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何雨柱大惊道:“这怎么话说的啊?快起来快起来。”
阎埠贵一见何雨柱这模样,心中也不禁一喜。
果然,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是他的长辈都给他跪下了,这小子动恻隐之心了吧?
看来啊,往后我是没事了......
阎埠贵笑笑,正准备起身呢。
却听何雨柱接着道:“还没过年呢,我这也没准备压岁钱给你压兜,这不合适啊小阎!”
阎埠贵:??
好好好!是我想多了!我就知道这王八蛋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柱子,阎叔错了。”阎埠贵低头服软道:“阎叔以前不该跟其他人一起算计你,千错万错是阎叔错,看在我跟你爸交情的份儿上...”
“你跟我爸啥时候有交情了?”
“那看在我跟你妈...”
“你特么找抽啊?你敢坏我妈名声?”
“不是不是,柱子,不看别的了,你就看阎叔三十好几的人都给你下跪的份上,你就不能放阎叔一马?”
这一跪,已经是颜面扫地了,阎埠贵也不在乎再多说些软乎话。
毕竟这大院他没法离开,还想在这混,那何雨柱这关得过。
不然以后的日子,怕是要遭老罪了。
即便何雨柱可劲的弄他,他也放不出一个屁来,至于找人评理?抱歉,没人信你。
不服能行么!
“这不行啊小阎,你之前说的,你家跟我结了死仇了,跟我没完,还什么走着瞧之类的话...您这怎么走着走着,跪地上了?这老爷们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的,说了就不算了?”
“之前叔是一时糊涂...那些话都不作数的了,你看在我给你跪着的份上,这男儿膝下有黄金......”
“欸?你这人说话都不算,别人是一诺千金,你这是一诺废铁啊,你这样的人,膝盖下面怕不是黄金,是答辩,不值钱的。”
阎埠贵被怼懵了!
“阎老抠啊。”何雨柱单手架住了他的腋窝,那么一较劲,直接把他提起来了:“咱们可都是四九城里的爷们儿,你别服软,别丢份儿啊!精神点!不是爱算计爱斗么?咱就斗个你死我活,算个家破人亡!那才叫老爷们干的事呢,回去好好养养身体,争取活到99岁,你现在还年轻,我先不打你,我的拳头专打老弱妇孺,等你上岁数了,还有好几劫等着你呢,啊。”
何雨柱转身就走了,阎埠贵噗通一下又瘫地上了!
合着自己白跪了?
软乎话白说了?
人家压根就不接受道歉!
一想到将来的日子,甚至是年老后还要被何雨柱暴揍的日子,阎埠贵就有些怀疑人生了。
甚至都萌生出了,要不房子贱卖了,去乡下买两亩田躬耕算了的想法!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阎埠贵仰天的长啸,涕泪横流!
在地上坐了能有十分钟,他媳妇走了出来,惊道:“哎呀当家的,怎么了这是?难道傻柱他动手打你了?”
“他没打我...他说等我老了再打...这个王八蛋傻柱,算是彻底跟我杠上了!”
一抹眼泪,阎埠贵恨恨道:“我三十好几的人了,给他跪下都不行!那,那将来就走着瞧!我还就不信邪了,我好歹也是读过那么多书的人,他一破厨子跟我玩脑子,跟我斗?那就看谁斗得过谁!”
不是他有魄力,而是真没别的辙了。
都跪下道歉了还不行,那除了继续斗下去之外,也没别的辙了不是?
总不能真灰溜溜的去农村生活吧?那也不叫个事。
......
中院,何家正房。
“啊?阎埠贵给你跪下了?”徐慧真惊讶的张大了小嘴:“这,这可是真有闹,他也不嫌羞啊,那掌柜的你原谅他了么?”
“呵,原谅?”何雨柱冷笑道:“最开始提出砸锁破门抢钱的就是他,他也是个祸头来着,只是运气好,最恶劣的那件事他没参与,才没被关进去罢了。”
“现在知道怕了?服软了?他可是会想美事呢,以为往那一跪,就万事大吉了?姥姥!”
还是那句话,何雨柱不会再心软。
因为他犯过太多太多次这种错误。
上辈子,许大茂一辈子跟他作对,最后何雨柱仍旧一心软,不计前嫌,帮他许家解决房子,结果呢?却是中了计,人家不念他的好不说,背地里还骂他大傻子。
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太多太多,何雨柱太清楚了,任何时候,对待任何禽兽,都不能再心软了。
否则最后坑的害的,还是自己!
上辈子一手好牌打的稀烂,且越打越烂收不了场,这辈子,一切重新开始,一切也都是最好的开始,何雨柱不想再重蹈覆辙。
别说阎埠贵给他跪下,就是磕头活生生的磕死在那儿,何雨柱也不会原谅他。
跟我斗?完全没问题?
发现斗不过了,想低头服软了?那对不起了,没那好事儿!
......
此刻,娄半城家。
娄半城左手拿着烟,右手拿着电话。
“喂,楚厂长么?对,是我是我,害,没什么大事,还是上次跟你说的那糟心事,我们厂不是开除一批工人么?里面还有几个高级工...”
“伤筋动骨谈不上,但还是想着从你那里借调点工人来...我不挑的,车、钳、铆、电,焊都行,看你方便,就当帮哥哥一忙了,你看成不?”
“得,那我谢谢你了楚厂长,回头我请你吃饭,欸,就这么着。”
放下电话后,娄半城掐灭了烟。
现在的轧钢厂还是私营,还没扩建呢,没那么多工人
95号大院里,不少人是轧钢厂的工人,一下子全开除了,虽然说还不至于让整个轧钢厂无法运转,没那么夸张,但多多少少对产量是有一些影响的。
培养新人,新的学徒,要耗费太多的时间,最近正好有一笔大的订单,人手上必须要保证充足,所以他才打算从老朋友那里,借调些成手的工人来。
十个八个的是不解决什么根本问题,但放屁填风,也架不住多,再者他又不是只管一个朋友借人。
当然了,说是‘借’,实际上这也不可能再还回去的。
......
第二天,清晨。
一大早,整个四九城就轰动了!
因为一则报纸的登出,详细的揭发了95号大院众人,是如何如何集体混淆是非,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去污蔑一个年仅16岁的,娘死爹跑的,还带着个上小学妹妹的孩子的恶劣事迹!
南锣鼓巷95号大院,彻底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