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形薄块“轻飘飘”坠地,引得此处地动山摇,令人咋舌,王清是既惊喜又好奇,常理难度。
“一时不慎,竟不知有异物钻到老夫肚子中了,气煞我也!”宗大师不由想起自己方才的半死不活,龇牙咧嘴,一副狗德行。
“洗个身子,命都差点交代了,以后少往肚子里胡乱塞东西了。”王清头痛不已,这方形薄块来得神秘,实在是不知该如何下手。
从狂小摇头示意来看,一时无法置之不理,更难以将其收起来放置于身上,宗大师方才的惨状还历历在目。
“尽使些障眼法,有些门道……”还不待王清作何,狂小便扛起阔剑,灵活翻飞,咔嚓声不断,竟在那方形薄块表面剔了起来。
“嘁嘁嘁……”那方形薄块竟似有生命一般,哭泣挣扎之声传出,而狂小面无表情,旁若无人般手中阔剑使得飞快。
很快,方形薄块表面斑驳痕迹尽去,其本质显现了出来,被狂小“剥开”表面之下洁白无瑕,如水晶一般,纯净无一丝一毫杂质。
“这?”见狂小如此,王清便对这方形薄块上手了起来,却形同无物一般,神念感应不到一丝,却又真实存在于眼前。
王清甚至暗暗施了神力,却也不得其法,难以洞察分毫。
“什么都感觉不到,宗大师,看出些什么了吗?”王清没有丝毫发现,神力如同穿过空气一般,没有丝毫变化,见多识广的宗大师也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若非亲自目睹过这方形薄块的威力,否则,从外表上实在是难以瞧出什么东西。
“有些意思,本座就来瞧瞧你的真面目吧。”狂小眼中湛湛,发出一道精光,打在方形薄块之上,方形薄块化为一面偌大的屏面漂浮在半空,上面有些若隐若现的字和繁杂的图案闪过。
王清与宗大师眼睛都瞪得酸了,也看不清,似乎有一层朦胧之物遮盖,俩人被“蒙蔽”。
“你俩肉眼凡胎,看不清楚的……”自修行以来,王清和宗大师还是头一遭被人说肉眼凡胎。
“宴请帖?仅限一人……”狂小眼中精光更甚,却也只探得寥寥数语,似乎是一邀请帖函,仅能一人享有。
“本座不感兴趣,似乎有某种机缘,你等两人谁来……”狂小一副小大人成熟做派,倒是挺有原则,探得好处也不藏着掖着。
“会不会有诈?”王清和宗大师异口同声,谨慎异常,齐齐望向狂小,狂小简直无语,俩人居然迟疑?
“宗大师吧,其遭受了如此大的痛苦,他该得的。”王清见狂小如此洒脱,脸色不由一阵尴尬,下意识拒绝,没怎么想就让给了宗大师,丝毫没有想要的意思。
“给王清吧,老夫现在这副身体,有机缘也承受不住,不能白白浪费。”宗大师也是丝毫不想要,都在相让。
“你俩是有什么大病吧,这就是一副邀请宴帖,能有什么危险?”见俩人你推我,我让你,都不想要,又都好奇,狂小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