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玩心心相护这一出,莫不是与这秃驴有那种关系?咦哦……”鼠尾女子撇嘴,身后鼠尾如蛇信在洞中暗隐,阴暗不明,随时予以致命一击。
“小道与这王清殊有渊源,实在不能放任其受害,望姑娘理解。”炎心实力不俗,面对鼠尾女子却是放低姿态,语气诚恳坦白,视王清为禁脔,非保不可。
尽管各付私欲,持白锥凝神戒备,立定毫不相让的模样,炎心始终礼让三分,话语坚定温和,一丝无奈对抗之色无意中流露出来。
“本姑娘就是在其身上取些东西而已,何来害人之说。”鼠尾女子见炎心谦让有礼,先礼后兵的姿态,口中啧啧不已,脸上更是笑靥如花,一脸无害的模样。
“姑娘是一鼠栩人,既人似妖,喜食山中精怪之血气,能到如此境界必然非简单之辈,行事手段也必然独特……”炎心心里明镜无比,见鼠尾女子装模作样,便将其身份娓娓道出,话语含蓄而隐晦。
“够了!你懂个屁,捕风捉影胡说八道,长得像个娘娘腔还在一味护犊,也不看看自己气质配不配……”鼠尾女子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骂炎心阴柔、不逗人爱、烂屁股……
炎心感觉矜持不露白,却让鼠尾女子想到自己这么一番模样:茹毛饮血的习性,喜爱阴暗之处爬行,破膛开肚沐浴血气乃是家常便饭,坏人生机勾魂夺魄亦是寻常手段。
炎心见鼠尾女子暴跳如雷,受不了丝毫指点,突然就变了一副脸色,被自己激怒成这番出口成脏的模样,心中无奈,面上却是毫无表情看着鼠尾女子。
炎心私里全神戒备,生怕鼠尾女子突然出手,却见其怒容满面,原地发泄了半天,转身一溜烟走了。
鼠尾女子前后发癫,如同两极反转,走得极为干脆,炎心嘴唇还在发抖,嘴边解释的话都还未来得及说出,被噎住了,分明看到了鼠尾女子走时,其脸上流露的戏谑之色。
“炎心师兄,这娘们是有病吧?”炎心衣袖中露出一花白狗头,正是花狗连空,见此也是极为疑惑,鼠尾女子实在太过鸡贼,简直无法琢磨其心思。
“也罢,对方知难而退是最好了,反而是为何我等三人会莫名到王清身边?”炎心吐出噎住的气,沉着脸说道。
见鼠尾女子果断离去,不用再出手,炎心也是暗暗松了口气,却对自己莫名出现在此处心有忧虑。
“是贫僧故意为之……”就在炎心三狗莫名之时,身后传来了王清淡然的声音。
昏迷不醒的王清,施施然站了起来,背负双手慢慢走近惊讶看着自己的炎心三狗,掌中“灵火”湛湛,却是一股阴冷之气在其上缭绕,毫无一丝火焰的炙热。
“大师召唤我等而来,未请教?”炎心见那“灵火”阴冷气息,身体有一瞬间微微颤抖了一下。
“明知故问,贫僧倒是没想到会把那鼠尾女子引来……”王清玩弄着手中“灵火”,玩味对着三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