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莫非这怪蜂惧怕那班布草,你没丝毫察觉?在那班布草中不见一只怪蜂,可见这东西可是灵性不低,知道趋利避害……”宗大师是真的觉得王清很让人“惊吓”。
瞎胡乱跑,或者说,一遇事就是慌,如丧家之犬的表现,丝毫没想过要分心来找这其中的关键细节。
其实说不得的是,王清也尽量分心观察,不过除了留意怪蜂追没追上自己,其他毫无发现罢了。
王清才后知后觉,果真如此,这怪蜂在那班布草中连屁影子都没有,倒是一离得班布草远了后,摇身一变,敢打敢杀,追王清和宗大师竟如此凶,王清心里恼火不已。
“连个鬼摸脑壳的臭蜂都学会了这种,柿子挑软的捏,实在是气煞我也。”不得不说,王清这才发觉过来,什么为幼虫报仇都是虚的,看王清实力最弱,毫无顾忌才是真的。
王清咬牙切齿,却不得不朝那班布草靠近,这硕蜂实在难缠,被追上是早晚而已,到时候说不定要拼尽全力,新伤未愈又添新伤。
“当然,这也是老夫猜测之一……”宗大师突然这么一句,王清差点崴脚。
不想,王清一朝那班布草靠近,硕蜂不敢肆意靠拢,追得不敢太过,速度慢了下来。
“果然,老夫猜对了,怪蜂是有惧意的。”宗大师还没发觉王清的异样,王清想骂人,想找个发泄之地,但又生生忍了下去,害怕动作太大惹来注意。
“王清,再靠近班布草一些,老夫去引诱一番那怪蜂,借班布草之手将这怪蜂处理了,只要把握时机,我俩便能坐收渔利。”
才刚喘口气,宗大师便石破天惊说道,宗大师此言一出,王清大吃一惊,害怕这宗大师真的抽疯胡来。
“我的宗爷爷,宗大爷,咱就是说,那怪蜂可不是啥善茬,还有灵性,能不招惹就别故意去招惹了。”
硕蜂逡巡不敢太过靠近,那凶悍的模样,比不上班布草震撼,但是能死人。
都不是啥好惹的主,王清大气都不敢出,连说话都尽可能小心翼翼,丝毫不敢大声一点,生怕那硕蜂受不了一丝一毫刺激,突然不顾一切追上来。
“哼,孬种,这东西可是有灵性的,除非你钻入班布草中,不然,不出所料的话,很快便能发觉你的异样,直接就会扑上来,你可要好好考虑清楚,觉得是你的腿快还是怪蜂飞得快?”
不得不说,宗大师是会说话的,一番话将王清暗存的一点侥幸说得明明白白,彻彻底底的。
实在是这番夹在硕蜂与班布草之间,如此两难之间,王清心里怵得慌,是两边都怕引起关注。
“所以唯有先下手为强,让班布草和那怪蜂相斗,而且,这怪蜂对你解毒有奇效,老夫方才试过了,很好。”
王清还在犹豫,生怕引诱不成,反成了主动惹祸上身,那岂不是疯子套白头,疯儿颠儿了吗?
不料宗大师说完,王清这才发现宗大师似乎状态不再那么萎靡,气色也在逐渐恢复,嘴中还咀嚼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