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古就这样大喇喇出现在众人面前,眼睁睁的看着祁辞突然出现又消失,话都没来得及说上一句,便被长老下令押下,当场断了灵根逐出宗门,彻底绝了修仙之路。
从此小镇多了一个关于疯子的传说,传闻那人蓬头垢面,疯疯癫癫,逢人便问是不是他的道侣,直到惊了一家大户人家的小姐,被当登徒子打断了双腿,只能日日爬行乞讨,才逐渐销声匿迹。
清辞峰内,祁辞褪去外袍懒懒的伏在榻上,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上的斑驳印记。
祁逸眼中闪过一缕暗芒,咽了咽口水稳住心神,才伸出一双大手覆上祁辞纤细的腰肢,轻轻揉捏,运起妖力缓解祁辞腰间的酸痛。
温烫的掌心摩擦着腰间的软肉,舒服的祁辞双眼微眯,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听到一道嘶哑踌躇的声音:“我...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呸,渣男!”毛球在识海中直接骂出了声。
祁辞深感赞同,就这睡完就跑,抓回来还跑的样子,谁见了不得骂一句‘渣男不得house’。
见祁辞没有说话,还以为祁辞睡着了,试探的轻唤了一声“辞辞。”就感到手上猛的一疼。
祁辞直接拍开腰间的手,转身背对着他,吓得祁逸连忙将人拥入怀中,柔声解释,手下动作不停,继续在祁辞腰间揉捏。
“我是极寒之地的妖王,渡劫时候被人偷袭重伤,本以为没机会报仇了,所幸被你所救,这次伤好总是要回去报仇的,你放心,很快的,我报完仇马上回来,再不离开你身边分毫。”
听到祁逸提起以前遭遇,毛球捏着一方手帕,哭唧唧起来。
“呜呜,宿主,妖王之前可惨了,本是狐族少主,幼时却遭遇灭族父母双亡,大长老为他引走追兵,将幼年期的凤元正托付给他,从此他和凤元正相依为命,本就年幼又要照顾凤元正,没少被欺负,好不容易修出九尾,统一了极寒之地,本想找个隐蔽之所渡劫,凤元正却说不放心要为他护法,妖王把他当弟弟养,根本不设防,虽然凤元正那点修为根本没用,但还是应了,甚至把抵挡天雷的法器给了他,生怕他被天雷所伤,谁承想凤元正那畜生趁妖王渡劫偷袭,哇哇哇哇,要不是你捡到他,他就死了,宿主他好可怜啊,你就别生他气了呜呜......”
祁辞看着把自己哭打绺的毛球差点气笑了,合着,之前骂他渣男的是我?
祁逸见祁辞一直不说话,内心忐忑不安,偷偷低头瞟向祁辞,就见祁辞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
一时不知该怎么哄,急得团团转,余光扫见屋外路过的染毛狐狸,眼前一亮。
只见柔顺的发间多出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不时快速抖动两下,细腻的绒毛光滑柔软,引人手痒,祁辞的目光果然被耳朵所吸引。
祁逸眼看有戏,再接再厉,九条蓬松的大尾巴在身后弹出,像一朵大花,摇摆晃动,缓缓靠近,见祁辞没有抗拒,伸出一条缠上祁辞的大腿,讨好的轻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