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阴沉的天空仿佛被厚重的乌云所吞噬,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压抑的氛围之中。县衙的院子里,气氛更是紧张到了极点。只见国主司徒玉龙身着一袭银青色龙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严肃且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他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径直朝着屋内走去,目光始终紧紧锁定在门口那手持钢刀、气势汹汹的三皇子司徒飞身上。
“飞儿!”司徒玉龙的声音低沉而严厉,犹如闷雷在空中炸响,“你实在是太令朕失望了!难道你就不曾知晓,朕为何要让赵莹莹如此行事?朕不过是想要给你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希望你能够幡然醒悟,重新以堂堂正正的姿态做好这三皇子。然而,看看你如今的所作所为!非但不知悔改,不理解朕的一番苦心,竟然还胆敢手持钢刀,明目张胆地带人闯入这县衙之地!你可知道,这般行径与造反何异?再者,休要再信口雌黄,妄言此乃是司徒家的私事。朕来问你,此事当真仅是家事而已么?原本这天下太平无事,百姓们安居乐业,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倘若你真的起兵造反,必将使得黎民百姓再度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致使天下大乱,永无宁日。你可有曾考虑过这些后果?你莫非以为,身为一国之主,便是那般轻而易举之事?切莫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全然不顾及天下苍生的安危福祉,你究竟明不明白这个道理!”
随后,目光转向一旁站着的司徒睿,带着几分责备地说道:“还有你啊,睿儿!你三弟年纪尚轻,涉世未深,懵懂无知,你怎么能对他讲那些话呢?”
司徒睿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辩解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出声,国主司徒玉龙便一挥手,抢在前头说道:“你不必多言,朕心里清楚得很,也能够理解你的想法和初衷。不过嘛,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呀。”说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那咱们就只能依照本朝律法来处理了,否则,朕又怎能让满朝文武心服口服呢?”
司徒睿闻言,心中越发着急起来,连忙拱手向父皇进言道:“父皇,请您三思啊……”话音未落,忽然从门外传来一声高喊:“等一等!”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过了一小会儿,只见少主司徒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位白发苍苍、面容慈祥的老妇人缓缓走了进来。而这位老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国主司徒玉龙曾经微服私访苦苦寻觅的母后。太后深知自己儿子的性格秉性,晓得他定会严格遵照本朝律法行事。尽管如此,她还是放心不下,在大孙子司徒云的搀扶之下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就在这时,只见国主司徒玉龙神色匆匆地快步上前,朝着太后恭敬行礼。在他身后紧跟着的是二皇子司徒睿,其步伐矫健,紧随其后。然而与这两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三皇子司徒飞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儿臣见过母后!”司徒玉龙微微躬身,双手抱拳,语气诚恳地说道。
紧接着,司徒睿也连忙拱手施礼,朗声道:“孙儿见过皇奶奶!”
太后先是将目光投向了国主司徒玉龙和二皇子司徒睿,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之色,但很快她的视线便越过二人,直直地落在了门口处仍处于呆滞状态的三皇子司徒飞身上。随后,太后轻移莲步,缓缓地向前走去,边走边轻声劝慰道:“孙儿啊,你怎会如此糊涂?竟然想要同你的大哥争抢皇位。要知道,属于你的东西,自始至终都会是你的,任谁也抢夺不去;可若本就不属于你,你就算再如何去争抢、去争斗也是徒劳无功啊。倘若你果真怀有雄心壮志,一心想要有所作为,大可以留在你大哥身旁尽心辅佐于他,为他出谋划策,助他治理好这天下河山。可为何偏偏你要死死盯着那皇位不放呢?唉,真是个糊涂孩子啊!”
此时,司徒飞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眼前的皇奶奶,方才听到皇奶奶苦口婆心劝导自己的那些话语时,他那颗原本坚硬如铁的心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了一下。
只见太后轻叹了一口气后,再次语重心长地对司徒飞说道:“我的乖孙儿啊,你可是奶奶心头肉,是奶奶最为疼惜的孩子。听奶奶一句劝,别再动那些不该有的歪脑筋啦!安安分分地做好一个王爷难道不好吗?倘若你觉得这样还不够施展自己的才能和抱负,那也完全可以去协助你的大哥呀!奶奶深信,以你的能力,如果日后能尽心尽力地辅佐你的大哥,那么你们兄弟二人定能够将祖宗留下的这片大好江山治理得井井有条、繁荣昌盛呐!如此一来,你又何苦非得去争夺那个高高在上却充满无尽风险的皇位呢?”
就在这时,一旁的少主司徒云赶忙接过话头,一脸诚恳地对着司徒飞劝道:“三弟啊,皇奶奶说得一点没错!你若真怀有远大的志向和抱负,大可以来全力辅佐大哥我嘛!你可千万别再执迷不悟下去了,快快放下手中的刀吧。只要你此刻愿意真心悔改,咱们始终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无论如何,我们大家都绝不会责怪于你的呀!”
随后,只见国主司徒玉龙微微眯起双眸,轻捋着下巴处的胡须,缓缓地接过话茬道:“飞儿啊,你可曾知晓?你二哥他呀,向来对于咱们这朝堂之事、国家政事毫无兴致可言。他心心念念的,只是能做一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逍遥王爷罢了。然而,你大嫂至今膝下无子,未能诞下龙裔。为此事,朕与你母后,连同你们的皇奶奶以及朝中那些资历深厚的大臣们一同商议良久。倘若日后真遇到什么棘手难题,或是关乎江山社稷之大事时,便会径直跳过你二哥,将这未来的重担交付于你啊!毕竟,你二哥对那皇位、对政治实在提不起半分兴趣。若是朕强行逼迫于他,只怕他也难以胜任,反而误了事。如此一来,又何苦强求呢?”
“什么?竟......竟然......”三皇子司徒飞闻得此言,顿时如遭雷击一般,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两位兄长,以及一旁的皇奶奶与父皇。稍作停顿之后,身为少主的司徒云向前一步,缓声道:“三弟,方才所言你皆已听清。父皇确有此意,欲越过你二哥,直接立你为储君呐。”
此时,二皇子司徒睿亦点头附和道:“三弟莫要惊讶,确实如此。为兄我对这政治权谋之事着实兴味索然,故而,对于父皇和大哥的这番决定,我也是举双手赞成的。”
司徒飞站在原地,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脑海中思绪翻涌,各种念头如潮水般不断涌现。就在此时,太后走上前来,她那慈爱的面容上流露出深深的关切之情,语重心长地劝解着司徒飞:“孩子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要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莫再一错再错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司徒飞紧握着手中的宝剑,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突然,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那把宝剑竟脱手而出,直直地坠落在地上。一旁的少主和太后先是一惊,随即便面露喜色,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喜与期待。
只见司徒飞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地迈开脚步,朝着太后飞奔而去。边跑边大声呼喊着:“皇奶奶,皇奶奶!孙儿知道错了,孙儿知道错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懊悔,几分真诚,仿佛之前那个倔强固执的少年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站在角落里的赵莹莹不禁皱起眉头,小声嘀咕道:“他这到底是故伎重演呢,还是真的认识到错误了?”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司徒飞,试图从他的言行举止中找出一些端倪来。
太后满心欢喜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司徒飞的脑袋,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温柔地说道:“这就对了嘛,我的好孙儿,这才是奶奶的乖孙子呀。”听到太后这番话,司徒飞更是连连点头,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紧接着,司徒飞转过身来,对着大哥司徒云以及二哥司徒睿深深地鞠了一躬,并拱手致歉道:“大哥、二哥,三弟我之前太过鲁莽冲动,犯下大错,还请大哥二哥能够大人大量,原谅小弟的过错!”
大哥司徒云与二哥司徒睿相视一笑,然后一同看向司徒飞,齐声说道:“三弟,只要你是真心悔过,我们自然不会责怪于你。以后咱们兄弟三人可要齐心协力,共同为天下的繁荣昌盛努力啊!”
司徒飞那坚定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大哥和二哥,在得到他们肯定地点头示意之后,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朝着赵莹莹走去。此时的赵莹莹正满心忐忑,当她瞧见司徒飞走过来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惊呼:“你……你想干嘛?”
只见司徒飞一脸诚恳,双手抱拳拱起,然后深深地弯下腰来,语气充满歉意地说道:“二嫂子,实在对不住您呐!刚才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个大混蛋,恳请二嫂狠狠教训我一顿,哪怕动手打我也行,只要能让二嫂消气,小弟我绝对没有半句怨言。”
听到这番话,赵莹莹这才恍然大悟,敢情他此番前来竟是为了向自己赔礼道歉。于是,她瞪大双眼,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司徒飞的双眸,试图从中窥探出他是否真的有悔过之意以及真心实意的道歉。就在这时,司徒睿也缓缓踱步而来,笑着说道:“莹莹,发啥子愣哟?咱们三弟这回可是诚心诚意地认错啦,咋滴,难道你还不信吗?”
赵莹莹猛地回过神来,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娇嗔地回答道:“嘿嘿,哪能呢?俗话说得好呀,‘宰相肚里能撑船’嘛,我自然是选择原谅三弟咯。”说罢,她轻轻地拍了拍司徒飞的肩膀,表示不再计较此事。
听闻此言,大哥、二哥以及太后等人纷纷相视一笑,有人调侃道:“嚯,连‘宰相肚里能撑船’这样的俗语都晓得啊,哈哈哈哈……”笑声回荡在整个现场之中,气氛顿时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就在此时,原本充斥着欢声笑语的氛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等等”瞬间打破。众人惊愕之余,纷纷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出声之人竟是国主司徒玉龙。只见他神情肃穆,目光如炬地盯着司徒飞,缓声道:“虽说飞儿已认错,但率众举兵强闯县衙实乃大事。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旁的大哥与二哥见此情形,赶忙向三弟司徒飞暗中示意,轻声提醒他赶紧服软并顺从父皇的责罚。司徒飞心领神会,快步走到父皇司徒玉龙跟前,双膝跪地,低头言道:“父皇,儿臣此次的确大错特错,如今已是诚心悔过,深知自己犯下的过错,还望父皇降罪责罚,儿臣心甘情愿受罚!”
司徒玉龙凝视着跪在眼前的三子,沉思片刻后说道:“也罢,飞儿现今已然十七岁,那父皇便罚你于你的宫殿之中面壁思过整整一年,期间需身着粗布衣裳、食用素斋长达半年之久,并且每月扣除半数零花钱。待到你年满十八岁之时,再行决定究竟是辅佐你大哥治理国家,亦或是封王赐爵。”
司徒飞听闻此言,赶忙叩头谢恩道:“儿臣多谢父皇宽宏大量,儿臣定会铭记父皇教诲,绝不再犯同样之错!”言罢,司徒飞缓缓起身,恭顺地退至一旁。而在场众人也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语半句。
随后,国主司徒玉龙目光缓缓移向一侧的杨荣,神色凝重地开口说道:“杨荣,虽说你曾与当年的王子兴义结金兰、情同手足,但好在那次事件之中,念及你并未直接参与其中。可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你竟然就是这次梅花案的主犯!朕对此实在是深感痛心疾首啊......”
就在国主话音未落之际,二皇子司徒睿忽然挺身而出,一脸恳切地求情道:“父皇息怒,请听儿臣一言。杨荣虽为主犯不假,但在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他却毫不犹豫地出手救下了莹莹。此等救命之恩,不可不记啊!还望父皇能够法外开恩,从轻发落于他!”
紧接着,县令吴用以及忠义侯之子赵飞等人见状,也纷纷快步上前,一同跪倒在地,齐声附和道:“国主明鉴,杨荣最终毕竟还是选择了救人一命,足见其良知未泯。恳请国主慈悲为怀,饶过他这一次吧!”一时间,屋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国主司徒玉龙眼见这般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对着司徒睿厉声呵斥道:“睿儿,如此多人和你一样为他求情,难不成你也在拉帮结派不成?”
只见司徒睿神色慌张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他颤抖着声音焦急地解释道:“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啊,请父皇明鉴呐!”
就在这时,少主和三弟见状,也毫不犹豫地跟着跪了下来,齐声说道:“父皇,二(弟)哥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做出这等有违纲纪之事,还望父皇明察呐!”
而另一边的赵莹莹等人听到此言,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哎呀,这下可糟了,我们原本只是想帮忙,没想到竟会让国主误会睿哥拉帮结派。可是,国主未免也太过草木皆兵、杯弓蛇影了些吧!”想到此处,赵莹莹不禁眉头紧蹙,忧心忡忡。
紧接着,赵莹莹与县令吴用对视一眼后,双双站出来为司徒睿求情。赵莹莹言辞恳切地说道:“国主陛下,二殿下为人正直善良,平日里对待众人也是彬彬有礼,从未见其有过任何拉帮结派之举呀!还请国主明断是非。”县令吴用也赶忙附和道:“是啊,国主陛下,此事定有误会,二殿下绝不可能如此行事的。”
然而,就在众人纷纷为司徒睿辩解之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太后终于缓缓开口道:“皇儿啊,难道你还不了解自己的二儿子吗?我的二孙子一向乖巧懂事,又怎会去做那拉帮结派的勾当呢?你呀,确实是过于敏感啦!”
听到太后这番话语,赵莹莹先是一愣,随即便在心中暗暗嘀咕起来,“咦?太后竟然说出了我刚刚想说的话!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不过,此刻的她突然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涌上心头。但她强忍着不适,努力不让这种情绪表露出来,毕竟现在可不是示弱的时候,在场的人也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
国主司徒玉龙面带微笑,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众人,然后轻声笑了笑,开口说道:“好啦好啦,诸位不必如此紧张,朕不过是与大家开个玩笑而已,快快起身吧。”他的语气轻松而温和,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小小的闹剧。
这时,站在人群中的赵莹莹听到国主这番话后,如梦初醒般地拍了一下额头,心中暗自嘀咕道:“嘿,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伴君如伴虎’啊!这国主的心思就如同天上的云彩一般变幻莫测,让人难以捉摸。稍有不慎,恐怕就得人头落地咯。”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就在此时,只听得国主司徒玉龙突然对着赵莹莹发问:“赵莹莹,你方才在那里嘀嘀咕咕些什么呢?不妨说来让朕也听听。”
赵莹莹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脸上瞬间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连忙摆手说道:“没,没什么呀陛下,小女子只是自言自语罢了。”
然而,司徒玉龙并没有轻易放过她,而是继续追问道:“哦?是吗?那可不行,朕分明听到你说了些什么,快如实招来。”
赵莹莹无奈之下,只得嘿嘿一笑,硬着头皮回答道:“真的没什么,陛下您就别追问啦。”
司徒玉龙见状,迈步走到赵莹莹面前,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再次说道:“那好吧,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先不提此事。朕来问你,对于这个犯下大错的杨荣,你觉得应当如何处置?”
“啊?什么?竟然问……问我?”赵莹莹一下子愣住了,满脸惊愕地用手指着自己,难以置信地反问道,“我,我哪里晓得该如何处置啊?”
“我……我……”只见赵莹莹面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着,诚惶诚恐地抬眼偷瞄了一下眼前不怒自威的司徒玉龙,又迅速将目光移开,战战兢兢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众人。此刻的她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哆哆嗦嗦的,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勇气和言语能力一般,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屋里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赵莹莹身上,使得她愈发紧张不安起来。终于,在经过漫长而难熬的片刻之后,赵莹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慌乱,定了定神缓缓开口道:“既……既然如此,那,那我可就说了!我觉得吧,还……还是睿,哦不对,是二殿下说得对,我们应当对杨荣宽大处理。毕竟在最后的关键时刻,若不是他出手相救,恐怕我的小命早就不保啦,说不定这会我已经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去喽。”
听到赵莹莹这番话,司徒玉龙微微眯起双眼,紧紧盯着她,追问道:“那具体要如何处置呢?”
赵莹莹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皱起眉头苦思冥想起来。过了一会儿,只见她眼神一亮,结结巴巴地说道:“具……具体来说嘛,那就按照二殿下所说的办呀,让杨荣出家去当和尚好了。您瞧,他现在可是个光头呢,正适合皈依佛门,哈哈哈哈。”说到这里,赵莹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
就在此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吴茯苓下意识地抬起手来,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生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
而后,令赵莹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高高在上、威严无比的国主司徒玉龙竟然毫不犹豫地采纳了她所说的建议,当真下令让杨荣削发为僧,并且规定其终生不得踏出寺庙半步。
杨荣获此消息之后,内心深处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之情。他当即双膝跪地,对着国主连连叩头,表示对国主饶他一命的感激涕零之意。只见国主微微抬手,示意他起身说话:“此事你无需谢朕,若真想表达谢意,应当谢过二皇妃与二殿下。”
杨荣闻听此言,连忙转身面向司徒睿和赵莹莹二人,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并言辞恳切地道出心中的感激之语,誓言定会在寺庙之中诚心诚意地烧香拜佛、吃斋念经,以赎清自身过往所犯下的罪孽。
司徒睿和赵莹莹两人此时方才如梦初醒一般意识到,原来国主司徒玉龙已然默许他们俩能够相伴相守。正当司徒睿和赵莹莹俩人满心欢喜之际,只见赵莹莹两眼一抹黑地晕倒在地。
司徒睿见状,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惊慌失措地大声呼喊起来:“莹莹!莹莹!你怎么了?”他一边喊着,一边迅速上前将赵莹莹紧紧地抱入怀中,心急如焚地摇晃着她的身体,试图唤醒昏迷中的爱人。周围众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混乱与紧张之中。