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何不报上名来。”声音如狂风般吹拂起地面土尘试探般的朝着来人砸去。
乔治·珀伊森注视着道路尽头,眯起眼睛想看看这位不速之客长什么样子。
只见来者手中举起一块黑铜色的方形令牌,从尘土中走出一位身板挺直面容坚毅的青年。
看到令牌乔治·珀伊森缓慢的从空中降落,这令牌代表着圣狄克大帝国的权威,来者或许和他一样是一位领主。
而最重要的是,他没有收到任何领主要到访的消息,这人也像是突然出现,他明明先到这里观察了一会刚才的交战,先前竟然没发现这人。
乔治·珀伊森皱起眉头,然后目光看向闲庭信步走来的那位青年。
“我叫谢稚,谢领领主。第一次见面乔治·珀伊森大人。”
谢稚眼睛注视着,迈步走来这片废墟中,声音透过尘土传入珀伊森领主耳中。
而约尔和季莹莹两人也紧跟着围了上来。
“会长大人!”两人异口同声,漂亮的脸蛋上洋溢着惊讶与高兴。
两女恭敬贴身的站在其身后,心中洋溢着小确幸。
她们就知道谢稚会长一定会来!
谢稚对她们的偏爱,这就是她们的底气。
乔治·珀伊森面色倒是凝重了几分,眼前这位来路不明的青年好像身份地位倒是挺高。
能拿出大帝国发放的令牌,刚才那两位天理会的成员也是对他毕恭毕敬,更让人惊讶的是他在这位青年身上也察觉不到半分赐福能量。
这人应该也是天理会中的人,地位肯定要比之前那两位女的要高,难道天理会的人人都是如此没有赐福且实力异常可怕吗?
他第一次对天理会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组织感到害怕,虽然谢领在之前只是个小领地,但是帝国万万不允许其他组织的人担任地方领主的。
看来这位除了帅气一无是处的青年还有些本事,不知道怎样躲避了帝国的彻查。
“哦,谢稚先生啊,久仰久仰。帝国几天前就把您升任谢领领主的信件送到我府中了,只是你也知道的我儿子失踪了,心里着急所以没有去拜会您。”
乔治·珀伊森并不知道谢稚就是之前约尔和季莹莹所说的会长,他按照时间推迟,要是那人有七阶赐福实力,全速前进的话再怎么样也是明天上午。
他也压根没把这人当作是天理会会长。
谢稚与乔治·珀伊森面碰面,两人握手。
谢稚看着这位珀伊森领地七阶强者感觉也就那样嘛。
虽然他没见过莎拉菲娜·克拉克出手,但是给人感觉的话,这位领主还不如同为七阶赐福者都莎拉菲娜·克拉克。
“珀伊森先生,客套话就免了吧,都是给王都打工。”
“哈哈哈哈哈,说的对啊,你这个说法我很喜欢,百姓看着我们作为领主好像风风光光,实际上不就是给王都皇室打工嘛。”
“第一次见面,我还是得感谢珀伊森领主对我手下之人不杀之恩,小少爷可能还得要晚点才到,我派我徒弟还有手下的秘书官亲自将人护送至此。”
珀伊森闻言表情惊叹,看着不像是装的,“真当如此?”
“当然。”
谢稚微微点头,“刚才我两位属下杀的可是领主您的人?”
话问到点子上,乔治装作尴尬一笑,脸旋即看向另外一边。
“那人磕药磕嗨了,纯属自讨苦吃,而且我看见也是我手底下那人先动的手,放心放心,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五阶赐福者,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谢稚见此人话中有话,接着问道。
“刚才死的那人是王都某位大能的徒弟,那人听说脾气暴躁睚眦必报,他要是知道他徒弟是被人杀死肯定会展开报复……”
谢稚叹了口气,急忙又吸了回来,老家那边的人说叹气不好容易把好事给吹走,不知道这吸回来还做不做数。
看着乔治领主不解的眼神有些好笑,他试图理解谢稚现在的做法。
谢稚严肃起来道:“这倒是有些许麻烦了,那人实力如何?”
乔治从愣神中被拉回思绪,“那人名叫范阿尔特,实力为八阶赐福,并且契约了一位大精灵,此人又是修炼的空间系魔法,真的要是打起来他未必见得就比普通的九阶赐福者弱,多的我也不知道。”
“怎么,谢稚领主,这你就害怕了?你身为天理会会长还能坐在领主的位置上,想必背后靠山不小吧……先换个地方谈吧,这里环境不好。”
乔治看着周围脏乱差的环境,这里实在不适合谈论议事。
领主堡中。
谢稚和领主两人单独在会议厅谈论要事,约尔和季莹莹与几位大臣说明之前事情详细。
时间流逝,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橘红夕阳悬挂天际线,白昼最后一丝红白光照入室内,今天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
谢稚和乔治终于从会议厅走出,约尔和季莹莹两女的事情也调查清楚,珀伊森领地秘书官与那位叫安德鲁的大臣受到了不同的惩罚,那位执法者队长也被请到领主堡内调查详情。
季莹莹跟着约尔在门口等候着谢稚,她们有非常多的话想要给谢稚说。
两女许久未见谢稚倒是萌生出比思念更多的情愫。
谢稚和乔治领主的关系好像好了许多,要说之前还是陌生人的话,那么现在就可以用铁哥们来形容了。
两个人勾着肩搭着背一起出来,全然不顾自身两位领主的形象。
“噢~谢稚兄弟,哥哥我大你十几岁,你叫我一声大哥我不会亏待你们的,这是二十年前自家酿造的葡萄酒,送给你当见面礼!”
“哎呦!乔治老大哥,瞧给你客气的,我这有几瓶24年的汽水,给大哥您尝尝鲜!”
谢稚用几瓶系统商店兑换的汽水作为回礼,论价值肯定比不上酿造20年之久的葡萄酒。
但他这礼物也不简单,物以稀为贵嘛,这个世界没有汽水,要是拿去拍卖会这几瓶的价格真不一定比葡萄酒低。
两人此时的关系已经超越普通朋友,现在两人是革命的友谊。
先前自己在会议厅中给乔治·珀伊森说的话,他本人也是非常认同,更主要是珀伊森领主知道了谢稚背后的人是谁。
这才让珀伊森领主决定和他一起走上一条社会主义革命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