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男子似是想到了什么,沉声道:“来人!”
一名黑衣人瞬间从暗处闪身而出。
斗篷男子目光深邃,下令道:“你去悄悄跟上那女子,探查她究竟去了何处。”
黑衣人拱手应道:“是!”随后便迅速退了下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谢慧这时走到另一个院子里。月光如水,洒在她前行的路上。她抬头看到院门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大字“秦府”。
谢慧没有走向正门,而是绕到了后门。她伸出手,有节奏地敲门。那敲门的声调是敲两下,停一停,再敲一下,然后又敲两下,最后再敲一下。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是一个看管院子的婆子。婆子睡眼惺忪,嘴里嘟囔道:“这大半夜的,谁呀?”
谢慧压低声音道:“芝麻开门。”
婆子一听这暗号,瞬间清醒了几分,忙开门让她进去。谢慧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仿佛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原来,这秦府的主人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头目。
在这幽深的秦府中,一个毫不起眼的房间里,坐着的人并不像刚才的斗篷男子那般神秘。而这人相貌普通,丢在人堆里确实难以分辨,却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谢慧的脚步声传来,他抬头看到来人,咧嘴笑了:“没想到这么快,你又来光顾我了。上次你害得我的人死了一大半。这次你又想让我为你做什么?”男人边说边站了起来,走到了谢慧的跟前。
谢慧不屑地看着这人,冷哼道:“你还好意思说,上次不是你的人太弱了吗?我付了那么多钱,你们都没把人给杀了。上次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了,这一次我同样出高价,你帮我杀上一次同样的人。”
男人摸着他那下巴,眼神肆意地在谢慧身上游走眼睛闪光。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很快收敛了,转而看向谢慧,突然一把将她搂住。
谢慧惊慌失措,尖叫道:“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的雇主。赶紧放手!”
此时,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两人拉扯的身影。房间的布置简单而陈旧,墙壁上的几幅字画显得有些歪斜。
男人的动作让桌上的茶杯倾倒,茶水洒了一地。谢慧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愤怒,她奋力挣扎,发丝凌乱,衣袂飘动。
在昏暗幽深的秦府房间里,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放肆地动手,“上次我死了那么多人,本不该应你。但这次,我可以帮你,不过......”
只听到“撕拉”一声,谢慧的衣服被撕破,她瞬间慌了神。
谢慧哭着求饶道:“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求你放了我。”
男人却不为所动,邪笑道:“钱要,你我也要。放心,我会帮你杀了那人的。”那人凑近谢慧耳边,轻佻地说道:“你的相公没满足你吧?要不然你怎会叫我杀郡主。那丫头可没那么容易杀,不怕告诉你,上次我都想尝尝你,可惜你嫁给了那个小白脸。不过啊,没事,我这人不忌口,啥味道都想尝一尝。”
此时的谢慧,满心愤恨。她恨透了静宁,心里狠狠地骂道:“静宁,你这个贱人,我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而与此同时,她又想起陆寒尘,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暗自咒骂:“陆寒尘,一定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们这样对我,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此刻,屋内烛光昏暗,仅有的几缕光线透过破旧的窗纸,映照着凌乱的桌椅和散落一地的杂物。墙角的蜘蛛网在阴影中若隐若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
男人的喘息声和谢慧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悲愤。谢慧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落,她那原本精致的妆容此刻已花得不成样子,头发凌乱地散在肩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屈辱。
在一间光线幽暗的密室中,烛光摇曳,映得四周的墙壁影影绰绰。
斗篷男子正坐在一张雕花大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面色阴沉。此时,手下匆匆回来,单膝跪地回禀道:“主子,那谢慧进了秦府。”
黑衣斗篷男子闻言一愣,眉头紧皱:“秦府?秦夜?”
手下赶忙应道:“回主子,是的。而且……而且从他们的聊天中得知,上次秦夜曾受谢慧之托暗杀郡主,可惜折损了很多人。于是,他对这女子似乎有报复之心。最后……最后只听到他将女子给睡了。”
男子的桃花眼微微一挑,冷哼道:“活该!这女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丞相府的大千金大门大户里面交出的千金都这么放荡的吗?嫁了人还想着别人的男人,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这个秦夜更不是个东西!”
此时,密室中的气氛愈发压抑。微弱的烛光在气流的搅动下晃动不止,使得男子脸上的阴影不断变幻。墙壁上悬挂的刀剑散发着森冷的光芒,仿佛在窥视着这一切。地上的石板透着丝丝寒意,整个环境都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诡谲的氛围。
斗篷男子摆手让手下退下。他暗自思忖:看来这男子睡了谢慧,那杀静宁的事,十有八九是板上钉钉了。
摄政王府中,摄政王听闻有人求见,却未得知来者何人,本欲不见。但稍作思量,又改变了主意。
管家将人带进客厅,男子恭敬地向摄政王行礼。摄政王看向来人,只见其一身黑衣,面容普通。
未等摄政王开口,那人便说道:“我家主子给摄政王带话,有人要杀郡主。”摄政王一愣,眉头紧皱,问道:“不知你家主子是谁?”男子拱拱手,回道:“我家主子说,现在不便透露。到时候有什么需要王爷帮助的时候,希望王爷能伸出援手。”
摄政王果断道:“当然可以。但需不违背道德,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都行。”
男子应道:“那就这样定了。摄政王,请您转告郡主,多加小心。”
摄政王急切道:“不知是谁要杀我女儿?”
属下无奈道:“属下并不知道,只是主子这样提醒,并未告知要杀郡主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