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继光心中暗自赞叹南宫望的军事才能,他的战术布置和指挥能力都非常出色。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南宫望能够迅速做出反应并组织起有效的防御措施。这让戚继光对他刮目相看。
戚继光立刻命令身边的传令兵传达指令给谷口的守军。他告诉他们要放开大路,让敌军通过,同时占领两侧的地形,形成包围之势。这样可以避免与敌军正面交锋,减少伤亡,并且更好地发挥自己的优势。
在山谷中的南宫望并不知道戚继光的计划。他骑在战马上,目光紧盯着谷口的军队。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谷口的敌军开始逐渐向两旁撤离,露出了一条通往外界的道路。这个变化令他兴奋不已,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南宫望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呼喊着:“兄弟们!我们不能退缩!我们要勇往直前!”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情和决心,回荡在山谷间。他的士兵们听到了他的呼喊,心中涌起一股热血,纷纷响应道:“杀出去!杀出去!”他们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仿佛看到了重获自由的曙光。
戚继光站在山顶上,俯瞰着整个战局。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早已看透了一切。他看着那群狼狈不堪、毫无斗志的敌人,心中不禁冷笑一声。这些人只是一群丧家之犬,在拼命挣扎罢了。但他们尚不自知,仍然不顾一切地朝着戚继光预设好的战场夺命狂奔着。
南宫望率领着那些被烟熏火烤得狼狈不堪的残兵败将,一路飞奔着。他们刚刚逃出山谷,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之情。然而,这份喜悦还未完全涌上心头,地面突然传来了隆隆的马蹄声。南宫望脸色一变,立刻朝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有几个骑兵组成的锋矢阵,正全速向他们冲了过来。
“快!组成方阵!”南宫望大声喊道。
然而,他的士兵们早已疲惫不堪,士气低落。刚才为了让他们冲出重围,南宫望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策略。此刻,面对一马平川的平原地区,他们根本无法有效地组织起防御。如果能够组成方阵,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士兵们的士气已经崩溃,他们无法再面对敌人的冲锋。
此时的南宫望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深知在当前的形势下,与敌人正面交锋已无胜算可言,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逃离这个战场。因此,他毫不犹豫地带领着自己的亲信侍卫,加入了撤退的人流之中,并沿着东方的方向拼命狂奔。
站在山峰之上的戚继光,目睹着被骑兵部队追杀的南宫望残部,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这些残兵败将已经无法引起他的兴趣,他的目光转向山谷内部,那里还有更多的敌军正试图逃脱。他冷静地指挥着传令兵,向谷口的部队传达命令,要求他们逐渐收紧防线,直到重新堵死谷口,务必将谷内剩余的残军彻底消灭,不放过任何一个敌人。
而另一边,浪平则率领着他那支残破不堪的军队,历经重重艰难险阻,终于抵达了山谷的谷口。就在他们以为即将逃出生天时,浪平却惊讶地发现谷口的缺口竟然变得越来越狭窄。原来,左右两侧的戚家军开始逐步收缩谷口的防线,使得谷口的通道变得愈发狭窄。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重新封锁整个山谷。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刻,所有还留在山谷中的士兵都将面临死亡的威胁。
面对逐渐缩小的生机,浪平着急了。他不断地催动着身下的战马,挥舞着长枪,向着谷口杀去。挡在他面前的人,无论是戚家军还是禁卫军,都被他无情地斩杀,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被他的战马踏在脚下。
然而,当浪平费尽全力终于杀出谷口的防御圈,以为自己已经逃出生天时,他还来不及喘上一口粗气,就突然发现左侧有一匹战马飞奔而来。战马上的戚战,高举着大刀,对着他的头部狠狠地横劈了过来。
戚战一边挥刀,一边大喊道:“着家伙!”
随着“咔嚓~噗!”的一声巨响,浪平的头颅瞬间脱离身体,乘着血剑飞向半空。他的双眼还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久久不肯闭上。
戚战眼神冰冷,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他拿起长刀,挑起浪平的脑袋,然后高高举起,朝着山谷内包围圈内的士兵大声喊道:“汝将已死,汝等还不跪地乞降,更待何时?跪者生,站者死!”
守在谷口的士兵们也兴奋地跟着大喊:“跪地免死,跪地免死,跪地免死!”他们的声音震耳欲聋,回荡在山谷之间。
被围困在山谷中的禁卫军士兵们惊恐万分,他们呆呆地望着远处戚战刀尖上那颗血腥的头颅,再看看守在山谷口那一排排寒光闪闪的刀剑,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们开始慌乱起来,颤抖着双手紧握着刀枪,不知如何是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一声清脆的刀枪落地声响彻整个山谷,这声音像是一个信号,接着更多的刀枪纷纷落地。禁卫军的士兵们开始陆续扔下手中的武器,纷纷跪下来乞求活命。
站在山峰上的戚继光看到谷口的战斗已经结束,他不再关注那里的情况,而是转头对身边的传令兵说:“去告诉戚战,让他迅速清理战场。”随后,他毫不犹豫地翻身骑上战马,带领着亲卫向下一个战场疾驰而去。
南宫望领着残兵败将,被戚家军的5000骑兵,不断的衔尾追杀着,他们慌不择路的一路向东逃窜,直到太阳落山,才堪堪逃出骑兵的追杀,又累又渴的禁卫军们,在半路上发现了一条小河,于是迫不及待的抛下了手中的兵器,扑到河滩上拼命的吸吮着小河里的河水,当河水流入他们被烟熏火燎的干涸喉咙时,他们顿时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