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听到这两个字,韩清雪先是愣了愣。
但很快,苍白美丽的脸庞上就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并没有因此而紧张或者忐忑,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如果白玉投资五十个亿的巨款,却连一点要求和条件也不提的话,那她才真正要寝食难安了。
“什么条件?”
韩清雪笑着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白少爷说打算明天亲自过来看望你,和你当面谈一谈……”
“不过姐,要我来看的话,这个白少爷可能没安什么好心!”
“你也知道,他一直都对你有意思,虽然没有明确表示过,但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他惦记你已经很久了!”
“所以我实在担心,他会不会用这五十亿的投资,来控制我们韩氏集团,或者逼迫你和他……”
倒是韩可香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对那白玉充满了警惕与敌意。
可话还没说完,韩清雪便微微一笑,打断了她。
“放心吧可香,姐也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轻易受他人摆布?”
“而且韩氏集团不仅是我一个人的心血,更是我们所有人的心血,我绝不会因为一笔投资,就让它落入别人手中。”
“至于你说的第二种情况,姐会放在心上的,如果白玉真敢拿男女方面的事情来谈条件,那么姐绝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听到这番话,韩可香顿时就像是吃了颗定心丸一样,嘴角泛起一抹甜甜的笑容。
“姐,你今天躺了一天,脖子和肩膀应该都有些酸了吧?让我来给你揉揉,帮你好好放松一下。”
心情大好的她,立刻为韩清雪按摩起来,一双纤手在那丰腴美妙的娇躯上不断游走,动作温柔而缓慢。
韩清雪黛眉微蹙,虽然觉得有些过于亲密和暧昧,但考虑到韩可香是自己的妹妹,倒也没有多想什么。
而且由于是背对着的缘故,她也没有注意到,韩可香娇艳的脸庞上,此刻满是陶醉与享受,连呼吸都十分急促。
眼神更是火热无比,隐隐透出一种病态的欲望。
……
次日。
清晨。
江夏亲自来到省城陆家,将自己对叶尘的“调查结果”,向陆家人详细汇报了一遍。
当然,对于自己被长春会的人下药之后,在叶尘面前婉转求欢的事情,她是只字未提。
而且出于感激,还明里暗里替叶尘说了不少好话。
“呃,事情居然是这样……”
“看来我们还真是错怪了这位叶神医,是在以怨报德啊!”
“惭愧,真是惭愧!要是早知道叶尘是这样一位德才兼备的神医,老头子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找人调查他!”
听完之后,陆家众人全都愧疚无比。
尤其是老爷子陆飞溪,一想到自己竟然这样对待孙女的救命恩人,他心中充满了自责。
“哼,这下你们总算相信,我不是被人给骗了,而是叶尘真有一身玄之又玄的本事了吧?”
倒是陆诗曼一脸得意,清丽绝俗的脸庞上笑意盈盈。
“信了信了,我们全都信了!”
“既然如此,那爷爷就答应你的请求,以龙江省负责人的身份为这位叶神医做担保,支持他去参加全国医学大赛!”
“另外,爷爷还打算亲自走一趟,去江北向叶神医赔礼道歉!”
老爷子陆飞溪无奈点头,当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真哒?那可太好了爷爷,么么哒!”
陆诗曼挽着陆飞溪的手,笑靥如花。
就连一向面无表情,以冷艳女警花着称的江夏,嘴角也浮现出一抹笑容。
“爸,您亲自去江北向他道歉?这恐怕有点不太合适吧!”
陆诗曼的父亲陆远却眉头微皱,不太赞成这个提议。
“是啊老爷子,您都多大岁数的人了,就别往外面跑了行吗?”
“而且以您的身份,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盯着呢,要是不小心遇到什么歹徒,有个闪失,那麻烦可就大了呀!”
“……”
陆家其余人也是纷纷劝说起来。
“好了,我意已决,你们都别说那么多了!”
“无论如何,我都要见这位叶神医一面,替我的宝贝顺女向他表示歉意和感谢!”
“除此之外,也顺便见识见识他那一身玄之又玄的本事!”
陆飞溪态度坚决,不给陆远等人反驳的机会,说完便起身离去。
一方面,是他言而有信,既然答应了要道歉,就绝对不会自恃身份而违背诺言。
另一方面,则是他对叶尘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
身居高位多年,各种江湖人士他也算见得不少,但全都是一些没有本事,全靠一张嘴乱吹的骗子,导致他极度排斥这些东西。
可叶尘的存在,却颠覆了他的认知和三观,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叶尘见上一面。
与此同时,
对叶尘产生兴趣的,却绝不仅仅只有陆飞溪。
还有省城那位赫赫有名的风水大师,季天海季大师。
只因在接到苏家老爷子苏正宗的电话后,赵德胜父子二人终于不再瞻前顾后,直接就连夜改变了风水格局。
将叶尘说的那几栋房子拆了个一干二净。
而这件事很快传到季天海耳里后,当即便惹得他勃然大怒。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
“没想到,江北这小小的弹丸之地,居然有人能看穿我的风水布局,看穿我对赵家的算计!”
“他妈的,敢坏我季天海的好事,你就算是有三头六臂,我也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此刻,省城某家五星级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内,得到消息后的季天海破口大骂,将面前价值好几十万的茶杯摔了个稀碎。
吓得为他揉肩按摩的两名妙龄少女,当场花容失色,娇躯抖得跟筛糠一样,直接就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而前来汇报消息的徒弟,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低着头,弓着背,双手紧紧贴着裤缝,浑身上下冷汗直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季天海才勉强压下心中怒火,冷冷地开口道:“这个坏我好事的杂碎,叫什么名字,究竟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