魅一笑。
“那你试着叫给我听,好吗?”
时忬难为情地低下头去,这要怎么叫嘛?真是的…
看她实在叫不出来,时央故意使坏。
“啊!”
时忬气急,狠狠捶了他健硕的胸口一下,小嘴直撅。
“不要了。”
“哎好好…我错了我错了,那我叫给你听。”
见时忬被他捉弄的生了气,时央急忙换了个惬意的姿势,揽着女人躺回被窝里。
他们十指相扣,吻的难舍难分。
在这个男欢女爱的漫漫长夜里,突破了彼此间束缚多年的禁忌之恋,合而为一。
“啊…”
“嗯~!”
须臾之间,低喘长吟不绝于耳。
直到清晨7点。
时央折腾的时忬有气无力,这才意犹未尽地休歇。
爱不释手地拥着小女人圈住,他变戏法似地,摸出一枚燃红色全钻蔷薇花戒指,套在时忬左手的中指。
“把它好好戴在手上,不许摘下来,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知道了吗?”
时忬抬起指若葱根的小手,凑到眼前仔细瞧了瞧。
这订婚戒指做的好生别致!
那一圈一圈,以稀世之珍的棕红色水钻,镌刻堆积出来的蔷薇花瓣,说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也不为过。
戒指的指环部分,是用更靠近她肌肤颜色的星银铂金打造,花纹素雅,细窄幽微,存在感不强。
许是为了衬托这朵足够高贵的血色蔷薇,特地连花托都省略没做。
远远看去,活像她洁白无瑕的小手上,开出了一朵灿烂的鲜花。
“呀~这戒指真漂亮,你没少花钱吧?”
时央点头,不置可否。
“小金库都掏空了。”
时忬扑哧一笑。
“幼稚…”
幼稚?
时央眼皮一翻。
“我幼稚?你才刚夸完它漂亮,扭头就说我幼稚?小坏蛋…”
“哈哈哈哈~”
时忬被时央欲哭无泪的模样,逗的咯咯直笑。
扭头,她亲昵地搂住时央的脖子。
“你最好了,还不行吗?”
男人非但被她柔声细语的一句话,轻而易举的哄好,还险些勾的他魂儿都没了。
薄唇前倾,他深吻她一瞬。
“还生气吗?”
时忬想了想,诚实点头。
“嗯,伤心…”
时央又亲了她一口,环着她腰身的双臂,箍的紧紧的。
“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说你了,好吗?不伤心了,嗯?”
切…
时忬才不会相信他这种,空口无凭的鬼话呢。
“那你下次再犯怎么办?”
时央颇有耐心的笑笑。
“我人都是你的了,攒了4年多的好东西,都毫无保留,心甘情愿地奉献给你了。
但凡日后,我还敢有惹你不高兴的时候,那你就随意处置我呗。”
时忬听完,眼皮一翻。
“你这东西又不是只给过我一个人,谁稀罕啊。”
说完,小女人身子一转,不理他了。
“哎好好…那我当年的第一次,就想给你来着,不是你不要的吗?”
啧!
时忬气的一瞪眼睛。
这男人要不要听听他在说什么鬼话?
“时央,你和心月刚在一起的时候,我才16。
一个16岁的姑娘你也下的去手?你直接说你是精力旺盛,就想跟人家心月睡得了。”
“没有!”
时央都快急哭了。
他两手扳过时忬秀气的香肩,又亲又哄。
“真的没有!我跟她的第一次,是我被你拒绝,我喝多了。
心月看到我被你拒绝,她也喝多了…然后才…那个的,不是你想的那种。
后来是因为,我在睡你这件事上过于执着。
导致心月每次,身上沾染了你味道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的…咳咳,你懂吧?
至于我跟桑司柠,我之前跟你解释过了,你能不能不要误会我?”
时央越是急着自证清白,时忬就越觉得幽默风趣,她用力憋回口中的笑意。
“难怪之前,季心月喝多了,非要说你每次睡她,都是因为我,原来还真是啊…”
时央迎合她似的,重重点头。
“嗯嗯嗯!你看,连她都知道,就你不懂,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人。
从你11岁那年,我就喜欢你了,这都12年了,你还质疑我。”
时忬无语。
“那你干嘛等到我14才告白?”
时央百口莫辩。
“宝贝,你难道不觉得,我一个18岁的少年,会动情爱上一个,才刚满11岁的未成年少女这件事,已经很变态了吗?
我再跟你告个白?你信不信爷爷一生气,都能一脚从朝歌路,给我踹到归墟路去,爬我都爬不起来…”
时忬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她小手捂着小嘴,破颜而笑。
“哈哈哈哈哈哈!”
时央见她笑的开心,自己也高兴。
“好了宝贝,不生气了好吗?嗯?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们不分手了,好不好?”
没等时忬回话,时央猴急的大掌,已然捉过她一条纤长的美腿,别在腰上。
边亲的如胶似漆,边忙着直奔正题。
“嗯~!”
可惜,没等他舒服过三秒,时忬便将这索取无度的男人,无情推开。
“哎呀,时央…这都多少次了,你还弄,疼死了…”
男人听她喊疼,关心则乱,赶紧起身凑过去看了看,见无事发生,转又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