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音,“我觉得小将军可能对我有点意思。”
刘畏:……
“你觉得多了,小将军喜欢院子里下蛋的母鸡,也不会喜欢你。”
卫城挠挠头,“我这么没有魅力吗?”
刘畏懒得搭理他,直接将手中的缸递过去,“别闲着,把咸菜运到酒肆去,明日早上酒肆还要开业。”
他们要时刻紧绷着,毕竟所有人都在皇帝的眼皮下。
起码要将这些‘来路不明’的货物过一遍明路。
他们想办法将酒运出城去,找了个商队伪装刚从安县回来,大张旗鼓绕着管道走了一圈,从正午门进入京都,最后一辆辆驴车停在酒肆门前。
不少百姓停下脚步,向酒肆的方向张望。
“乖乖,叶家少爷又运回来这么多酒,你们瞧见了吗?光琉璃瓶子的酒就足足有几百瓶!”
“你们是不知道,几口就能喝光的酒,就足足要二十多两银子!想要把瓶子带走,还要加十两!光这一个月的光景,叶家那位就不知道赚了多少钱。”
“旁人眼红也没办法,整个大元谁能这么有本事,弄来这么多琉璃瓶。”
“别说了,快去排队,今日我们分散进去,买两碗粮食酒,就能得到两盘小咸菜!”
众人也顾不得议论,都涌到酒肆门口排队。
赵青山听见百姓的议论,眉眼之间都是戾气。
他奉父亲的命令一直监视着叶瑾,最近才松懈了一些。
本来叶瑾在京都就是反面教材,如今开了个酒肆,摇身一变成皇商了!
看着叶瑾和皇帝越发‘亲近’,他父亲指着脑门骂他不争气。
本来想要出来透口气,也能听见叶瑾的消息。
他面上神色不太好看,冷嗤了一声。
“不过就是一酒肆而已,京都富豪如过江之鲫,也不看看他有没有本事将酒肆开得长久。”
跟在他身后的小厮眼睛一转,“您的意思是……”
赵青山对着小厮勾勾手,“王兄家掌管京都附近的盐商,听说酒肆里还有咸菜,这咸菜怎么都要交盐税吧。”
京都税收繁重,逐渐演化得五花八门。
从开始盐商需要交税,到几年前百姓买盐需要交税,现在小商贩卖的吃食中有盐也要交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