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周过去了。
这一周南岁不是在被吃的路上就还是在被吃的路上。
而解语花呢?不是在跪键盘就是在跪搓衣板和榴莲壳的路上。
[宿主,还有三天西王母宫剧情线开启了,咱们……]
021不敢去看床上浑身布满吻痕的美人儿。
天知道这一周它怎么过的?
天天小黑屋欢迎它。
倚靠在床头,南岁把玩着那串山鬼花钱。
“还有三天,你急什么呢。”
说实在的,这一周已经把他养得有些懒散了。
腰部是无法忽视的酸软,他疲惫的阖上眼。
不过也确实,再不离开他真得死在床上。
“去,通知吴斜随时等候。”
‘咔嚓’
021刚离开,解语花就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托盘,上面放着药和粥。
“岁岁,先吃点东西,吃完我给你抹药。”
他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俯身在少年额心落下一吻。
南岁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端起粥吃起来。
玛德,他都连着喝一周的白粥了!
无味的咂咂嘴,烦躁的将刚喝了几口的粥放回去。
“不合胃口吗?”
解语花把他揽进怀里,轻轻的给他按揉腰部,看见他将粥放回去后几分忧心的询问。
得到的是少年无语的眼刀。
废话!
“你准备将我关到什么时候?”
一周下来,俩人的关系肉眼可见缓和。
如果没有这句话就更好了。
解语花没有回答,低头轻啄他的脖颈。
眼看气氛又要不对劲起来,南岁捂着腰翻身从他怀里出去,“你特喵是畜\/牲吗?!”
这人爱跟他那个就算了,偏偏花样还玩得多,一点都不顾及他这个当事人的感受。
虽然挺爽的。
“岁岁,过来。”
纵使被骂畜\/牲,他也没有恼怒,勾住那链条缠在手指上。
“我不碰你,真的。”
解语花看出来他的岁岁在隐隐排斥了,也确实是他的错,每回都要将人折腾昏过去才肯罢休。
可也只有这样,岁岁才会安静的一直陪在他身边。
南岁狐疑的打量他好一会:“真不碰?”
“真不碰。”
然事实是,男人在床上的话真的不能信。
……
麻木的动动手指,南岁第N次后悔他当初为何要招惹解语花。
*
‘嘭!’
“姓解的!把我弟弟交出来!”
黑瞎子怒气冲冲的直冲某人院落,手里还提着一把大砍刀。
府中的下人已然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
“可别碰着那些玫瑰了。”
院中栽种大片黑玫瑰,艳红的海棠树下,粉衣男人镇定自若的饮着茶水。
‘咔’
那把大砍刀砍在了他面前的石桌上。
“两个选择,交出阿秭,或者留下你第三条腿。”
玛德一个多月过去了,黑瞎子才从哑巴那里得知阿秭早就从青铜门出来了,又去问了吴家那小三爷,结果呢?
这姓解的几天前就早他几步拐走了他弟弟。
比起他的满腔怒火,反观解语花就跟个无事人一样抿着茶水淡然道:“吴斜跟你说的人在我这?”
没有得到回答。
“看来是了。”
他将茶杯搁置在了桌面上,放出轻响。
“如果我不呢?”
这算承认人在他这里了。
“不?”黑瞎子抱胸嗤笑:“最没资格说不的,就数你解语花。”
这话指的什么,不言而喻。
解语花抬眼睨他,浅笑着扯开衣领,将锁骨处的牙印和吻痕暴露在他眼底:“是吗?”
“解!语!花!”
看着那牙印和吻痕,黑瞎子额间青筋暴起,拿起砍刀架在他脖子上:“你竟然敢!”
竟然敢吃他家小白菜!
还那么嚣张的挑衅他!
越想越气,锋利的刀刃割开脖颈处脆弱的皮肤。
解语花却丝毫不惧:“动手啊。”
树下,两个各具风格的男人对峙。
墙后,青年携少年一溜烟跑没影。
他那嚣张的态度,给黑瞎子气得咬碎后槽牙,刀刃没再前进,也没拿开。
俩人发生了关系,他无法摸清阿秭现在对姓解的是什么态度。
“你以为你激我伤了你就能让阿秭生恻隐之心吗?”
黑瞎子不屑的咧开嘴角:“没有我这个亲哥的认可,你以为阿秭会承认你的存在?”
他的话,好巧不巧说到了点上。
“解语花,或许你现在去睡一觉,说不定就能让阿秭带着你进我齐家门了。”
言外之意,白日做梦可好。
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解语花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是了,黑瞎子是岁岁的亲哥哥。
“你想做什么?”
“把阿秭还给我。”
发生了关系又怎样?
只要他不同意,他解语花就只能是个无名无份的,进不了他齐家门,也带不走他弟弟。
“……”
“跟我来吧。”
向来高傲的小九爷妥协了。
没办法,他实在把大舅哥给得罪死了。
越往里走,黑瞎子的脸色越黑,但他忍着不发作。
‘咔哒’
门打开了,风格温馨的地下室内却空无一人。
解语花站在门口呆滞片刻,走进去,捞起床上被扯断的金链子。
岁岁啊……
“这么多天,你就是这样照顾我弟弟的?”
看到那金链子,黑瞎子维持不住忍着不发作了。
好好好,很好啊……
另一边。
低调内奢的白色越野行驶在马路上。
吴斜坐在驾驶座上,不忍直视少年那裸露在外肌肤上的朵朵红梅。
“你可别告诉我,这些是小花留下的。”
这下嘴也忒狠了吧。
“废话,还不是因为你。”
南岁木着脸双手抱胸,直视前方。
“开稳点,老子屁股疼。”
这话一出,吴斜整出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不是,他就不知道收敛点的吗?”
狐狸这体弱多病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小花折腾啊。
“呵呵。”
别说,南岁也想去问一下另一个当事人。
咬紧牙关换了个坐姿。
“别提那糟心玩意了,提起我就气。”
希望他老哥能使出浑身解数刁难死他。
“啧啧啧。”
吴斜摇头,他都能想象出这些天狐狸该是如何的水深火热了。
还挺对不起狐狸的。
他把着方向盘:“咱们先去兰措还是格尔木疗养院?”
“先去格尔木把东西顺了再把兰措的一起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