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恶狠狠地瞪着萧景凡,喉咙里发出一阵沙哑的喊叫声,像是要把内心的愤怒和恐惧一起吼出来。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和恐吓,让人不禁心生畏惧。只听见他大声地质问着:“你到底是谁?竟敢攻击吉尔台吉的人!等台吉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把你们全部找出来,让你们坐在削尖的木桩上,痛苦地等死!”
萧景凡面对管家 的恶毒诅咒,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他毫无畏惧地举起手中的马鞭,用力一挥,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重重地抽打在管家 的脸上。刹那间,一道粗粗的血痕出现在管家的脸颊上,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他的半边脸。
吉尔台吉的管家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吓得嗷的一声惨叫起来,身体猛地向后退去,双手捂住受伤的脸颊,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痛苦。然而,萧景凡并没有停止抽打,他继续挥动马鞭,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在管家 的身上,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管家的惨叫声和求饶声。
就在这时,酉鸡悄然走到萧景凡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萧景凡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惊愕,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酉鸡。当酉鸡轻轻点头确认时,萧景凡立刻扔下手中的鞭子,转身向营区中央唯一完好的帐篷快步走去。
掀开帐篷,萧景凡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形,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她的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和污垢,只见这个女孩从脖子到腿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各种鞭痕,烫伤,和淤青,萧景凡从来没有想到,卓玛在这个营地里是受到了怎样的虐待?萧景凡望着眼前的一切,仇恨的火焰,瞬间将他的理智淹没。
萧景凡完全想不到一个人的恶念竟然会如此之深,他心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缓缓地跪在了卓玛的身旁。他小心翼翼地端起一盆清水,温柔地将毛巾浸湿,然后轻轻擦拭着女孩的身体。每一次的触碰都让他心如刀绞,仿佛能感受到卓玛所经历的痛苦和折磨。
卓玛宛如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失去了生气与活力,毫无反抗之力。她呆呆傻傻地望着毡包的顶部,眼神空洞无神,再也看不到昔日那活泼灵动的光彩。萧景凡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他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
萧景凡慢慢地、轻轻地擦拭着卓玛的身体,生怕自己的动作过于粗鲁会伤到她。他一遍又一遍地换水,用了整整三盆水才终于将卓玛擦拭干净。接着,在卯兔的帮助下,萧景凡细心地为卓玛涂抹上金疮药,并以干净的纱布仔细包扎好所有的伤口。
当卯兔为卓玛重新穿上衣服时,卓玛的眼神渐渐恢复了焦点。她一眼便认出了身边的萧景凡,眼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卓玛努力地伸出双手,试图抓住萧景凡,似乎想要寻求一丝温暖和安慰。萧景凡见状,急忙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担心她再次摔倒受伤。
“我在这里,别怕……” 萧景凡轻声说道,声音带着无尽的疼惜。他紧紧握着卓玛的手,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手指,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怜爱和保护之情。此刻,他只想给予她力量和勇气,让她知道不再孤单。卓玛有了萧景凡的支撑,一把扑到他的怀中,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着,一边用着拳头捶打萧景凡的胸口,好像要将心中的苦闷全部都发泄出来一样,萧景凡就这样抱着卓玛,轻拍她的后背,他温柔地安抚着卓玛。努力的将她从地狱的苦痛中拯救出来。
哭了好久,卓玛兴许是哭累了,在萧景凡的怀中,渐渐地睡了过去,萧景凡轻轻的将她抱了起来,缓缓的走出了这间,让卓玛心中充满了黑色梦魇的帐篷。
他走到了为卓玛准备的马车前,轻轻地将她放在车棚里,动作之轻柔,就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不敢有丝毫大意和马虎。
安顿好卓玛后,萧景凡温柔的眼神渐渐的变得冰冷,他缓缓的转过身,看着趴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他的,吉尔台吉的管家。
萧景凡慢慢的走到了他的眼前,眼神冰冷的像把刀子,他一声不吭的盯着那个管家,而管家则抬起那张满是鞭痕,血流满面的脸,对的萧景凡发出了有如厉鬼般的笑声,只听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怎么样?不错吧?那个女孩,我做的。”
他看到萧景凡的眼神更加的阴冷了,顿时更加开心了,他知道他今天难逃一死,他的目的就是激怒萧景凡,给他一个痛快。于是他对着萧景凡继续说道:“一开始那个小姑娘还敢反抗,他竟然敢咬我。”管家眼神放空,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于是我就命人进来,将她的衣服全部扒光,看着他那如白玉般的身子,我就有一种毁了她的冲动。”
这时候,燕十三带着其他的侍卫全部走到了萧景凡的身边,他们一个人都没说话,全部静静的听着这个管家,在诉说他的丰功伟绩:“我拿鞭子抽打他的时候,那个小姑娘发出的叫喊声是多么的悦耳,他哭着在那边喊着‘阿布,救我!’她没喊一声,我就多抽他一鞭。没多久,她就屈服了。”
管家给自己翻了个身,仰天朝上,看着夜空中满天的星光,继续向着众人阐述着自己的罪恶:“她哭着喊着求我放过她,我让她跪在地上舔我的脚趾,她完全的照做了。作为奖励,我用手里的烟锅给了她一个记号。”
刚说到这里,子鼠已经听不下去了,冲上去对着管家的腹部就是狠狠的一脚踩了下去,管家的口腔里顿时喷出了一大口的鲜血。但是他看着满脸怒容的子鼠,发出了“桀桀桀”的笑声,口中喃喃的自语道:“力气不够大,没吃饭吗?”
子鼠顿时就被管家的话给激怒了,一个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东西,竟敢如此的讥讽自己,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