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急忙打断了沉默,急切地开口询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名叫修凤诛的邪修?他总是戴着半张面具。”
老妪听到这个名字时,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眼中流露出一丝惊异的光芒,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地问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的?那是一个极其阴险狡诈的人物,但他对天阳宗的忠诚可以说是忠心耿耿,他们的观主也是非常器重他。”老妪的话里带着几分忌惮,继续说道:“我曾经听说过,他每次执行任务不留任何活口。如果你们不幸遇见了他,一定要格外小心谨慎。”
听完她的话,我继续追问:“那他这次是不是也在执行任务?具体的内容是什么?”
老妪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道:“虽然我们同属于天阳宗,但他的任务和我们的任务是完全不同的,而且他的行踪非常诡秘,据说见过他面具下真容的人寥寥无几。据我所知,他的任务是收集‘殃’,而且数量庞大。”
“什么是‘殃’”陈志勇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老妪缓缓地解释道:“‘殃’其实就是人临终前的最后一口气,这口气中蕴含着无尽的怨念和死气。人死之后,这一口殃气会堵在喉咙上,绿色的。乃是人的一生中所积攒的毒气,这口气会在一个特定的时辰飘出来,落在一个特定的方位上,如果这口气粘到花草,那么这些花草就会枯萎;如果粘到人身上,一般都会大病一场,甚至还有死亡的危险。”
当我听到这些话时,内心深处不禁为之一震。回想起当初在消灭修凤诛的过程中,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我们对修凤诛所遭受的不公待遇感到愤慨,对他不幸的命运感到深深地惋惜。然而,我们未曾料到,在这一切的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多的隐情和秘密。
原本我们只是单纯地认为修凤诛是在为全家报仇雪恨,但事实真相远非如此。他不仅仅是为了报仇,更重要的是,他还在为天阳宗的野心而奔波。天阳宗的真正目的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他们有着更为深远的阴谋。
陈志勇眉头紧锁,再次追问:“天阳宗收集这些材料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具体干什么我也不清楚,据说是天阳宗在炼制某种禁术法器,我们收集的这些都是重要的材料。”老妪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忌惮,她深知这些邪术的可怕,眼中闪过一丝畏惧。
听完老妪的话,我惊讶地说道:“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邪术竟然牵涉到如此多无辜的生命。”这些无辜的生命被卷入这场阴谋之中,让我感到无比的震惊和愤怒。
陈志勇再次问道:“你们天阳宗,有多少人,都分布在哪?宗门在哪?宗主是谁?”听到这个问题,老妪面露难色,良久没有说话。
见状,陈志勇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替他们保守秘密,你已经落到我们手里了,他们肯定认为你会背叛他们,就算你出去了,以他们的狠辣手段,一定会报复你,如果你告诉我们,我们去端了他们的老窝,你反而安全。况且,你帮我们铲除他们,也算你的善缘,自然会减轻你之前罪孽带来的因果报应。”
老妪终于叹息一声,缓缓开口:“天阳宗的势力庞大,分布广泛,宗门的具体位置是宗内最大的秘密,只有极少数的核心成员知晓。至于宗主,他是一位神秘莫测的人物,我等普通弟子从未见过其真容。宗主的名讳和身份,更是连我们这些中层弟子也不得而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茫,仿佛在思考着自己所处的这个庞大组织的真正目的和意义。
陈志勇紧追不舍地问:“那你们这些普通弟子,平时都做些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自己在为一个邪恶的目的服务吗?”老妪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我们只是执行命令,完成任务。至于这些任务背后的意义,我们无从得知,也不敢多问。天阳宗的规矩森严,一旦违背命令,后果不堪设想。”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苦涩,显然对于自己所处的境地感到无力和悲哀。
我看了看那老妪,继续问道:“你所属的分堂,你肯定知道吧,把地址告诉我们,或是带我们去。”
老妪迟疑了片刻,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我们的分堂就在……”就在她要说出分堂所在的地址的时候,他的双眼突然变得通红。她痛苦地哀嚎着,不多时她体内射出道道光芒,她张着大嘴,手伸向马季长,嘴里发出凄惨的声音“救……救……我”话音未落,她已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