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勒送往京城的求助信函更是被丞相尽数拦截,未有一封能呈到御前。
丞相府还派出了诸多武功高强的死士直奔源绥县而去,是为了杀谁,不言而喻。
信函短短几句,的信息量之大,看的祁逸面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一国丞相,私自豢养死士,贪污赈灾银粮,甚至连送往御前的信件都敢私自拦截。
这心思,不可谓不大。
怕这天下事就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了。
想到刚刚小皇帝说的‘务必把冯大人平安带回,否则提头来见’,祁逸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还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陛下可真聪明。”狡黠机敏的小模样可爱的让人想rua一把。
祁辞凑到祁逸身前,俯下身形,鼻尖几乎贴在一起:“皇叔刚刚不也配合的很好。”
若有若无的冷香萦绕在鼻尖,明明不是充满魅惑的甜腻,却嗅的祁逸浑身燥热,身体后仰欲拉开距离,却被椅背止住动作。
“陛下如此,本王倒也放心了,就是不知陛下可否告知本王,你来自何处?为何而来?”
祁辞眉头轻挑,竟然这么快就察觉到了,还敢在完全不知内情的情况下配合他演戏,真不怕他把朝堂搅的一团乱啊。
是对自身实力的过于自信,还是潜意识中对他信任,似乎不论哪个,都令祁辞身心愉悦。
贴近祁逸的耳侧吐气如兰,故意用低沉磁性的嗓音轻声说:“我啊,当然是为了皇叔而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娇嫩的肌肤,激的祁逸猛地用力,将人推开。
却在听到祁辞‘哎呦’一声惊呼时止住了动作,伸出的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虚虚放在祁辞胸前,冰封的面容难得露出几分窘迫,耳垂红的能滴出血来。
目露凶光,怒喝一声,试图将祁辞吓退。
但祁辞从不觉得祁逸会伤害他,怎么可能被他吓退,凶巴巴的祁逸只会让祁辞觉得好玩。
哪怕叫的再凶,一双有力的大手也只敢软绵绵的放在他的胸前,不敢用上一丝力气。
像只色厉内荏的猫咪,‘嗷嗷’乱叫,眸光再凶狠,也不过是抬起收回指甲的爪子,用软绵绵的肉垫在半空挥舞吓唬对方罢了。
可可爱爱有什么好怕的,抓住爪垫亲一口,说不定反而会被吓跑。
要问祁辞有毛茸茸对着他凶怎么办,祁辞一定回答的干脆利落:还能怎么办,当然是rua秃啦~
可爱的毛茸茸摆在面前还能忍住不rua,那还是人嘛。
对得起毛茸茸软萌的外表嘛。
面前炸毛的祁逸在祁辞眼中就是一只受惊的大猫,勾的祁辞跃跃欲试。
膝盖爬上椅面的空缺,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几分。
胸膛向前,让祁逸掌下的触感更加真实:“怎么,皇叔不信?”
低沉的声音满是魅惑。
听的祁逸呼吸急促,向来稳健的心跳快的几乎要跳出胸腔。
严重怀疑眼前这少年是成精的千年精怪,不然怎么会如此魅惑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