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都要做与时俱进的鬼。像紫瞳鬼这种强悍的鬼,由于一直生活在过去的年代里,所以她并不知道相关的化学原理。一个不知道现代科技的鬼,是不会有多大杀伤力的。单纯的意识杀戮,已经失去了本来的意义。
要想杀人而又立于不败之地,就得多学学现代知识。一个没有现代知识的鬼,是抓不到现代人的,毕竟现代人已经不同于古代人了。对于那些思想落后的鬼来说,就只有当饿死鬼了。当我想到这些问题时,不由对紫瞳鬼笑了起来。
眼前这个紫瞳鬼,就是个保守而又呆板的鬼,她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多久我不知道,但她的落后我还是看得出来,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想通三木所说的话。
从这点来看,她真的愚蠢。
一个愚蠢的自以为是的鬼。当我认到眼前紫瞳鬼这些缺陷的时候,就又多了一分胜算,毕竟她是个不懂得利用现代武器及现代意识的鬼。
马克思哲学告诉我们,正确的思想意识,可以打导人们进行实践活动。紫瞳鬼连这个理论都没有学过,自然不会了解三木所谈的化学原理理论。要弄死这样的女鬼,其实根本就不可以用拳头,单是用永恒之焰这类的物象就可以烧死她了。
“对,就是烤鬼。”
“你们想烤谁?”
“烤你呀!”我说。
之所以要直言告诉她,是因为她本身并不聪明,而且还是一个极其保守的鬼。对付这样的鬼,我开始的时候一直都高看她,现在看来,这样的鬼,根本就不值得高看,只消用常规眼光看她,就可以将她灭杀了。
不管是人还是鬼,思想与时俱进很关键。虽然我读书不怎么行,但在吸引新事物方面,我却能辨别孰好孰坏,孰可用孰不可用。这,也是我这些年能够在盗墓道路上展露头角的主要原因。当年不是我读书不行,而是因为我家里接二连三遭到了变故。
变故,让我最终失了学。
原本能够考上大学的我,最后离开学校的那个夜晚,我曾在我的母校徘徊到天明。这事,我现在还记得十分深刻。在现实世界,多元生活与平衡世界的人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处理很好,比如我就不行。
在家里遭到一系变故的我,当时辍学就是一个选择,因为我不想拖累除了父母亲以外的任何人。直到我赚到了人生的第一笔钱。当然,赚钱之后,我并没有乱花,而是把它们都存了起来,其中将近一千万,捐给了我读高中时的那所学校。
捐那笔钱,本来是可以不捐的,但在大街上遇到我的一个同学在那所学校教书,他说他所带的那个班有好几个学生的遭遇跟我当年差不多,他们不想读了,可是他们的成绩跟我当年一样优秀……听了我同学的介绍,我就决定捐出那笔钱了。
捐那笔钱,主要用于捐助家庭特别贫困,但学习特别优秀的学生。为此,学校还给我整了个捐盗名称,叫高原基金。凡是就读那所学校的学生,只要成绩在年级前五十名,家庭特别困难的学生,就可以每个学期享受到三千元至五千元的补助。三五千对我们这些人来说,根本就不是回事,可这笔钱对那些家庭困难的学生来说,却无疑于是通向人生坦途的车票。学校叫我做个捐赠仪式,我一直都以忙为借口推了。不是我忙,实在是我做的职业见不到光见不得人。再说,我这个人做事,从来就不喜欢脸上贴金。
包括现在,我对家遭变故者,都特别的同情。这种情怀,不是说我这个人有多么的高尚和伟大,是因为懂得家遭变故者有多可怜、多无奈、多么希望有人拉他一把。
当年,也有人愿意拉我一把,但是我拒绝了。
今天,我赚了钱,拉那些需要救助的孩子一把,就算是对当年希望拉我一把那个好心人的回报吧!想到以往的一切,我看向紫瞳鬼的眼神,就多了份浓烈的杀意。
“烤我,你拿什么烤我啊?”
直到现在,紫瞳鬼都不知道她肚内已经起火了。
看来,鬼兵也没多恐怖。过去,我认为鬼兵无所不能,现在看来,鬼兵与鬼使一样,都是纸老虎级别的存在。只要用心对付她,就可干掉她。
“烤么,自然是火啊!”我嘿嘿地笑道。
三木却在旁边骂了一句:“蠢!”
紫瞳鬼对上三木可以杀人的眼睛,道:“你骂谁?”
“骂你!”三木直接一句话顶了回去。
紫瞳鬼冷眼一凛,道:“骂我,我看就是活腻了——”但话声还没有落口,一缕淡淡的白烟,就从她的鼻孔里冒了出来。
鼻孔冒烟,不消说,肚子里真的起火了。
三木这时冷笑道:“这想你相信了吧蠢货?”同时,他的辟邪棍已经举了起来。在打击鬼的进候,三木比我果断。
“哼,别以为一缕火焰就烧死我!”紫瞳鬼骂着,身形就在原地消失了。看到她消失那一瞬,三木和我都不由瞪大了眼睛。
紫瞳鬼之所以一点不惧怕我们,原来是她留有底牌。
就在我和三木吃惊当口,却听半空中哎哟地闷哼了一声,其后,就有一个物事掉落到了地上。我和三木拿眼看去,正是消失而又重新出现的紫瞳鬼。
看到她落到地上,三木顺势一指砸到她屁股上,但听扑的一声,她的身体就再次飞到了半空中。只不过这次是被打飞了,还有,她还痛哼了一声。同时,却听得三木冷冷的喝道:“你他奶奶的不是吹牛说你不怕火么?怎么,这下逃不掉了,就只好挨打了?”
三木说话,那里不痛不戳那里。紫瞳鬼鼻孔里的烟越冒越浓了。看着那袅袅绕绕上升的烟,我嘿嘿的一笑道:“紫瞳鬼,你不是说你不怕火么?怎么又会被火烧啊?”
“你他娘的,你这是什么火啊?烧得老娘心口好痛?”紫瞳鬼皱着眉头,一幅痛不堪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