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间所谓的爱,离不开身体的相互吸引。最初的喜欢,因为不了解对方个性大多都是以貌取人。
阮青芜自知是个凡人,逃不开因果。
所以她能理解,如孟菲柳岩顾诗月那样品貌双全的女子,对凌峰的爱慕之心。
压下心头萌发的喜欢,阮青芜喝了半瓶水,开车回了豫园。
到豫园已经临近九点,阮青芜一进门就被门房大爷告知,顾靳墨在等她。
阮青芜停好车,信步进了大厅。
顾靳墨仰在烟灰色真皮沙发里,双腿搁在茶几上,见她进来眼神闪了一下。
“顾先生找我?”阮青芜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顾靳墨抬手指了个位置:“坐过来。”
“有什么话就说。我累了,想洗个澡睡觉。”阮青芜人没动,往前一步。
顾靳墨一个挺身,弹起来伸手拽她。
阮青芜料到他会突袭,快速的往旁边移开,却忘记顾靳墨手够不着,还有脚。
阮青芜一个趔趄,被顾靳墨大长腿勾住,向下扑去。她来不及骂人,忙用手去撑。
顾靳墨身体一个旋转,捞住了她的腰,两人双双跌进松软的大沙发里。
阮青芜被顾靳墨正面压在身下,抬手就打:“你有病吧?”
顾靳墨向下压了压,脸贴上来。
阮青芜小腹被硬物顶的有点疼,皱着眉骂:“顾靳墨,你不要脸!压疼我了”
“是不是很硬,嗯?”
顾靳墨眸子里涌着浓浓的情 欲,说着话贴住阮青芜的唇亲。
“滚嗯…”阮青芜骂人的话被拆吃入腹。
顾靳墨的吻来势汹汹,伸进口腔后忽然退出来。捏着阮青芜的下巴问:“谁让你吃蒜的?”
“我爱吃什么,你管的着!”阮青芜呛了一句,趁机一把推开他,从沙发上翻过去,逃进房间。
阮青芜一进去立刻关门,脱掉衣服进卫生间泡澡。
“嘿嘿,门锁了,这下进不来了吧!”阮青芜一边泡澡一边看手机。
林浅告诉她颜兮提前出院了,阮青芜电话打过去问为什么。
“我想可能是我破坏了陆医生在她心里的绅士形象。她跟陆槿吵架,不想见他,所以急着出院。”
阮青芜认为林浅没说实话,逼问:“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告诉颜兮陆槿不是良配,她不信。我就说,陆槿跟我睡了。她甩了我一巴掌,骂我赶我走。”
阮青芜一针见血的问:“你是真的这么做了,还是骗她的?”
林浅沉默了一会,反问:“晚晚,如果是真的,你会鄙视我吗?”
阮青芜本想把林浅大骂一顿,转念一想这样绝了颜兮的念头也好。
“我不会。林浅,知道吗,来自最亲近人的背叛,最伤人。你跟兮儿道歉吧!我不希望以后再出现这种事。好自为之,我挂了!”
阮青芜坐在池子里久久未动,连门外的敲门声都没听见。
池子里的水越来越凉,“砰”的一声巨响,惊醒了阮青芜。
卫生间的门被人大力撞开,顾靳墨堵在门口。
阮青芜从缝隙里看见门外有好几双脚,吓得她缩进水里,大喊:“顾靳墨!你干什么撞门?”
顾靳墨惊慌失措的神情转瞬即逝,换上了懒洋洋的表情。他的变化并没逃出阮青芜的眼睛。
“以为你淹死在里面了,赶紧起来!”顾靳墨伸手拉她。
“出去!滚出去!”阮青芜挥手打开顾靳墨的手。
“去给太太煮点姜茶来。”顾靳墨朝身后摆手,外面的佣人应声离开。
阮青芜看了看四周,心凉了半截。进来的匆忙,也没发现浴室里连一条毛巾都没有。
“顾,顾靳墨,你去帮我拿条浴巾。”
顾靳墨嘴角勾勾,神情带着纨绔。“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样子,老婆!”
阮青芜张口就来:“谁是你的,”
“嗯?”顾靳墨故意一哼,逼着阮青芜低头。
阮青芜压着怒气,好声好气的问:“顾先生,请帮我拿一条浴巾,可以吗?”
“可以,”顾靳墨语速慢悠悠,引阮青芜着急。“不过、有个要求。”
阮青芜咬了咬后槽牙:“你说。”
顾靳蹲下身体,手猛地伸进水里,在阮青芜胸口捏了一把,阮青芜惊呼着骂他。
“今晚做好要孩子的准备。”顾靳墨丢下一句,走了出去。
阮青芜气得两肋生疼,看来逃不过这一劫。该怎么办?就当被强上了,不行!
阮青芜在这思想斗争。
顾靳墨抓着条大浴巾进来,一手提着她的胳膊,浴巾快速裹上身,扛着她出来扔在床上。
阮青芜动作更快,一个翻身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蚕蛹。
顾靳墨朝着她抛了个媚眼,“乖,等着我。”转身进了淋浴房。
阮青芜被顾靳墨吓的不轻,一边嘀咕:“等你?等你个嘚啊,阮青芜,跑吧!”
她知道顾靳墨淋浴会很快,赶忙跳起来去衣柜里找衣服。
衣柜里全是顾靳墨的衣服。
阮青芜一拍脑袋,直接把顾靳墨的睡袍套在身上,还顺走了一件大衣。
她穿着棉拖鞋,拿了车钥匙开车逃出豫园,车开到半路才发现手机丢在浴室里。
顾不得其他,阮青芜直奔林浅公寓。
林浅打开门,看见狼狈的阮青芜,差点吓出心脏病。
林浅跟着阮青芜走进来,絮絮叨叨乱猜:“你从哪来啊?怎么搞成这样,你是不是把人睡了不想负责,跑出来的?还是半路被人打劫了、强上了?”
面对林浅一连串的问话,阮青芜捂着脑袋不想回答。“去给我找身衣服,从里到外的。”
“什么人啊,不地道,劫财劫色就算了,怎么连内衣裤都要?你不会遇上癖物恋了吧?”林浅一路吐槽着去拿衣服。
阮青芜接了衣服去卫生间换掉,将顾靳墨的衣服卷吧卷吧,找了个袋子装好。
“这谁的衣服?看着档次挺高,做工精良,靠,这羊毛大衣是意大利货…浴袍是…”
“好了好了,我困了去睡觉。”阮青芜不耐烦爬上林浅的大床。
阮青芜原先的房里没有被子床单,所以她才愿意忍受林浅的好奇心。
她什么都没说,因为她知道,只要说一句,林浅就会追问十句。
阮青芜睡的心无旁骛,可怜林浅七想八想,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起床。
跟她一样的还有被半路放鸽子的顾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